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菲尔答应的很快,慕寒天带着她和玉藻前以及龙叔来到了她的世界。
本来龙叔不想来的,毕竟他要回去看看老爹他们。可是慕寒天以这里可以看到很多历史上的英雄名人为诱饵,成功的把龙叔钓了上来。毕竟他是一个考古学家,对于这些东西的兴趣可是很大的。
身为冬之城主的老魔术师正站在原地,神色紧张的看着慕寒天一行人。
老者名为尤布斯塔库哈依德.冯.艾因兹贝伦。自从继承了第八代族长的位子以来被通称为“阿哈德”。通过不断延续生命,几乎已经活了两个世纪了。率领着从圣杯“探求”转到圣杯“战争”以后的艾因兹贝伦家族。
由斯苔萨的时代,自从第二次圣杯战争开始以后,阿哈德老翁饱尝了不只一次失败的痛苦。因此对他来说,面临这第三次的机会时心中的焦急自是非同寻常。
“阁下到底是什么人。”
“我算是这场圣杯战争的参与者吧。”
慕寒天看着自己的右手手背,在那里,浮现出了三枚令咒。“被算计了吗,盖亚,阿赖耶。”
“那么,你来这里,并且挟持了爱丽丝菲尔是想做什么。”阿哈德看着慕寒天,眼中充满了警惕。
“我可没有挟持她哦,至于来这里,很简单,为了帮她。这样说可以吗?”
“爱丽丝菲尔从未离开过这里,你又是如何知道她的存在。”
真是警惕的老头。慕寒天心中对阿哈德如此评价。
“难道说,你们爱因兹贝伦不需要我的帮助吗?”
听到慕寒天的话,阿哈德仿佛明白了什么:“原来如此,看来卫宫切嗣便是阁下杀的吧。”
阿哈德的话让慕寒天心中意外,卫宫切嗣他死了?难怪时间线会不对。可是为什么?不应该啊,是哪里出了问题吗?
见慕寒天不说话,阿哈德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既然如此,阁下,与我签订一个契约吧,以魔术师之名。我们可以提供给你需要的一切,但条件很简单,取得圣杯战争的胜利。”
“可以。”慕寒天同意了。反正他也不是魔术师。
“你们找的东西,找到了吗?”
“你知道的很多啊。让人在康沃尔寻找的圣遗物,今天早上已经寄到了。”
阿哈德老翁一边用手捋着让人联想起冰冻的瀑布的白胡子,一边从深陷的眼窝深处用精明的目光直盯着慕寒天。
“可是阁下不是已经召唤了英灵吗?”阿哈德的目光看向了玉藻前。
“小玉不是英灵哦,她是本体下来的。”
“什么!”慕寒天的话让阿哈德震惊了,英灵本体下来,这不是有很大的胜算吗?
“抱歉,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不打算让小玉去战斗,不过做一些辅助还是没关系的。”
“这样吗?好吧,如今时间已经不多了,为了爱因兹贝伦,我也只能相信你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
根据神秘学的说法,这个世界的外侧,存在着次元论的顶点所在——“力”。被定义为一切事物发端的坐标原点,一切魔术师的夙愿所在的“根源之涡”……既是万物的起源亦是终点,记录着这世上发生的一切,创造了这世上万物的神之座。
200年前,曾经有人尝试着想到达这个“世界之外”。
爱因兹贝伦、马基利、远坂。被称为创始三大家族的他们所企望的,是将无数传说中都有提及的“圣杯”再现。为了召唤出那个能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三家的魔术师互相交换彼此的不传之术,终于让这个可以称为“万能之釜”的圣杯现世。但是,这个圣杯只能实现一个人的愿望。当这个事实呈现的瞬间,合作关系立刻变成了血淋淋的争斗。
这就是“圣杯战争”的开端。
之后,每隔60年,圣杯就会重现在曾经被召唤出来的极东之地“冬木”。然后圣杯会挑选七名有资格拥有它的魔术师,把自己庞大魔力的一部分分给七人,让他们可以召唤被称为“Servant”的英灵。通过死斗来决定到底谁才真正有资格捧起圣杯。
——言峰绮礼所听到的说明,简单来说就是这样。
“你右手上显现的纹章被称为‘令咒’,这是你被圣杯选中的证明,得到这个圣痕,意味着你能指挥‘Servant’。”
那个用着流畅而通透的声音一直在讲解的人,名叫远坂时臣。
这是一处风生水起的小高地上兴建的别墅,位于都灵。别墅内的一室中,三人正坐在沙发上。绮礼和时臣,另一个则是介绍二人认识并主持这次会谈的神父:言峰璃正,是言峰绮礼的父亲。
“圣杯战争,实际上就是驾驭召唤来的‘Servant’去作战的战斗,为了获胜至少需要具备作为一个召唤师的基本魔术素养。……本来圣杯所挑选的七名Servant的主人,理应都是魔术师。像你这样与魔术无缘的人被选上的例子,从早期到目前来看也是前所未有的例外。”
“圣杯的人选,有顺序吗?”
