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我像好欺负的人吗?卸他一个车轱辘够便宜他了
“嗯。”
“很好!”
李厂长赞许的点点头。
随后,王喜等人就离开了警察局。
路上,许大茂一想到王喜成了副厂长就来气,如果不是他随口提了一句,这种好事儿能让王喜遇到?
但还好,他也即将成为宣传科主任,虽然没有王喜官大,不过也有操作的空间。
“李厂长,您刚才说宣传科主任的事……”
许大茂笑眯眯的靠近李厂长。
只见李厂长此时黑着脸,皱着眉。
哪有想搭理许大茂的意思。
许大茂这人不傻,看懂了李厂长的意思。
大概就是“如果自己能发现敌特的情报,说不定现在已经升官了。”
许大茂见人说人说,立刻嘿了一声:
“李厂长,没事儿。”
“他王喜今天应该是踩了狗屎运了,下次这好事儿肯定就是您的……”
“给你三秒,消失在我的视线!”
许大茂话没说完,就被李厂长打断了。
什么?!
李厂长烦的是自己?
这是许大茂此刻唯一的念头。
“你给我指的钓点,是什么玩意儿?!”
“屁都没钓到不说,还挂了我三副子线?!”
“你知道一副子线多贵吗?!”
李厂长见许大茂面透疑惑,这才补充道。
许大茂一听,脸都黑了。
大意了!
忘了自己瞎说钓坑这件事儿了!!
“行了行了,从明天起你就到三车间吧!”
“放映员的位置,我再找其他人!”
李厂长摆了摆手,拉开了和许大茂的距离。
原地,许大茂像一座石像立在那里。
这下真玩脱了!
非但没有让王喜出糗,自己放映员的位置还没了。
而三车间,现在正是二大爷刘海中的地盘。
本来许大茂还能用放映员的官和二大爷唠唠。
现在一来,倒是成了二大爷的手下。
晚上
阎埠贵悄咪咪走到许大茂门口,敲了几下门。
“怎么样了?!”
“他王喜今天是不是出糗了?”
刚坐到凳子上,阎埠贵就急忙问道。
但看到许大茂的脸色跟吃了翔一样,阎埠贵隐隐觉得不太妙。
“别提了!”
“这事儿都怪您!”
许大茂一口闷了杯里的酒。
“你不是告诉我王喜根本不会钓鱼吗?”
“那你告诉我,空钩中鱼怎么回事?”
许大茂怨气冲天。
阎埠贵听完,挠了挠耳朵。
以为许大茂在跟他开玩笑。
“不可能。”
“他以为自己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啊?”
“不信啊?不信问一大爷去!”许大茂见刘海中还是不信,不耐烦补了一句。
不一会儿,刘海中同样阴着脸回来了。
“这个王喜,还真是走了狗屎运。”
“算了既然钓鱼整不了他,那你就在之后放电影的时候找机会再让他出糗。”
阎埠贵不提这件事还好,一说道放电影,许大茂腾的站了起来。
“还放电影呢?!我放映员的位置都没了!”
“王喜那小子,钓的鱼里面有敌特的情报,现在被升为副厂长了!”
副厂长……
这个位置的重量,阎埠贵自然是知道的,毕竟是老师。
二人又好气又无奈的聊了一会儿,这才各回各家。
“哎呀妈呀!”
阎埠贵刚走到门口,就惊呼一声。
不一会儿,同院儿的一大爷,二大爷,何雨柱等人就纷纷走了出来。
“他三大爷,大白天的抽什么风啊?”留着寸头的易中海问道。
阎埠贵一边拍大腿,一边指着门口的自行车:
“看…我车轱辘被偷了!!”
“这不是小事儿,快开全员会!”刘海中用一副当官的口气说道。
很快,前后院的住户都围起来了。
“我们院儿一向都以「不偷不抢」为宗旨,可今天发生的事,让我感到很生气!”二大爷踱步说道。
“我的车轱辘,谁丫给我偷走了??”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气的面色涨红。
仨大爷之中,就属易中海比较稳重。
此刻也是一脸严肃。
偷,在这个年代是被人人唾弃的行为。
“我不知道,我刚从厂里回来。”许大茂嗑着瓜子道。
“我也不知道……”
“我也是……”
“……”
其余人都纷纷摇头。
“既然都没人承认,那就让警卫队插手吧。”
阎埠贵一摆手,起身离去。
人群里,王喜表面平静,内心已经笑疯了。
“三大爷,您活该。”
“先是忽悠我买蛋,现在又和许大茂那小子联手想让我出糗?”
“我卸你一个车轱辘,这不过分吧??”
其实从借鱼竿的时候阎埠贵的表现中,王喜就看出了不对劲儿。
阎埠贵是谁?老扣一个。
连自行车都不肯借给自己的儿子,更别说借给王喜鱼竿了。
联想到好市民称号发表的感言,王喜就开始怀疑阎埠贵还有小动作了。
直到许大茂故意把鱼饵扔进河里后,王喜彻底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所以,从警察局出来后,王喜就趁人不注意卸了阎埠贵的一个车轱辘。
卖到城里了,七块钱呢!
晚上,王喜边听《命运交响曲》边哼着。
转头一下差点没给他吓一跳。
一大爷易中海不知啥时候已经坐在桌子旁边了。
“您吓我一跳一大爷。”
“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儿吗?”
“我可要休息了,做不了饭了。”
易中海没听王喜的嘴贫,探头看了看门外这才关上门。
小声对王喜问道:
“你给我说个实话,三大爷的车轱辘是不是你卸的?”
“不是我一大爷,我是那种人吗?”
“我王喜什么人您也是知道的。”
但易中海显然不听王喜的这套说辞。
眼神深邃的看着他。
因为平时和易中海的关注还挺不错的,王喜当即嘿了一声。
“一大爷,您可要给我评评理啊。”
“二大爷明知道那筐蛋来历不明,但还是让我去买回来。”
“如果当时警察局没听我解释,我王喜现在就成了犯人了。”
“还有,他忽悠我不成又和许大茂那孙子联手,想在轧钢厂领导和众人面前让我出糗。”
“如果不是我真会钓鱼,那我现在肯定已经被厂子批死了。”
“您说说我像好欺负的人吗?卸三大爷一个车轱辘,这已经够便宜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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