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乐无忧准备去踩点时,另一位戴着面具、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来到了乐无忧的身旁。
“先生,我们老板有请。”
那位戴着面具、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抬起手恭敬地说道。
与此同时,乐无忧的周围已经形成了一个若隐若现的包围圈。
看着那些围在自己周围,戴着面具、穿着黑色西服的一群人,乐无忧面具后的神色有点不太好。
根据乐无忧的观察,那些包围住自己的人,每一个身上都至少藏着一把手枪和匕首。
“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在下初来乍到,应该从未和你们老板有所交集吧。”
乐无忧朝着身旁那位戴着面具、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说道。
“没有错,我们老板要见的正是先生。”
“希望先生乖乖跟我们走一趟,不要让我们为难。”
那位戴着面具、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恭敬的回答道。
虽然那位戴着面具、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言语中满是恳求、恭敬之意,但是那位戴着面具、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袖子中一闪而过的寒芒,却满是威胁。
注意到周围正在逐渐压缩的包围圈,乐无忧已经做好了突围的准备。
可就在乐无忧准备暴起突围时,乐无忧身旁那位戴着面具、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却拿出了一副面具。
“老板让我把这副面具交给你。”
那位戴着面具、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把手中的面具恭恭敬敬地递给了乐无忧。
“你们老板是谁?”
轻抚着手中的面具,乐无忧的眼中泛起了点点泪光。
“很抱歉,老板不允许我告诉先生,任何有关老板的事情。”
“如果先生想要知道我们老板是谁,那就要请先生跟我们走一趟了。”
那位戴着面具、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再一次抬起手示意乐无忧跟随自己。
随后,在那位戴着面具、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的带领下,乐无忧来到了一家酒吧。
“你们老板是包场了?”
透过酒吧的窗户,乐无忧只能看到酒吧内戴着面具、穿着黑色西服的工作人员。
“很抱歉,先生的问题我仍旧不能回答。”
那位戴着面具、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回应道。
“你老板是男是女总可以告诉我吧。”
不死心的乐无忧继续追问道。
面对乐无忧的问题,那位戴着面具、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只是抬起手示意乐无忧进门。
见那位戴着面具、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油盐不进,乐无忧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随后,乐无忧便走进了酒吧。
在酒吧侍者的示意下,乐无忧坐到了酒吧吧台前的椅子上。
“先生,要喝点什么吗?”
戴着面具的调酒师一边擦拭着杯子,一边询问道。
“一杯冰镇白酒。”
乐无忧漫不经心的回应道。
听到乐无忧的话后,那位戴着面具的调酒师不免一愣。
“我们不卖白酒,还请先生重新点酒。”
那位调酒师回答道,言语中带着些许歉意。
“那就给我来一杯冰镇‘熊猫血’吧。”
“如果没有‘熊猫血’,那普通鲜血也行。”
乐无忧再次点了一杯“酒”。
听到乐无忧的要求后,那位调酒师的眼中满是无语。
“很抱歉先生,我们也不卖鲜血。”
那位调酒师回答道,言语中除了歉意外还带着些许不耐烦。
“既然你们不卖鲜血,那我面前的是什么?”
乐无忧看着面前的调酒师,眼中满是寒意。
起初,那位调酒师并没有明白乐无忧的意思,还傻乎乎地看了一眼身后的酒架。
等到那位调酒师回过头,双眼正好迎上乐无忧那满是寒意的目光后,那调酒师这才恍然大悟。
可就在那调酒师准备开口求饶时,乐无忧就已经迅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出手抓住了那位调酒师的头发。
随后,在酒吧工作人员惊恐的目光中,乐无忧直接把那调酒师的脑袋狠狠到砸到了吧台上。
一时间,乐无忧面前的吧台上就变得鲜血淋漓了。
“戴安娜·维多利亚!”
“我知道你就在这酒吧里,别再躲躲藏藏的了。”
乐无忧尝了一口吧台上后鲜血后喊道。
紧接着,一位戴着黑色面纱,身着紧身、高开叉的血红色长裙女子,就不紧不慢地从吧台后的密室里走了出来。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戴安娜·维多利亚依靠在吧台上,风情万种地问道。
“色欲,扶我一把!”