面对还无法接受的绮礼,时臣点了点头。
“刚才说到的创始三大家族——现在改名为间桐的马基利一族、爱因兹贝伦以及远坂家有关系的魔术师,将优先得到令咒。也就是……”
时臣举起右手,把手背上刻着的三条纹路展示出来。
“作为远坂这一代的家主,我将参加下一次战争。”
“您刚才所说到的‘Servant’到底是什么呢?把英灵召唤出来驾驭他们去作战,到底该怎么做……”
“虽然难以置信,不过我说的是事实。这就是这个圣杯令人瞠目之处了。将这样不可能之事化为现实靠的就是圣杯的力量,可想而知,那是多么可怕的神器。要知道,召唤Servant也只是耗费圣杯庞大魔力中的皮毛就能做到的事。”
说着说着,远坂时臣自己也不禁神往不已,他旋即深深吸了一口气,摇摇头回到现实。
“近至百年之前,远至太古洪荒,所有英灵都可供召唤。七位英灵各为其主,内保主人安危、外置敌于死地……一切时代、一切国家的英雄都可能在现代复活,为问鼎圣杯而互相厮杀,这就是冬木的圣杯战争。”
“这么大规模的战斗?在数万居民中间进行?”
所有的魔术师都有一个共同理念,必须隐匿自身作为魔术师的存在。在这个科学被当作唯一普遍真理的时代,这是理所当然的。同时在圣堂教会方面,也不会将魔术的存在公诸于众。
“当然,对决必须在暗中进行,这是不成文的规定。为了保证规定的彻底执行,才有专人负责监督。”
一直保持沉默的绮礼的父亲、璃正神父这时候插话了。
“六十年一度的圣杯战争,这次是第四次了。从第三次圣杯战争开始,就决定了由我圣堂教会派遣专人负责监督,为的是在最大程度上控制圣杯战争造成的破坏、对外掩饰战争的存在,同时督促魔术师们遵从暗中相斗的原则。”
“意思是,魔术师之战的裁判,由教会来担任吗?”
“没错。正因为是魔术师之间的战斗。魔术协会里的人多少受困于门派之见,无法做到公平的裁判,所以协会中的人只能依赖于外部的权威了。另外,这引发战争的宝具之名,也令我圣堂教会无法袖手旁观,说不定这可是曾盛过圣子之血的原品。这一次战争,继续由我来到冬木这里,监督你们之间的战斗。”
“等等,圣堂教会派来的监督者,理应是中立的人选吧?那么当他的骨肉血亲参加战争的时候……”
“这里正是问题所在,可以说是规则中的盲点。”
“言峰先生,不要再捉弄令郎了,让我们回到正题吧。”
远坂时臣话中有话地催促老神父。
“嗯,这么说吧——绮礼,刚才告诉你的一切,都是关于圣杯战争的‘表面’。今天把你带到这里介绍给远坂认识的理由在于其他问题。”
“你是指什么?”
“实际上,很早以前已经有确切证据证明,在冬木里显现的圣杯并非‘圣子’所遗留的圣物。冬木圣杯战争中被争夺的,说到底只是‘桃源乡’中的万能之釜的复制品,只对魔术师有意义的一个宝具而已,和我们教会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圣杯确实是如本身目的所指,只是到达‘根源之涡’的一个手段的话,这就与我圣堂教会无关了。魔术师们对‘根源’的渴望,与我教会的教义并无抵触。但是,我们却不能因此而不闻不问,因为冬木的圣杯实在过于强大了,毕竟它可是个万能的满愿机。如果落入那些为非作歹之徒手中的话,说不定会招来无边的灾祸。”
“那么把这些人当作异端除掉如何——”
“谈何容易。魔术师对于圣杯的执着是非比寻常的,要是直接对他们采取审讯的话,与魔术师协会之间的冲突不可避免,这样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既然如此,不如退而取其次,如果能将冬木的圣杯交给‘我们所放心的人’,这样就再好不过了。”
“原来如此。”
绮礼渐渐明白了这次会面的目的,也弄懂了为何父亲要来找身为魔术师远坂时臣来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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