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一时没有声音,寂静流淌在心间,似乎本就没有生气。夜昂握拳退出房间。
这座如同牢笼的城堡,自四年前就已失去了欢声笑语,规则与完美,仿佛就是生活的全部,也是他一直坚守的原则。
但如今,他的信仰再一次分崩离析。
今夜的德兰卡格外的静,一群出不了城的人,大多蹲在站台和酒吧门口骂骂咧咧。经塔图父子安排,班克利暂且留宿在塔图府上,对着窗外的夜色郁闷的喝着酒。
沙发上,塔图将一根雪茄递到班克利面前。
“久听班克利大人的声望,极具开创性技术的天才发明家。”
“创新,连最基础的研究都难。我的工作室现在人员越来越少,经济维持不住。”班克利叹着气,将手上的烟放下。
“而我家中的场地,面积也太过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