对于陈默的天才，不是没有人怀疑。
上面对于陈默的私下会议上也讨论过陈默技术来源的问题。
原以为陈默是得到了什么外星科技，可观其已经拿出来的技术资料——
却都和蓝星的科技一脉相承！
这就让上面和一些有想法的人十分不解。
但考虑到技术的重要性，以及对于国内的掌控力。
上面还是决定仍其发展。
毕竟人还在国内，就算陈默掀翻了天，难道还有我不会补的吗？
在实验室又待了几天，这期间，三家公司的回复也一一传来。
疼迅那边的人工智能画了幅很精美的风景，阿狸那边则画了个幅抽象画。
因为画的太抽象，陈默自己都没看懂。
倒是千度那边给出的答案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可陈默看后却会心一笑。
千度交了白卷！
是的，千度的人工智能什么都没画出来，是一副完完整整的白卷。
“老大，不是说千度的人工智能是这几家巨头公司中发展的最好的吗？”
“怎么还会交白卷呢？”
王晨很是不解，而让他更不解的确实陈默接下来的话。
“你以后每天加班三个小时，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就不用加班了。”
说完，陈默也没有给王晨解答，直接转身离去。
留下王晨一人呆愣在原地，傻傻的看着陈默的背影。
摸不着头脑。
“这——杨姐！”
眼见杨丽菁也要跟着陈默离去，王晨死马当成活马医，竟然问起了杨丽菁。
“你别问我，我虽然也有几个学位，但已经好久没有参加过科研工作了。”
“可——我——”
“但是吧——虽然我对人工智能并不是很了解，但我知道把人工智能换成人的话，他会在什么情况下交白卷。”
杨丽菁的话成功引起了王晨的兴趣。
王晨有些激动的上前两步，眼神殷切。
“当然是不会画的时候啊！”
“不会画？”
王晨听后一愣，紧接着眼中瞬间光芒闪过。
可随后却又突然皱起了眉头。
“不对杨姐！人工智能不可能不会，那些数据库里的数据足以他们了解每一种职业。”
王晨说后丝毫不给杨丽菁说话的时间，继续说到。
“我知道你想说人工智能在思考，他是没有想到自己在画什么所以才选择不画。”
“可这很不人工智能！人工智能就算是胡编乱造也会给你造一个答案出来。”
“等等！”
王晨突然一顿，眼神放光。
“老大该不会想要的就是这个吧！”
“一个不会胡编乱造的人工智能！”
“我——”
想明白之后，王晨激动抬头，正想给杨丽菁分享。
可眼前哪还有杨丽菁的身影。
……
和千度签约的时间定在了下周一。
这期间李彦鸿成功的加上了陈默的好友，并很认真的听取了陈默的建议。
直接把千度停牌了！
停牌之后李彦鸿好像还是觉得有点不妥，特地又来了益城一趟。
专门拜访陈默。
两人在陈默的办公室谈了一整个下午。
谈话内容无人知晓，但李彦鸿出去之后的动作却在整个互联网上掀起了滔天巨浪！
【重磅消息！千度停牌重组！李彦鸿抛售核心资产！】
【提前养老？功未成身先退？李彦鸿抛售境外资产意欲何为？】
【一刀两断！李彦鸿与境外资本划清界限！欲打造纯正民族企业？】
短短一周时间，李彦鸿竟然抛售了除开千度智能云事业部和搜索引擎业务外的所有的资产！
甚至就连自身的造血机器——爱视频的股份也都选择了全部抛售。
疼迅、阿狸和字母跳动一边兴高采烈的接手了千度的优良资产，一边对千度的离谱操作感到震惊。
字母跳动底蕴稍差，疼迅和阿狸的二马瞬间想到了曾经前来考察过的陈默。
思索再三，两人终还是打出了一个电话。
可回话却只有仅仅八个字。
“没有权限，无可奉告。”
玩大了！
老马和小马同时心中一沉。
老马年纪稍长，又经历过人生的起起伏伏，心态还算沉稳。
在听到对面这八个字后，只是沉默了半晌，随后摇头苦笑两声。
倒是小马，疼迅最近正面临字母跳动和米蛤游的连番夹击，自身报表也莫名虚高。
小马正一肚子气没地方撒！
这时再听到这八个字，立马召开了紧急会议。
二话不说，直接先把疼迅智能事业部骂了一顿！
可骂完之后疼迅又能怎么办？
还不是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小马在冷静下来后也自知自己失去了一个机会。
但人工智能嘛，国内几家企业的水平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在默默加大了人工智能项目的资金投入后，小马也逐渐把这件事抛之脑后。
李彦鸿不一定是对的。
而自己——
也不一定就是错的！
人工智能的难度，可不是国家队下场就能直接起飞的！
这东西又不靠人多力量大！
这就像是数学题——不会就是不会！
千度不行了，李彦鸿可以赌。
但疼迅帝国尚在，真要小马抛弃外资重组疼迅，小马还真不一定愿意！
……
千度重组的如火如荼，陈默自己也没闲着。
在婉拒了核聚变工程的点火仪式后，陈默快步来到新建大厦的地下室。
地下室还未打扫，尘土与建渣随处可见。
“陈先生，您不用下来的，这下面空气不好，对您身体有影响。”
刚出电梯，杨丽菁就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个口罩。
陈默微微摆手拒绝，杨丽菁瞬间焦急。
“您就带上吧陈先生！您的身体重要！”
眼见杨丽菁一副你不带我就拦着不让让你走的架势。
陈默最终还是妥协了。
“大厦地下一共五层，下面三层按照您的意思重新设计了出入口。”
“与其他两层也仅有一部电梯相连。”
“您说不需要特别布置，地下室的下三层自建成后就再也也没让人进来过。”
“最初施工的那批人也都签了协议，编入了体系，派去了西北。”
空荡的地下室中回荡着两人清脆的脚步声。
终于——
杨丽菁还是问出了一直埋藏在心中的那个问题。
“陈先生，这地下室——”
“您到底是打算用来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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