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又在到处给人看风水,相命理。
待快完工时出事了,老板出的那批材料质量根本不过关,市场价只需要100万,他们这些杀千刀的居然要800万。
还好姜早他们事先有所准备,他手下人这才没有受伤,当姜早要去找对方时,发现人不见了,一夜之间凭空消失,这怎么可能。
这段时间姜早开始暗中调查,最后得知这个老板根本就不是头,而是他听命于人,也就是说他上面还有人指挥他。
而那个恐怕就是幕后操控者。
阎大顺藤摸瓜查到上面的人就是当地一个当官的,他就是城市的规划建设部门管理人员,建设厅厅长。
那这样就能说得过去了,阿飘那边建造的房子就是材料不过关,建筑地点又偏僻,死了人以后将所有责任推卸到包工程的人。
这样听上去,确实可以说的过去了,之所以为什么找不到他们二人...
阎大点点头,“接着说。”
“真正的原因,并不是找不到,而是就算找到了以城市厅长这个职位,想压下来一件非国家下达指定的建筑那不轻而易举?
姜早托腮说完,突然眼前一亮,“所以我推测,是他包庇了......”
阎大看着眼前这个涉世未深的姑娘,脑袋转的还挺快。
阎大双手抱握胸前举起大拇指,“推测的几近7成了。”
只是这人若真是城市厅长那还真是有点麻烦,因为这完全超出二人的范围能力了。
除非......
二人异口同声,“你爸爸、”
对,只有千金的父亲或许才有这个级别的实力。
姜早给父亲打了几个电话,都在通话中......
二人时不我待抬腿开跑车回到父亲集团亲自当面说说。
只是二人开车再路上满大街都屏幕上,头条上,还有各种新闻全部再报导姜早父亲姜何溪率人非法建筑酒店,说没有像上级申请土地建筑权限,就自行建筑。
“工程死人了。”
“十年河东何年河西/何溪”
意思就是再说以前多么厉害的人如今也不行了......
消息满天飞已经刷屏了。
姜早气飞起,“岂有此理,这是栽赃陷害。”
因为建筑的人确实是姜父集团手下的人,众人传的玄乎到天际!
还有人猜想5年前东郊那处建筑也是姜何溪私自非法建筑,不但非法扩建土地就连原材料也不过关,这是拿人的命不当命啊。
姜早被气哭了,“怎么可能,我父亲是个遵纪守法的人,自家集团百所每一寸一毫都是姜何溪精挑细选,在三挑选,一一筛选.....
绝对不会让手下辛辛苦苦工作最后还丧了命。
阎大拍拍姜早肩膀,“别哭,法律不会随便放过一个坏人,更不会随便冤枉一个好人。
就像光明间人们常说的那样,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姜早化悲愤为力量,她抬手抹去眼泪,她只是觉得自己连累到了父亲,况且这个人是个厅长,官职非常大,父亲再厉害但不是当官的,只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商人。
二人到了地方直接坐总裁专用电梯来到最高处,姜何溪办公室。
她推门进来看见父亲站在落地窗前打着电话,“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会给您一个说法......”
挂了电话姜早开口,“爸爸,什么说法?你认了嘛?”
姜何溪双眉紧蹙,往前走了两步上下打量着姜早显然被惊到,“早、早早、你怎么声音?”
果然纸里包不住火,事情败露,就算不败露也不可能永远瞒下去。
最后姜早说出他与身旁阎大的离奇旅程,她低下头非常丧气地说,“对不起爸爸,我不小心牵连了您,我让您失望了......”
她以为姜何溪会骂她不懂事,长这么大还那么幼稚,什么地。
可......
姜何溪走过去将姜早拉到沙发上,面色从容不慌不忙道,”孩子知错就改善莫大焉,这句话爸爸经常对你说。
爸爸觉得你没有做错,你的事爸爸早就知道了......”
姜早抬起头,有些诧异,“什么意思?您早就知道了?”
原来再那天姜早来跟他要人的时候他就猜想到姜早肯定要做一件什么大事,虽然尚不知晓是什么大事,但他自己的女儿他非常了解,因为她成年以后基本上不是想办法谈恋爱就是再相亲,不是相亲就是在相亲的路上。
突然她这几天都没有吵吵要找男朋友,也没有再让父母给她物色男人。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注意力转移了,这是好事啊。
姜何溪做梦都想让她不要在陷入这种痛苦了,“所以一听说女儿要人,当父亲的别说千八百人,就是几十万人,但凡有我都会毫无保留给你,若自己没有那我便想尽一切办法找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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