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时间线,在安培脱离同上弦之二的战斗回桃山之后,受到主公要求去蝶屋同香奈惠进行商讨之时)(哦,对了,上一章那个空着的“”是岩柱说的话,内容是“主公快躲到我身后来”)
“我建议,你这段时间去避避风头。”安培对着眼前的女子,道出了这么一句话:“童磨虽说不大可能在近期报复,但以后不好说。”安培墨色的眸子映出了些许波澜,他有些,不,是很慌,这一次打退真纯属运气好,那关于『热』的用法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都有些怀疑那发生的一切都是做戏一场。主公让他从桃山回蝶屋一趟,和香奈惠再商量商量,他这时也从热血上头的状态脱离出来,慌得很啊…
“那又要躲到什么时候去呢?”女子并不慌张。
“想想忍,别只想着你。”安培有点恼,我知道你对自己不大在意,“但万一家被偷了呢?”
“蛤?小偷么?关小偷什么事?”安培啊安培,香奈惠可没听过这词啊,你咋想的?
“这……”安培觉得很淦,香奈惠觉得很怪,就在这万分危及的尴尬时刻,英雄等场!
“嗨嗨~安培桑,感觉气氛不太好啊”
“我超真菰,还有锖兔,气氛拯救者啊,你们……”
“我们接到了主公的指示,他让我们二人与你们二人一齐行动,生火以后就交给你了。”锖兔打断了安培的提问并直接进行回复。
生火,啥生火?安培懵了,该不回全队都……
“就是那个,你靠那个击退上弦之二的那个!现在整个鬼杀队都知道你会喷火了,能表演一个么?”真菰露出了兴奋的神情,拜托,会喷火的男孩超酷的好不好?
“我要是会的话,我一定会……”安培很淦,他这个地位承受了不该有的重量,他真没有别人想象的那么强,突然他想到一个转移话题的好点子:“既然你们来了,肯定不是空手来的吧,带啥任务了?”
“还记得上次你遇见上弦之二的东之镇吗?”锖兔看了看窗边的鎹鸦,靠在了墙边。
“不要告诉我上弦之二没走。”安培差不多把那晚上列为心理创伤了,要不是那逼崽子在玩,他俩能不能活过一个时辰还是个问题,实力差距太大了。
“不知道,但大概是溜了,倒是没有人失踪了,但是死亡事件变多了,估计是那个你口中的‘童磨’留下来的礼物吧。”锖兔摸了摸腰间的刀,又摸了摸别在腰间另一边的面具,虽说大概是溜了,但也只是虽说,若是真对于上弦之二,他也是没底的。
安培掐了掐额头,道:“这确实是他的风格啊……”
“欸?安培和上弦之二认识吗?”真菰终于提出了大家都想问的问题,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香奈惠和门外偷听的忍回想了下,安培接到的是调查失踪女性,但香奈惠接到的是调查失踪人口,失踪的并不只是女性,也不能完全根据吵得跟香奈惠归一完全不鸟安培而得出只吃女人,这也只是有可能。
看着众人聚焦的目光,安培完全是浑身不自在啊,这这编哪个理由搪塞过去呢?哦,古典古代典籍!
“我曾经在一部古书中看到过许多奇异之事,其中有一个怪物长得就和那上弦之二十分类似,而且传说他是某个叫做极乐教的教主。”什么叫做万能的古书啊?
“那么重要的事,你怎么现在才说?”香奈惠感觉很怪,刚到蝶屋的时候为什么不说啊,难不成你这书是在桃山看完的?
“这……离开时热血上头忘了……哈哈,对了,富冈义勇呢?”
不靠谱、怪异,这是众人给安培的目前定义。
“他被要求在其他地方执行任务,好了,动身出发吧。”锖兔或许是不想让珍贵的话题陷入尴尬,或许是不想再浪费时间,总之斩钉截铁的砍断了话题,“香奈惠,你跟门后的你妹妹再说说吧。”
“那咱们先去蝶屋门外呆着吧。”真菰秉承着不打扰人家家事的原则带着其余两人溜了。
“咕……你们是什么时候……”在门外偷听被发现的忍十分,甚至九分的害臊。
“你们是什么时候……”安培:就我没发现?我还没上车呢!
“你不是听觉挺灵敏的吗?她甚至在偷偷窃窃私语。”锖兔没绷住,本以为你安培是个王者,没想到只是个青铜。
“呜……咱也不知道咱这感官是咋回事,有时候确实很灵敏,无论是视觉听觉还是嗅觉,但有时候就一般般了。”安培还没有完成系统性训练来着……
“那挺有趣的。”不是真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话题又死了啊喂。
“走吧走吧。”安培检查了一下别在腰间上浅橘色的刀,心想:不是是我的原因吗?怎么感觉话题怎么那么容易扑街?
一小段时间后。
“姐!慎重考虑啊,其余两位我没什么意见,但是那一位一看就完全不靠谱,作为一个新晋的柱,能力诡异,天赋时好时坏……我可以帮你联系主公”
蹲坐在门口的安培,感觉受到了暴击,“不是我真的有那么流里流气吗?”
“以前还好,现在严重了。”锖兔补上一刀。
“如果认真训练的话,会不会改善些呢,安培看来你还挺懒的”真菰自然不会建议再踢上一脚。
“你们……啊……你们……我要救心丸……”
不一会儿,香奈惠从屋中走出,看着捏着胸口的安培,道:“桑岛先生,我妹妹……”
“香奈惠,我真的有那么流里流气吗?”
“有。”
“谢谢,我真的拴Q”
(如果你们同意的话,之后我的补充篇会放在番外篇的分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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