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幻侠小说 > 仪式:铸就永恒 > 第六章 不知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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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事情,是不好说对错的。但,事情只要发生了,就必须有人要承担后果。

在我开始有印象有记忆的年,总是平淡无奇的,只会让我感觉倦怠和茫然,也许也是因为这个,我总会感觉时间的易逝和生命的短暂,进而产生许多念头。

当我是别人的穷亲戚时,连走动也没有的罢?我实在想不起那低矮的土坯房里,究竟有没有亲戚来拜过年,只有白色的、略显稀疏的雪可以陪伴我的心。

我与我的姐姐差了七、八岁,因而在我的童年里,她并不出彩,甚至比李家那堂姐妹的奶奶还要模糊,我也不知道问她的去向,总之,她总是在外边的,不是上学,就是玩。

所以,过年的时候,我们这些小孩有小孩玩伴,她也有她的玩伴。我们一群孩子,正是对错不分的年纪。

当我六、七岁时,也就是公元二零一二年的冬天吧,应该是吧,我当时也就是二年级的学生?实在记不清了。

我没什么零花钱,也不好问父母要,省吃俭用总是个对的事嘛。于是我就只买了打火机,和他们一起放炮玩,炮多是他们买的。

我也要过几块钱买,但总算是少的了。我们几个人漫山遍野地跑着玩,顺带着放炮,然后呢,几个孩子往人柴火垛里扔起来了。

我放的那个正好把人柴火点了。我是很懵了,已经忘了是谁把大人喊过来的,也没有在现场过多停留。当火燃起来后,人们喧闹起来,我意识到闯祸了,我就回家了。

这时已经是在公路边,我四爷的水泥房里住了。房后是公路,公路是东西向,往西五十米左右左手边就是火灾现场了。

我父亲也参与了救火,还拿了水带去帮忙。据他说,幸好是冬天,后来还下了小雪,消防车来赶了个尾,那柴火垛旁的树都烧黑了,烧成枯枝了。

当时用水是有的用手工井,有的用电机抽地下水,那火灾现场附近没有电机,他们几个劳力,轮着打井,打得都一身汗,才勉强配着雪水把火灭了。

我小叔问我还有炮没,我把我最后一盒交出来了,他把那盒炮放到门梁上,之后,我再也没要过钱放炮了。

我并不能理解这种对别人造成的财产的损失意味着什么,我的父亲和母亲说,这柴火是人家过冬用的,当时农村是没有除了地锅以外的锅。

于是,在火灭掉的第二天,我的母亲让我把我家的柴火,弄一部分,给人送去,那天正是太阳能够将门前的湿花生叶晒干的温度。

出了太阳,就将那些微微湿的叶子,用叉子叉起来,放进人力三轮车的车篓子,我再给人送去。

母亲帮我,但小叔冷炒热讽,让我承担责任自己弄。母亲最终还是帮我许多,还带着我去给人送去了,我不太敢一个人送去,可能是看在我母亲的面上,也没有被刁难。

后来一年,我又好奇一家常年不在家的人的门前种的一种树的树干上的,细细的、较茂密的毛能不能被点着,又把人的树烧的黑了一片。

人知道了是我弄的,还找上门了,我父亲为此训斥我,我也不再玩火了。

那树是很特别的,很粗,冬天也有些绿叶,叶子一层一层的卷着。我只是好奇,但从客观事实上看,我确实不安生。于是乎,总是战战兢兢地不敢惹是生非的我,也会被说老惹事。

一年级时,便有了写不完的作业,有了卷子。

我总是会写不完作业。因我回家之后往往要出家和我的小伙伴儿们一起玩。并非是我定要先玩个痛快再写作业,实在是作业太多了,往往我还没写完,天已暗了下来,又如何出门?

让我改掉这个坏习惯是一个冬日。布置的作业是张卷子,这张卷子是语文试卷。上课时发了下来,给了一点时间,旋即便要求明日上课前写完。

我在学校一点儿没写,次日,我便在寒风中,站在教室外补作业。卷子贴在墙上,用一只手按着。

我并不心甘情愿的,但我没有能力反抗,躯体上肉眼可见的差距,使这样的惩罚的对错或者合适与否,都不重要了。

也没有勇气和能力去同父母说。因他们也不能给我一种安全感和支持感。那些讲听老师话的叮嘱,并不考虑我的感受。

缘何以让我上学呢?既是合群,也是方便,更是为我好。

合群。为我好。十里八乡的,没有谁不供孩子读书上学的,都盼着以后孩子能有个好出路,不必干农活、脏活、累活,活得体面。

方便。有老师管,有校车送,只早晚做饭,买些衣服,不用操心。

我所将时间、精力所用在考试、成绩上,全因这父母的期许。以至于,早早地,便没有任何积极的态度以完成作业,对待学业。

我虽然没有了非要玩个痛快再写作业的习惯,但也常常是拖延的,不能及时完成的。因我知道,他们不会在意这。

我的农民父母,没有任何的见识,以让他们明白,所谓学习和上学的区别,而他们也丝毫不懂,更不想懂我的学习和他们的直接关系。

他们只会认为,供我上学,便是尽了责任,做了能做的,而不会去管,我在学校发生了什么,也不能去真正地帮助我正确处理和作业的关系。

因我不做作业,而对我怎样怎样,是不会发生的。这和他们没关系,他们最多只会问一问,口头关注一下罢了。而不会像老师一样,使用暴力手段来解决问题。

学生不写作业就该挨老师打。这是他们所公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