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现言小说 > 回回米穿成时光 > 第十章,突如其来的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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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时刻如梦回到江公馆,皓云把如梦平安交还给余松,他们简单交谈后就告辞了。

第二天时间来到日中时刻,云红打电话到江公馆来。

顾妈接的电话。

“喂,江公馆吗?”云红对着电话柔声询问。

顾妈对电话那边详细回复:“这里是江公馆。

我是顾妈。

哦,是云红小姐啊,您打电话来有什么要紧事情?

我可以转达老爷和小姐。”

“如梦小姐过几天生日,我会到府上来道贺,请转告姨父和如梦。”

电话那头传来云红的声音。

“哦,哦,好的,云红小姐,我记住了。

您放心,我一定将您的意思一一转告老爷和小姐。”顾妈连连点头对着电话做保证。

小柔从楼梯上拾级而下,来到客厅见顾妈正在打电话,就驻足站在那儿望着顾妈背影。

“好的,我知道了。”说完顾妈挂断电话。

“顾妈”小柔声音俏皮叫道。

“哦,小柔小姐。”顾妈转过身看小柔。

“我就要出去了。

晚上会晚些回来,我要去百货公司一趟,为如梦的生日准备一份礼物。

我会回来吃晚饭。”小柔边说边往顾妈方向走。

“好的,那要不要叫个人陪你。

老爷有交代,怕你一个人出门不安全,或者我陪您一起去好不好?。”顾妈询问的眼神看着小柔。

小柔摇摇头拒绝。

“不用,我一个人可以的。

你别担心,我会很小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请你转告江叔叔和如梦,我出门办事会尽快回来的。”

小柔朝外面走了。

顾妈对着她的背影说了一句“好的”。

小柔多天没回红豆弄那边的住家,房东太太就打听了一下她的状况。

房东太太得知她迟迟未回的原因,也就时不时过来替她打扫一下房子。

这一天房东太太从渡鹤路,一直往红豆弄赶路。

一身黑色锦缎提花的旗袍,衬托着房东太太玲珑有致的身材。

尽管她已经四十出头的年纪,风韵丝毫不减色。

大约十来米远处;一辆马车踢踢踏踏的行驶着。

一匹黑色的马,看起来膘肥体壮可见它的主人对他十分厚待。

尽管后面的马车座位看起来颇用过些时日,六七分旧的模样,倒也不算寒酸,干干净净并无破损。

齐桡坐在上面趾高气扬的赶着车,看起来神气十足。

齐桡左右打量街上寥寥无几的行人,只见他挥一下马鞭,大喊一声:“驾”,马车拔腿飞奔起来。

突如其来的动静让路人纷纷躲避车子往道路闪开。

“驾驾驾、驾驾”齐桡只管横冲直撞,快马加鞭赶马车,完全不管前面是不是其他行人。

“啊”一声惨叫划破天空,路边檐下的燕雀受到惊吓振翅四散。

房东太太一个趔趄,重重摔倒地上,霎时间一大截小腿肚子有些血涔涔的。

“干嘛,走路不看道啊。”

齐桡在马车上东倒西歪的驾车,口里还不耐烦的嚎叫着。

只见马车从房东太太身侧横冲直撞蹭过去,险些被马车轮子压到脚。

马车陷入一阵遏制不住的失控,迎面朝墙角撞过去。

约莫有十丈高的墙壁毫不留情的撞伤马头,连人带车整个被掀翻。

齐桡连滚带摔掉在地上。

“哎呦,哎呦,墨驹,哎呦,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儿?

这么一点点小阵仗你就应付不了,你是怎么一回事儿?

竟然敢把我摔下来,看来你是想尝尝饿肚子滋味,对不对?

哎呦,哎呦。

要不就是,想狠狠尝尝我鞭子的味道,是不是?

哎呦,哎呦。”

齐挠已经摔躺在地上哀叫,自己已经那么惨了;还不忘教训墨驹。

墨驹是那匹马的名字,齐桡给它取的,因为它通体黝黑故而得名墨驹。

平日里齐烧跟墨驹交往密切,一人一马非常要好。

自从齐桡把墨驹领回来拉车从未出过岔子。

今日若不是齐桡自己心急赶着车子一路横冲直撞,也就不会出现如今状况。

刚才那阵仗着实把房东太太吓的不轻,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你这个人怎么赶车的。

撞到人了懂不懂?”

