嗫嚅而缄默着,
漆黑的寂静里,
虚假的希望明灭,
游离的瞳,洞若幽火。
神说,
理智节制情感,
失控应允可控,
于是狂风呼啸着掠过孤渺的荒原,
唯有拾荒者徒劳地将一切破碎拼凑。
枯萎生长的第二十一日,
牧羊人干涸的灵魂仍在祈祷,
可惩戒的枷锁却早封住喉舌。
不虔诚的信徒啊,
你当真看不见那孽行吗?
那离群的羔,折翼的雁,
猩红的残月,还有舔舐伤口的幼兽。
你不敬爱的目光里,
又是谁驻足在梦境孤岛的码头,
任由黑船乘风,
伴随无尽的悲哀远走?
我怜悯,我悲哀,
我吞下你泣的一百零九颗泪珠,
为这不值当的故事,
为声嘶力竭而长久沉默的你。
然而,这一切同匆忙的旅人何干?
灰白的终点,
只有一位忠实的审判官静立等候,
慈爱地赋予你我平等的温柔。
过路的客,我所亲爱的,
若你当真垂怜,我便枕岁月而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