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脸不快的傻柱回到了家中。
傻柱望着邻居们急匆匆地返回各自的住处,心中满是困惑。
“这是怎么了?大院里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了吗?”
他一脸茫然地自言自语。
看到三大爷路过,他急忙拽住阎埠贵,急切地问:
“阎大爷,这大院里到底出了什么大事情?”
阎埠贵反问:
“你怎么才回来?傻柱啊,这么大的新闻,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别急,先告诉我,今天开会开的什么内容?”
傻柱显得有些焦虑。
他无故遭受举报,被举报私藏食堂食物,这可是个严重的指控。
下班后被保卫科留置,如果不是领导不在,他可能今晚就回不来了。
想到即将到来的领导谈话,他心情愈发沉重。
他甚至开始疑心是院中某人举报了他,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就是许大茂。
他本打算直接去找许大茂理论,哪怕就是打一架,也在所不惜。
然而阎埠贵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窟。
棒梗因行窃被苏河用弹弓击伤,导致残疾。
“怎么会这样?!”
傻柱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与不信。
“这事儿就这样解决了?苏河竟然不必赔偿?”
阎埠贵表示难以置信。
“说是双方互相致歉,可都闹到这份上了,哪还有道歉的可能,更别提赔偿了。说到底,棒梗那是自作自受。”
阎埠贵坚持自己的看法。
傻柱反驳道:
“你这是什么话?从你的语气来看,你好像并不是真的了解情况的大爷。这明显是苏河的过错,怎能说是棒梗活该?”
阎埠贵心中不以为然,他认为傻柱无原则地支持秦淮茹,其中必有猫腻。
“傻柱,你为何认为他不是活该?偷窃还有理了?”
面对阎埠贵的质问,傻柱却表示:
“他只是个孩子,偷点东西怎么了?”
“他经常光顾我的地方,我都没说什么。”傻柱试图为自己的立场辩护。
阎埠贵不留情面地指出: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这是在纵容他。”
“他偷你的东西,你不计较,那是你的事。”
“但偷到别人家,别人难道就不能计较了?”
“你这是在误导孩子犯错!我认为苏河做得对,打他是应该的!”
争论中,阎埠贵感到愤愤不平,特别是想起傻柱连自己妹妹的饭盒都不肯给,更显偏心。
阎埠贵对秦淮茹得到众人的援助而自己一家却孤立无援感到愤愤不平。
在他看来,傻柱、易中海他们结成了个小圈子,用所谓的道德压迫他人去帮助秦淮茹。他对此怀恨在心。
那天,阎埠贵注意到傻柱晚归且空手而回,不由得心生厌恶。
看样子,难道又去关照秦淮茹了。
我们阎家六口人,难道比贾家过得容易?
怎么不见他提着饭盒来帮过我们一次?
总是说帮助有困难的街坊邻居。
真是笑话!
所有人都只关心秦淮茹。
阎埠贵回想起苏河曾说过的话:
傻柱、易中海、秦淮茹,他们就像一个小团伙。
他们互相勾结,维护彼此的利益。
用道德的名义逼他人去援助秦淮茹。
一个是想靠傻柱和秦淮茹养老,另一个恐怕是贪图那寡妇吧!
现在想想,苏河说得没错。
虽然没有证据证明傻柱和秦淮茹有染。
但他们这样的小团伙,真是卑鄙。
可耻!
阎埠贵不想再和傻柱浪费口舌。
转身回了屋,除非他能给自己送来饭菜。
否则,阎埠贵还真不想跟傻柱多废话。
看着阎埠贵远去的背影,傻柱嫌弃地瞪了阎埠贵一眼。
随后,匆匆去找秦淮茹。
他刚走到贾家门口,就听见贾张氏的骂声。
棒梗和两个他的妹妹也都在哭。
秦淮茹独自一人尽力安慰着孩子们。
还要忍受婆婆的责骂:
“苏河这个混账!就知道欺负我们贾家。”
“看我们贾家没有男丁了,他就天天这么欺负我们。”
“他怎么不吃肉撑死啊?”
听着贾张氏毫无顾忌的谩骂,傻柱心中暗想,这种时候咒骂又有何用?
若换作是他,早就挥拳了。
不过,现在先去看看秦淮茹怎么样了,正当他要推门而入:
“秦...”
突然,一声尖锐的惨叫划破宁静。
“老鼠!啊,老鼠!快把它们赶走!”
贾张氏惊慌失措地叫喊。
随之而来的是孩子们的惊恐尖叫声。
傻柱踏入屋内,眼前的一幕让人毛骨悚然。
五六只老鼠纷纷扑向贾张氏,疯狂地撕咬着她的衣衫,仿佛要将她一并吞下。
吓得贾张氏在屋内四处躲避。
而那些老鼠却只盯着她追赶。
这场景,傻柱竟觉得有些可笑。
秦淮茹自幼在乡村长大,对老鼠并不陌生。
她迅速反应,挥动鸡毛毯子打去,虽未击中老鼠,却误伤了贾张氏。
“秦淮茹,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你打到我了,你个浪蹄子!”
“是要借机报复是吧!?”
秦淮茹闻言,差点没有被气晕过去。
这都什么时候了,贾张氏居然还想着是她在借机报复?
而那些个耗子,看到贾张氏,又立马发起一波啃咬。
吓得贾张氏滋哇乱叫。
这阵骚动再次引来了大院里的住户们。
等大家到了贾家门口,立马被这惊悚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
“天哪!”
“怎么这么多耗子啊?”
“这是进了耗子窝了啊?”
“.....”
此时的老鼠们已经将贾张氏的棉衣咬得破烂不堪。
甚至就连她的手和脸都被抓出了伤痕。
看上去,简直就是可怜兮兮。
但是很快,众人也发现了一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这些个耗子,怎么只攻击贾张氏一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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