那位被戴安娜·维多利亚随手推到地板上的调酒师朝着戴安娜·维多利亚抬起手。
本来,戴安娜·维多利亚见那位调酒师没死透,就已经从身后拿出手枪准备补刀了。
可是在听到那位调酒师对自己的称呼后,戴安娜·维多利亚就赶忙藏起了身后的手枪,把那位调酒师扶了起来。
“好久不见了,罪。”
戴安娜·维多利亚看着面前那满脸鲜血的调酒师,眼中尽是柔情。
“色欲,你比以前更美了。”
罪控制着调酒师的身体,用吧台上布简单的擦了一下脸上的鲜血。
“罪,你还是那么会说话。”
戴着面纱的戴安娜·维多利亚抬起手轻抚起了那位调酒师的脸。
虽然罪没有把脸上的鲜血擦干净,但是这并不妨碍戴安娜·维多利亚勾引罪。
“戴安娜·维多利亚,你收敛一点。”
看着面前正在撒狗粮的戴安娜·维多利亚和罪,乐无忧敲了敲面前的吧台。
“看样子我的小无忧到现在还是个雏。”
戴安娜·维多利亚转头调戏起了乐无忧。
“戴安娜·维多利亚·!”
“你要是再继续调戏我,我可就转头走人了!”
感受着戴安娜·维多利亚那含情脉脉的眼神,乐无忧面无表情的说道。
“没想到过去了这么久,我的小无忧还是那么的不解风情。”
看着一脸严肃的乐无忧,戴安娜·维多利亚委屈巴巴地望向了身旁的罪。
“要是贪婪会如此轻易地沉醉于温柔乡,他还是贪婪吗?”
罪一把搂住了戴安娜·维多利亚纤细的腰肢。
“色欲,你介意我摘下你的面纱吗?”
罪无比深情地望着依靠在自己怀中的戴安娜·维多利亚。
不等戴安娜·维多利亚反应过来,罪就擅作主张地摘下了戴安娜·维多利亚的面纱。
只见,戴安娜·维多利亚的左脸闭月羞花、倾国倾城,而右脸却满是被火焰烧伤的疤痕。
“你……果然比以前……更美了。”
被戴安娜·维多利亚掐住喉咙的罪,费力地吐出了几个字。
下一秒,那位调酒师的喉咙就被戴安娜·维多利亚徒手捏碎了。
“贪婪,你怎么就在一旁看戏啊!”
乐无忧胸前藏着的《罪录》里传来了罪的声音。
紧接着,罪就从《罪录》里爬了出来,从乐无忧的肩膀上跳到了酒吧的吧台上。
“你就是活该!”
“没事去招惹人家戴安娜·维多利亚干嘛!”
在戴安娜·维多利亚噬人的目光中,乐无忧急忙撇清了和罪的关系。
乐无忧相信,要是自己敢站在罪的那一边,戴安娜·维多利亚觉得会教自己“生不如死”四个字怎么写。
“我说得又没错。”
“相比于之前,色欲确实是更美了。”
罪望着面前浑身散发着杀意的戴安娜·维多利亚,眼中满是欣慰。
“从前的你倾国倾城,一颦一笑皆可让人如痴如醉。”
“可我说过,你那时的美只是俗世的美,谈不上超凡脱俗。”
“可现在,你的美却已经浴火重生了!”
“哪怕是天生的无情之人,也会因怜惜而对你情根深种。”
看着戴安娜拍在自己的身旁的手雷,罪故作镇定地解释道。
“确实!”
“从前的你虽然美丽动人,但是你的美却太过于招摇了些。”
“而现在,你的美却多了一份含蓄,一份内敛。”
“有一种让人可遇而不可求的向往与憧憬。”
罪的话音未落,乐无忧便附和了起来。
当然,要是乐无忧不附和几句的话,戴安娜·维多利亚指不定就要拉上在场的全部人同归于尽了。
在罪和乐无忧的默契的配合之下,戴安娜·维多利亚的情绪总算稳定了下来。
“戴安娜,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平复好戴安娜·维多利亚的情绪后,乐无忧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多年前乐无忧从医院重症监护室醒来时,Z区特殊行动队罪就已经宣布解散了。
以至于,多年以来,乐无忧一直没有另外六罪的任何消息。
而现在,凭空出现的色欲之罪戴安娜·维多利亚,无疑成了乐无忧了解情况的突破口。
面对乐无忧的问题,戴安娜·维多利亚的目光落到了乐无忧的肚子上。
注意到戴安娜·维多利亚的目光后,乐无忧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
“我的小无忧啊,你还是那么的好骗。”
“要是特殊行动部真的在你的食物里或是体内安放了微型定位器,你觉得他们还有必要一直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吗。”
戴安娜·维多利亚笑着解释道。
听了戴安娜·维多利亚的话后,乐无忧的脸色略微好看了一些。
毕竟乐无忧的体内要是真的存在微型定位器,乐无忧现在只怕就要去特殊行动部里“喝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