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风安抚着司空嫣然躺下,温柔的看着她,“受伤对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但是今天我太大意了,我没有想到对方会直接对你出手,我的问题。”
夏风说完,愧疚的低下了头,他没有料到对方今天如此果断的对司空嫣然下手,两车相撞的画面一直停留在他的眼前,他的大意,差点让他心爱的女人失去生命。
司空嫣然伸手摸了摸夏风的头,此刻坐在她面前的少年,没有了那时的意气风发,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浓浓的愧意。
“不必在意,我对你有绝对的信心。”司空嫣然宠溺的看着他。
窗外的阳光洒射进来,照在两人身上,夏风闭上眼睛,不知是否是因为阳光的原因,自己现在感到十分温暖。
在司空嫣然昏迷这段时间,云,赵,欧阳三家可谓是炸了锅,这次围剿夏风,三家可是用了绝大部分的人力,结果还是没有将夏风处理掉,这不得不让他们心生绝望。
一直坐在椅子上的赵应天看着那两人一言不发,实在是沉不住气了,便开口说道,“这次围剿,我们赵家可是出了很多的人力,你俩当时可是当着我的面,拍照胸脯向我保证的,一定会将夏风杀掉,可现在呢,谁能给我一个解释。”
云禹瑾听着他那质问的语气,皱着眉头,反问道,“就你们赵家出人了,我们云家没有出人吗,我们损失难道还少吗,我们云家都排出了那位上宾。。。”
还没等云禹瑾说完,赵应天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呸,狗屁的上宾,我以为能有多强呢,这次是不是你们那位上宾带的队伍,他要什么,我们就给他什么,结果就是这样回馈我们的吗,要我说这次失败都是因他导致的,他要负主要责任,你们云家负全责。”
云禹瑾站了起来,伸手指着赵应天的鼻子,“你说什么呢,你这是在推卸责任吗?”
“咋啦,要动手是吗,要不赵,云两家现在就开战。”赵应天也站了起来,不服气的反驳道。
“好了好了。”看着蓄势待发的两人,欧阳无敌此时开口,他分别对两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坐下。
两人呼吸瞪了对方一眼,冷静下来后,重新坐回位子上。
欧阳无敌看了看两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们现在都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们目前的共同敌人是夏风,敌人还没解决呢,怎么能自乱阵脚呢?”
云禹瑾不屑的笑了一下,“我看我们这个灭夏组织没有必要进行下去了,我们用尽了人力,还是没能将其击杀,我看我们也不是人家的对手,还是省省吧,早聚早散吧!”
欧阳无敌看着他,“夏风这个人报复心极强,咱们既然已经对他动手了,就必然会面临他的报复,你们云家这时要退出,单靠一个云家,顶的住吗?”
云禹瑾听后,低下了头,他心里清楚,自己不可能承受的住夏风的报复,“那你说怎么办,我们现在在这坐着,只是在等死罢了。”
“我已然通知了燕家,我相信他们会帮助我们的,毕竟他们也不想看到,东海市落入夏风的手里。”欧阳无敌回复道,“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冷静下来,等待京城那些家族的援助。”
“把自己的命掌握在别人手里,我认为这不合理。”赵应天说完站了起来,随后双手作揖,“赵家已经再也承受不住一丝一毫的打击了,我想好了,我打算带着家人迁徙到国外去,我惹不起,我躲着他总可以吧。”
“国外就安全了吗,你想想宇昂的下场。”欧阳无敌劝说着,他想挽留赵应天。
赵应天摇了摇头,“不必多言,我心意已决,我今晚就要离开东海市,去一个没人能找的到的地方,渡过我的余生。”
说完,赵应天转身离开了,任由欧阳无敌在后面喊着他的名字,也没有回头,他现在只想抓紧回家,在处理好家里的事情后,抓紧离开。
“怂蛋。”云禹瑾看着赵应天离去的背影,不屑的骂道,“现在可就剩咱们两家,你有什么打算?”
欧阳无敌靠着椅子,默默点起一支雪茄,“谁说只有我们两个了,既然赵应天走了,那就再赵新人,出来吧!”
欧阳无敌朝门外喊去,片刻后,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云禹瑾看到那人面貌后,瞪大了眼睛,激动的站了起来,“怎么会是你?”
此时的京城,也没有闲着,在一处机关审讯室里,几人正在轮番询问着常荫槐。
常荫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着看着他们,“都几个小时了,你们来来回回就是这些问题,我耳朵听得都起茧子了,你们是打算强制让我认罪吗,你们忘记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了吗,这招对我没用。”
对面的男人严肃的看着常荫槐,冰冷的说道,“常荫槐,请摆正你的态度,这是在询问你,如果你公然妨碍我们调查,后果你可承担不起。”
“哼。”常荫槐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男人生气的问道。
常荫槐看着他的眼睛,“孩子,你刚来没多久吧,还是省省吧,该干嘛干嘛去。”
说完,常荫槐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几分钟后,传来打呼噜的声音。
两人看着睡着了的常荫槐,一脸懵逼的看着外面,监控室里的燕无缺看到后,嘴角微微上扬,对手下说了几句。
随后就有声音传进去,让两人出来。
又过了一段时间,燕无缺亲自走进审讯室,进门后,便坐到了常荫槐的对面,淡淡的说道,“常荫槐,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脾气还是那样倔。”
常荫槐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睁开了眼睛,笑着看着他,“我说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故人来了,燕老亲自来审讯,荫槐还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啊!”
“哈哈哈哈!”燕无缺仰头大笑,“你呀你呀!”
“不知道燕老这次召我回京,到底是因为公事还是私事,总不能一直这样扣着我吧?”常荫槐继续说道。
“我纠正你一下。”燕无缺挺直了腰杆,脸色一变,严肃的看着他,“第一,不是我燕无缺召你入京,是国家召你入京,第二,既然是国家应召,肯定就是公事公办,没有私事可言。”
“哦。”常荫槐摆出一副明白了的样子,随后又问道,“国家召我回京干什么,为了困住我吗?”
“为了调查一些事情。”燕无缺冷静的回复道,“你多年前内含私心,擅自做主,骤成大错,你为此失去了京城守备司令一职,把你调到东海市,可如今呢,你居然又开始,擅自利用职权做事,你还有没有把国家放在眼里!”
“我听不太懂啊燕老,你能再说的更具体一些吗?”常荫槐扣了扣耳朵,不解的看着燕无缺。
燕无缺笑了笑,“你在给我耍心眼,你心里应该清楚我再说什么。”
“恕在下愚昧,实在是不理解燕老要表达什么,还请燕老明说,”常荫槐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两人就这样互相注视着对方,没有说话,整个空气变得很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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