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没发现这其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不光是谨慎,还是为了挽回自己的尊严,陈宫,总是要狡辩一番:
“东平县为何不在阵中?张辽为何不见踪影?梁山贼寇的骑兵现在何处?最关键的,3万大军,现在为何只有1万多人,其余的都在哪里?”
“济北相何故总是瞻前顾后?”于禁冷笑一声:“东平相以万余军队困住梁山的骑兵,一时间无法分身,这有什么难解释的?再拖延下去的话,这些梁山贼寇怕不是要逃之夭夭了~~”
他是泰山太守吕虔提拔上来的,高顺是陈留地方豪强高家的青年才俊,
陈宫是东郡人,又在济北国任职,
大家虽然说都是兖州人,但细细划分,还不算是一个派系的,有分歧的时候自然不会太给面子。
“济北相若是不放心,且在这里观看我等建功立业吧~~”
于禁见陈宫这样子,估计是要被梁山贼寇吓破胆子了,也不多言,
随即便和高顺去组织两面夹击了。
这一带道路宽阔,两侧还都是一望无际的密林,
若不趁早下手,把网口扎的结实一些,战果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于是,高顺将手中的陷阵营分成两队,迂回开来,负责将密林处的口子扎紧。
于禁的5000步兵,结成方阵,在中间死死的挡住退路!!
——高顺的重步兵,虽然人数不多,但战斗力比较强,防御力很好,能兜住底。
“兄弟们,不好~~后有追兵,前面还有一伙人马忽然出现,若是冲不过去,大家都要死,拼了!!”
带头跑路的梁山士兵看到前方不远处已经结队完毕,大呼道。
特别是一些士兵试图从两侧密林处跑路的时候,纷纷被已经就位的陷阵营绞杀后,
更是知道此时没有退路可走,只能硬着头皮向前猛冲。
“嘿嘿,陈宫,看到了吧?这就是一群慌不择路的草寇而已,都落荒而逃了,还能有什么诡计?”
于禁,看看这伙贼人的反应,更是内心大定,得意的看了土坡上的陈宫一眼。
这才发现……嗯?人去哪里了?
呵呵,明白了,这是要下来分一杯羹!!
“前面的盾牌手,给我我死死的顶住,寸步不退,后面的长枪手准备好,弓箭手,放……”
“放箭”二字还没说出口,
只见这些梁山贼寇们就先动手了,一个个的,纷纷从怀中掏出了从没看过的家伙。
于禁:“……”
黑乎乎的,还有个长柄,屁股后面带着一根引线,啧啧,居然还要拉一下引线……
奇怪啊,这就是陈宫所说的神秘武器吗?
可是……怎么感觉和他描述的不太一样呢?
嗯?撇过来了……这玩意能有什么杀伤力……
“嗖嗖嗖嗖~~~”
就在于禁及其部下一脸懵逼,大眼瞪小眼的时候,
第一波便有五六百个不明物体,飞进阵中。
“轰轰轰~~~~”
刹那间,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此起彼伏地响起,犹如雷霆万钧之势席卷而来。
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将整个战场都映照得如同白昼一般明亮。
无数的士兵们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已经被这恐怖的爆炸所吞噬。
只听得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响彻云霄,那些不幸遭遇爆炸的士兵瞬间被炸得肢体横飞、血肉模糊。
有的人身体直接被炸成了碎片,鲜血和肉块四处飞溅;
有的人则被强大的冲击力抛向空中,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再也无法动弹。
战场上一片混乱,到处都是断手断脚、内脏器官以及破碎的头颅。
而此时的于禁正处在这片修罗地狱之中,尽管他身手敏捷,但还是躲避不及。
四周不断有残肢断臂朝他飞来,有的甚至直接砸在了他的身上。
紧接着,各种令人作呕的东西如大肠小肠、心肝脾肺肾等也纷纷扬扬地洒落到他的身上,
还有那一颗颗眼珠子和一滩滩脑浆子,仿佛雨点般不停地喷溅在于禁的全身。
于禁惊恐万分,他拼命地想要摆脱这些恶心的东西,
但它们却像是黏在了他身上一样,怎么甩也甩不掉。
脸上、盔甲上沾满了鲜血和污物,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
然而,此刻的他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的形象,因为周围的危险还在继续蔓延...
第二波、第三波、第四波相继飞进了阵中!!
什么盾牌手,什么长枪兵和弓箭手,统统成了待宰的羔羊!!
于禁……
一开始还能闪转腾挪,奈何浓烟,呛人的火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早就把他给弄得头晕脑胀,
而且,飞过来的不明物体,愈发的频繁和密集,再是灵活的闪现,也无法躲避了。
“轰~~”
刚刚高高跃起的于禁,只觉得下半身剧烈的疼痛,随后便没了知觉。
低头一看,下半身,没了,只剩下一截坚贞不屈的大肠头,带着早上还没甩干净的便便,
倔强的傲然挺立,好奇的看向外面的世界。
“完犊子了,这就结束了??”
被判了腰斩,只剩下半截身子的于禁,重重的摔在地上,
还要凭借着本能挣扎一番的于禁,还没做出动作,
就听到周围越来越多的士兵惨呼,纷纷溃败,
紧接着,一只大脚丫子便狠狠的踩在了自己的脸上,
这一下子,连脑浆子都给踩出来了,当时,便一命呜呼!!
五子良将于禁,英年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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