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河在心底冷笑。
那个弹弓的力道,他是知道的。
这一下打过去,棒梗注定残废,这是对他盗窃行为的严厉惩罚。
他早已算计好,对于敢于伸手的人,不会有任何仁慈,那只犯罪之手必须被断。
邻里们对那份检查报告的态度五花八门,有的偷偷笑话,有的默默叹息。
大多数人对这场纠纷却保持着冷漠的态度,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阎埠贵一直企图侵占苏家的利益,但这次他清楚苏河的行为太过火。
只是苏河的表现,让阎埠贵心中起疑:
“苏河真是冷静得出奇,难道不担心贾家会趁机大敲一笔吗?”
于是他决定暂且保持沉默,观察双方态势,再决定如何站队。
易中海目光锐利地扫过苏河,猛地一掌拍在桌上。
“苏河的行为实在令人无法容忍!”
“我们都知道了,连他自己也承认,是他伤害了棒梗。”
“这种暴行极其恶劣,严重败坏了我们大院的风气,对孩子们也会产生恶劣影响!”
“既然苏河作为成年人打伤了孩子,就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因此,我建议,苏河必须向贾家作出赔偿,并且承担棒梗的全部医疗费用。大家觉得这样如何?”
易中海的话一出口,四合院的住户们,意见都不一样。
“苏河看着年轻,下手真狠啊!”
“一下子能给棒梗的手打断,他也太狠了吧?”
“就应该赔偿,断了手,这让棒梗以后怎么过日子啊?”
“.....”
听着众人的议论,苏朵心中焦急不安。
若是真的要苏家赔偿。
恐怕以贾家的作风,苏河的全部工资都将化为乌有。
要是这样的话,以后兄妹俩怎么过日子啊?
苏朵心中有些害怕,不由自主拉住了苏河的手。
苏河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肩,安慰她不必忧虑。
随后,苏河向众人开口说道:
“我要告发棒梗入室行窃!”
这一句话,顿时让在场所有人安静了下来。
大家只知道苏河打断了棒梗的手,但是却忘了问,为什么打断他的手。
易中海闻言,紧皱眉头,开口道:
“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苏朵率先开口道:
“我跟哥哥回家,刚到家门口就发现我们的窗户是开着的。”
“里面有个人影在晃动,我们都以为是小偷。”
“哥哥就用弹弓打小偷。”
“打伤了以后,我们才知道这个小偷就是棒梗。”
听完苏朵的话,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啊!
苏河不愿与他们纠缠,这件事说来说去,就是棒梗偷东西在先。
赔偿?
永远不可能赔偿。
贾家始终未能意识到,是棒梗先行偷窃在先。
若非棒梗行窃,何来后续纷争?
苏河再次开口道:
“诸位,这件事毫无妥协的余地。若坚持要我赔偿,那我只得报警。”
贾张氏毫不退让,讥讽道:
“那你报啊,我宝贝孙子就是你打伤的手,就算警察来了也该是你进去受罚!”
随后,贾张氏拉着棒梗,向周围的人哭诉道:
“你们都来看看,我孙子不仅手断了。”
“肩背也受了伤。苏河如此狠心,难道不该受到惩罚?”
众人却未予理会,反而对苏河的弹弓技艺心生敬佩。
许大茂更是渴望向苏河学习弹弓技巧。
阎埠贵掀起棒梗的衣物查看伤势,只见他的身上有着巨大的肿块。
虽未破皮,却令人无法平躺。
棒梗哭得双眼红肿,秦淮茹心疼地也是泪流满面。
“去报警!”
贾张氏搂着棒梗,作势要走。
苏河冷静反问:
“你真的要去报警?”
“你们看着,我这就去!”
“好,那就一起去吧。”
苏河一边说,一边作势要拉起苏朵。
正当他迈出第一步时,耳边传来了急促的喝止声:
“你们这是胡来!”
“给我停下!”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声音几乎重叠在一起。
这一切都在苏河的预料之中。
他明白,肯定有人不希望他报警。
毕竟棒梗的偷窃行为是事实。
虽然易中海总是偏袒秦淮茹,但他也清楚,一旦警察介入,棒梗也难逃责任。
棒梗的偷窃行为,阎埠贵就在旁边,随时可能为了个人利益而出面作证。
即便秦淮茹一家最后能得到赔偿,但这件事传出去,对他们的名声也是极大的损害。
这种丑闻,对于正在担任重要角色的易中海来说。
是绝对不能容忍需要通过报警来解决的事情,这会影响他的声誉。
苏河却坚持要这么做:
“不行,今天必须报警。”
刘海中忍不住问:
“苏河,你为什么非要报警?难道你不怕因此受到法律的惩罚?”
这个问题道出了众人心中的疑惑。
苏河真的不担心吗?
毕竟他亲口承认了动手打人,
如果因此受到重罚,甚至被拘留,他的妹妹怎么办?
他给人的印象并非如此冲动。
苏河却坦然回答:
“我有什么好怕的?最坏不过是一起受罚。据我所知,真相终将大白,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偷窃之举,无论施者年岁几何,都应受到相应的惩处。
“像棒梗这样的,理应被送入少管所,我很乐意看到这个结果。”
苏河的话让周围的人愣住了。
其实,他只是在赌一把。
在他看来,棒梗年纪尚幼,不至于真正遭受牢狱之灾。
但是,又有哪个母亲愿意眼睁睁看着孩子被送进少管所呢?
秦淮茹本以为能得到赔偿,了结此事。
可是如果因此将儿子推向深渊。
她坚决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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