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同时穿越那道蔚蓝色的伤痕,
羽翼却擦出永恒的离别,
也曾责怪两只手的温度太过冰冷不愿相牵,
怪这风雪太过凛冽偏执的爱总会向被爱的一方倾斜。
我们是两粒星子划过冰封的银河,
爱与被爱放肆在星空中燃烧成沟壑,
才发现所有倔强的远离都在迂回的靠近,
像候鸟用逃亡来完成归途的承诺。
直到某天潮汐汹涌着闯进眼窝,
咸涩的月亮才开始在睫毛间涨落,
才懂得圆满从不刻意求索,
像你眸眼中的包容同天空一般辽阔。
我曾数尽檐角滴落的残雨,
算着归期在日历上晕开墨迹,
以为朝朝暮暮的相拥才是答案,
却在转身时悄然撞进你温柔的眼底。
求满几时满?
当晨露吻过你鬓边的发梢,
当晚风携来你哼的旧调,
当两只手终于不再惧怕寒冷在岁月里紧握彼此的心跳,
才发现圆满从不在遥不可及的远方,
就在你回头时,
我恰好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