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疯了!
他更疯了!!
两个人一个打,一个挠。
声嘶力竭,不相上下。
“呸!呸!呸!”
“嘶!嘶!嘶!”
刘强回过头看到两人,你抓我打的样子,别提多有开心。
活该!
让你们惦记别人。
现在也找找自己的原因。
使劲打。
打的回不了四合院才好。
见前面有人经过。
将两手放在嘴边大喊。
“快来看呀,两口子打架了。”
一听有热闹看,前面的人加快脚步往这边跑。
“怎么回事?”
“还不是因为没孩子,两人打的可狠了,都下了死手。”
“我听说刘家湾来了两个城里人,也是没孩子。“
“就是这两人,赶紧快去,晚了就没热闹看了。”
那人拖着破棉鞋,生怕错过这场好戏。
急急忙忙往前赶。
易中海和一大妈看到有人经过。
怕丢人,赶忙松了手。
两人不约而同站起来,不断拍打衣服上的尘土。
易中海的脸就像被猫挠的,都挠成了土豆丝。
那人歪着头好奇问道:“你们就是城里来的,没孩子的两口子?”
两个人羞愧难当,恨不得捂着脸就跑。
易中海对前面的刘强道。
“你给我站住,你到底和他说了什么?”
一大妈拉住他。
“你管人家说什么,在大马路上,你也不嫌丢人。”
前面的刘强双手放在嘴边。
对着他又是一阵大喊。
“别忘了找个好中医,给自己好好瞧瞧,别把什么都赖在自家女人身上。”
原来他在说自己不行?!
气得易中海跑上前就要追他。
就在这时,岔路口来了一辆马车。
刘强一跃跳上马车。
对着后面气喘吁吁的易中海招手。
“有本事就来追我呀。”
他哪里还追的上。
气喘吁吁停下,双手放在膝盖处,不断喘着粗气。
这一趟。
他可真是丢人丢到天了。
进了四九城。
虽然是50年代,但城里的人很多。
走路的,骑自行车的,蹬三轮的。
偶尔还能看得几辆军绿色的小汽车,和红白相间的公交车。
每个人都顶着一头茂密的头发,脸上洋溢着健康的红晕。
虽然物质条件不富裕,但都精气十足。
来到军管处。
“你好,我是来落户口的。”
刘强递上自己的房契和证明。
军管处的张大军,大约四十多岁。
对人很热情。
看刘强的农村户口上只有他一人。
“你家里只有一个人,你的父母呢?”
“他们早些年在城里,后来父亲生病,便回刘家湾养病,再后来就都不在了。
我现在回来是想看看,父母曾经奋斗过的地方。
也想为四九城的建设出一份力。”
刘强一边说一边握着拳头,表达自己的决心。
张大军不禁连连点头。
“我看你是初中毕业,像你这样的有为青年,正是我们需要的,小伙子,好好干。”
很快给他办好户口。
对他又是同情又是欣赏。
“我分管南锣鼓巷这一片,你家里没有大人,以后在工作和生活上遇到困难,尽管来找我。”
刘强连忙道谢:“多谢张主任!”
既然他分管这一片,到时候军管结束,就会被分到街道。
看来要和他搞好关系。
连忙从包里拿出两块咸肉。
“这是我从老家带回来的,你尝尝。”
来到四合院。
熟悉的场景映入眼帘。
刚一进门。
就遇到阎埠贵。
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正在仔细擦着他的茶缸。
一看刘强进门。
“你找谁?”
“我是这个院新搬进来的住户。”
阎埠贵住在这里很多年,对于四合院的情况,他是了如指掌。
他刚搬进来,怎么没有听说过?
刚想打听。
刘强已经大步流星往后院去。
“嘿,这小子,也不和我打声招呼。”
转念又一想:“刚搬来的邻居,都会挨家挨户送点好吃的,打声招呼。”
不知道他会送什么。
花生?
瓜子?
搞不好还有烟呢。
这么想着,不由笑了起来。
转眼又碰到易中海和一大妈。
这俩人去哪了,晚上家里灯都没亮。
“老易,你昨天去哪了?晒在外面的白菜,还是我帮着盖的呢。”
易中海耷拉着脸,朝他点了点头。
阎埠贵透过帽子缝隙看到,他的脸好像受伤了。
后面跟着的一大妈,头发凌乱,也是一脸不高兴。
这两口子平常都是夫唱妇随,见人就说话。
今天这是怎么了?
看他们进了中院,阎埠贵连忙进屋,向三大妈说他刚才看到的情况。
后院。
刘强来到自己屋前。
这两个正房,每间看着都有近二十平。
旁边还有半间小厨房。
他一个人绝对够住。
刚想推门进去,却冒出来个人头。
“你找谁?”
这不是许大茂吗。
他怎么在这?
“这是我家,我进自己家。”
说着刘强直接进屋。
床上是还没有来得及叠的被褥。
地下堆着许大茂的鞋,还有衣服。
看来他这是,把就里当自己家了。
许大茂也住在后院。
可家里有四口人,他实在不愿挤在那么小的屋里,连自己的空间都没有。
看这屋没人住。
干脆撬门进来,这两年一直住在这。
没想到如今房主来了。
看了看刘强后面。
“就你一个人?”
“没错!”
“你一个会有这么大的房子,你是哪来的?”
“刘家湾。”
“农村人竟然在城里还有房子,这不是开玩笑吗,你说这房子是你的,我还说是我的呢。“
干脆坐在凳子上,跳起二郎腿,点上一支烟。
许大茂这是在耍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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