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易中海挺直了腰板坐在那张有些破旧的椅子上,脸上带着一丝自豪的神情,对他媳妇儿说道:
“我如今已经是六级钳工了,在轧钢厂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这四合院的邻里们,哪个不晓得我易中海的手艺和本事?”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敲打着桌面。
“只要我再努努力,向上级递个申请,凭着我的资历和在厂里的地位,再向军管站那边说说情,后院那两间屋子迟早是咱家的。”
易中海的媳妇儿停下手中正在纳着鞋底的针线活,抬起头来,撇了撇嘴说道:
“我说当家的,申不申请的,其实也没那么紧要。你瞧,那两间空房现在不也正堆着咱家的一些杂物吗?”
她的语气里带着些不以为意。
似乎觉得这两间屋子已经是自家的囊中之物。
“平日里也没人去管,咱们也不急着用那屋子干啥。”
“这院里啊,谁不知道你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量他们也不敢轻易和你争这两间房。”
...
他们这番话被站在窗外的秦淮茹听了个正着。
秦淮茹今年刚二十出头。
生得眉清目秀,圆圆的脸蛋上镶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神中透着几分机灵与倔强。
她的皮肤白皙细腻,透着健康的红晕。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整齐地梳在脑后,扎成一个简单的发髻。
此时,她身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碎花布衫,虽然款式陈旧,但却干净整洁,衬得她整个人更加温婉动人。
她的丈夫贾东旭就站在她身旁。
贾东旭身形略显单薄,此刻眉头却紧紧皱着。
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和焦虑。
“东旭,你听听,这易中海算盘打得可真响啊!”
“那两间空屋,咱们早就看上了。”
“你说,咱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把屋子占了去。以后咱们要是有了儿子,这现在住的屋子哪够住啊?”
秦淮茹压低声音,凑近贾东旭的耳边说道。
“咱得想个法子,不能让他得逞。”
贾东旭咬了咬牙,握紧了拳头,小声回应道:“我也正琢磨着呢。这易中海平日里就爱充大头,在院里指手画脚的,这次绝不能让他太得意了。可咱们得想个啥招呢?”
“直接和他争,怕是争不过,毕竟他在厂里和院里都有些威望。”
正当两人愁眉不展时,贾张氏从里屋走了出来。
她那肥胖的身躯几乎要把门口堵住。
贾张氏的脸上带着几分狡黠的神色,眼睛眯成一条缝。
“哼,我倒是有个主意。”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咱们就这么着……那两间屋子,除了咱们家,谁也别想轻易得到。”
“我可不能看着咱这一大家子以后没地儿住。”
......
院子的另一边。
年轻的三大爷阎埠贵正悠闲地坐在一把破旧的竹椅上。
闭着眼睛,摇头晃脑地听着收音机里传出的小曲儿。
听到隔壁屋的动静,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轻声嘀咕道:
“哼,让他们争去吧。这叫什么?这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就等着看他们闹得不可开交,最好是打起来。”
“每闹一次,我就去举报一次,让他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说不定啊,这一来二去,那屋子就落到我手里了。”
虽然人是年轻的人,但是四合院里的这些人还是那些牛鬼蛇神。
而且因为年轻的原因,现在四合院里的这些家伙一个个的心思比原著更歹毒。
...
夜幕降临,年轻的三大爷阎埠贵独自坐在那张有些年头的石桌旁。
自己跟自己下棋。
这副象棋,还是他亲手用捡来的废木料亲手打磨制作的。
虽然简陋,但在他眼里却是宝贝。
所以他格外珍惜,平日里连摸都舍不得让别人多摸一下。
更舍不得花钱去买一副新的。
这时,何白走进了四合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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