房东太太使尽全力挣扎着地上站起来。

不知道是吓的,还是身上哪里痛,房东太太根本站不稳,她才站起来连忙又东倒西歪去扶街道边的墙壁。

“哎哟,我的腿流血了。”房东一看见自己有血迹的腿,瞬间吓的脸色惨白,眼睛瞪得老大。

“你这个人真是头壳坏掉了!

真是妖秀啊。

你真是甲饭配狗塞哦。

那么宽的马路你不好好走,偏偏要撞人。

眼睛瞎掉了哇。”房东西踉跄着站直身子。

“你有钱买马车不如去找大夫好好看啊,看看眼睛,再看看脑子哇。

你到底是怎么赶车的。

哇嘎里共,你不要觉得赶马车了不起哦。

真是年轻人不好好看路的。”

房东太太喋喋不休一大串骂人的话。

齐桡听的脑门充血,又急又气,又怒,跟房东太太对骂:“里共虾米!

你自己走路不会看的哦。

你才要找大夫好好看眼睛呢。

看到马车不会躲的吗?”

“嗬,里共虾米?”房东太太一下子身体来了力气,直冲过去奔到距离齐桡一米远的地方,又开骂。

“我看你是真的头壳坏掉了。

这里总共就两三米的巷子,你非要赶马车,还赶的那么快。

你赶着去投胎啊。”

“你才赶着去投胎呢。

你为什么偏偏要在我赶车的地方走路?

你就不能往墙边靠一靠?

自己走路不当心,管我赶车什么事?”齐桡彻骨的痛觉蔓延到四肢百骸,摸爬着从地上站起来。

“嗬,这条路是公家的,我爱走哪里就走哪里。

你赶车撞人你还有理了,你这人还真是头壳坏掉了,讲话没脑子思考的哦。”房东太太瞪着齐桡。

两人都身负有伤,吵架声引得路人围观。

“哎,你们在干什么呢?”

先后几个警员穿过围观人群挤到前面。

“我们是前边督办公署警察厅的,有事跟我们走一趟吧!

在这儿吵什么吵!”走在最前面的巡警开口说话。

房东太太往巡警跟前走两步停下来,说“巡警先生,这位小哥赶车不好好赶,就刚刚还差点从我身上碾过去,你们看我腿上还流血了呢。”

房东太太歪着身子使眼色看自己血涔涔的腿。

那巡警瞥一眼房东太太,说:“少废话,你们两个都跟我们走一趟吧。”

说话的巡警又回头招呼同行的几个人,喊:“兄弟们,把那小子给架起来。”

“是,长官。”

几个巡警异口同声应答。

两个人过去架齐桡。

齐桡口中不停喊着:“哎哟,我的马,哎哟,我的马……哎哟,哎哟……”

齐桡身上痛的龇牙咧嘴,也始终不忘他那匹钟爱的黑马。

另外两个人走到房东太太跟前,使眼色没好气的说“走吧,太太。别让咱兄弟们动手。”

“哼”房东太太不舒服的瞥一眼,迈开步子走,大约是腿痛的缘故,走路有那么点儿跛脚。

那领头巡警又对着不远处的马挥手说:“去,把那匹马也押走。”

另外几个巡警应声“是”就照办去了。

不一会儿车祸现场连人带马都被押走了。

围观的人也三三两两散去了。

房东太太莫名其妙进了一趟警署,心情糟透了,对那个齐桡更是打心里讨厌。

她做完笔录又打电话去找担保人来接。

“帮我打听一下那个头壳坏掉的小子究竟是谁。

看我不手撕了他。”房东太太恨的牙痒痒。

来接她的人看年纪约莫跟她差不多,看穿着打扮像是她家里做事的。

那个齐桡就不同了,他不仅受伤不轻,还有前科记录,被警署人员提醒观其后效。

江公馆里一切如旧,余松仍然每天早出晚归,忙映葭的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