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历史小说 > 呆子你过来,看朕抽不死你 > 第六十一章 解除少爷的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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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

杜有为的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自得与从容,缓缓地开口说道:“你应该很清楚,在这偌大的京城之中,和张呆子关系最为亲密、最为要好的人究竟是谁吧?”

刘耀祖听到这话,先是微微一怔,整个人仿佛瞬间陷入了短暂的思考之中。紧接着,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那必然是八皇子,他们.......”

然而,话还未说完,他就像是突然被一道闪电击中了一般,猛然醒悟过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慌乱之中急忙伸出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中瞬间被震惊之色所填满,仿佛看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景象。“世子的意思是......”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公孙彦神色冷峻,目光中透着坚定与果断,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刘耀祖的话。

“咱们不仅要让张呆子陷入困境,遭受磨难,还要将隐藏在他背后的那个真正的幕后黑手给揪出来,让其无所遁形。”公孙彦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刘耀祖的心上。

刘耀祖听到这番话,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握住,一阵难以言喻的恐惧和不安瞬间涌上心头。甚至,他萌生出了一种极为强烈的冲动,想要立刻逃离这个充满危险和未知的地方。

这些话,这些暗藏玄机、涉及皇家机密的话语,真的是他一个仅仅位居六品的小小知县所能听闻的吗?

“世子,下官.......”刘耀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恐惧和犹豫。

“开弓没有回头箭,你只要牢牢记住,自己要一心一意地忠于太子就行了。日后,这天下终究是太子的天下。虽然你现在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六品知县,但是只要你忠心耿耿,为太子办事,他日未尝没有机会在那金碧辉煌的金銮殿前,聆听陛下的谆谆教诲!”公孙彦的话语充满了诱惑和煽动,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刘耀祖,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动摇和决心。

刘耀祖原本那充满犹豫和恐惧的眼神,在听到这番极具诱惑的话语之后,渐渐地发生了变化。那原本闪烁不定的目光,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下官明白了!”刘耀祖咬了咬牙,声音虽然依旧颤抖,但却多了几分决然。

“不,你还是不明白。想要真正地帮太子扫清前进道路上的重重障碍,还需要......”公孙彦的声音压低,凑近刘耀祖的耳边,轻轻地说着一些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话语。

刘耀祖越听越是心惊胆战,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由于太过惊恐,他的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上下碰撞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声响。“不会吧,八皇子怎么可能......”

“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让人把这个消息悄悄地散播出去就行了。”公孙彦的脸上闪过一丝阴冷的笑容,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但是你记住了,今天你所听到的这些话,给本世子永远烂在心中,一个字都不许泄露出去。否则,不仅你会死无葬身之地,你的整个家族都会被牵连进来,遭受灭顶之灾,永无翻身之日!”

“是,下官明白!”刘耀祖的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可怕的后果。

“把供词写好,最好你亲自来写!”公孙彦的语气严厉而不容置疑。

“是,下官这就去写!”刘耀祖不敢有丝毫的违抗,连忙点头答应,转身匆匆离去。

很快,刘耀祖就完成了供词的书写,他的双手颤抖着将供词递给公孙彦,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滴落。

公孙彦接过供词,仔细地阅读起来,他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过了一会儿,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点了点头说道:“去,让张呆子签字画押!”

“他会同意吗?”刘耀祖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不确定。

“他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没得选!”公孙彦冷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辣和决绝。在他看来,别看陛下和娘娘现在对张浩颇为喜爱和纵容,但是只要有了这份精心准备的供词,就算再喜欢,也必然会对他心生厌恶和怀疑。

刘耀祖无奈地点了点头,拿着供词转身朝着关押张呆子的地方走去。

侯永站在一旁,忍不住猜测道:“你们说,张呆子会不会拼死反抗?”

“肯定会,张呆子虽然头脑简单,但是他毕竟还是有几分勇力的。不过这里毕竟是县衙,他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是众多训练有素的衙兵的对手。

他若是乖乖听话,顺从地签字画押,或许还能少吃点苦头,免受一些皮肉之苦!”杜有为双手抱在胸前,神色笃定地说道。

公孙彦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心中暗暗想着:这一次,我一定要一雪前耻。

不仅仅要把梓涵表妹从困境中解救出来,还要彻底把张浩给整垮,让他永无翻身之日。不仅如此,我还要让郑恺提前就藩,远离京城这个权力的中心。

这就是得罪我的惨重代价,我要让他们知道,与我为敌是多么愚蠢的决定。

很快,刘耀祖就拿着供词走了出来。

“这么快?”侯永看到刘耀祖这么快就出来了,脸上露出了极度的诧异之色,“张呆子没反抗?”

“没有,下官让他签字画押,他看都没看,直接就签了!”刘耀祖的语气中也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

公孙彦拿过供词再次仔细地看了看,脸上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看来呆子也知道害怕了,知道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

“谁说不是呢!”侯永和杜有为对视了一眼,也跟着笑了起来。

很快,张浩私自贩酒被抓的消息就像一阵狂风,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

据说,太子微服私访的时候,恰好看到张浩正在对长安县县令刘耀祖大打出手,拳打脚踢。于是,太子大义灭亲,果断地将张浩收监。

更有一些离谱至极的谣言传出,说张浩种青菜、酿酒、开海底捞等一系列举动,其实都是受他人的暗中授意。

那么,这个授意之人究竟是谁呢?

竟然是八皇子郑恺!

传言说,郑恺野心勃勃,一心想要争夺皇位。但是他既没有足够的权力,也没有强大的势力作为支撑,只能假借张呆子之手,为其精心谋划,布局筹谋。

不仅如此,甚至还有更加荒诞不经的传言说,两人之间存在着不为人知的龙阳之好!

这些消息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中传得沸沸扬扬,众人说得有板有眼,仿佛亲眼所见一般。“张浩在国子监公然顶撞了当朝大儒温国功,陛下得知后大发雷霆,怒不可遏,当即命人对其杖打严惩。而在这关键时刻,八皇子竟然不顾自身的安危,挺身而出,以身护佑张浩!”

张家的众人在听到这些谣言之后,个个怒目圆睁,愤怒到了极点。

“荒谬至极,简直是胡说八道!到底是谁,在外面恶意假传这些谣言,故意败坏我张家的名声!”杨六根气得满脸通红,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胡三金则是眉头紧锁,满面愁容,忧心忡忡地说道:“我看,这件事的根源还是出在太子身上。那日少爷不知天高地厚,顶撞了太子,必定让太子怀恨在心!

他可是大康未来的天子,手握至高无上的权力,居然心胸如此狭隘,睚眦必报。什么微服私访,这一切未免也太过于巧合了,其中必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立刻写信给公爷,动作要快,马上让人快马加鞭送去!”杨六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稍微平静一些。他心里清楚,若是公爷此刻在京城,那些人根本没有这个胆量敢如此肆意妄为,欺负到张家的头上。

“三金,想办法,托人给梓涵公主送信。不管她喜不喜欢我们少爷,她都是我们张家未来的主母。”杨六根目光坚定,语气严肃地说道。

“她若是不肯施救呢?”胡三金犹豫了一下,问道。

“那我们张家便不认这个主母!”杨六根咬了咬牙,斩钉截铁地说道。“程家两位公子,成郡王世子,都与少爷交情深厚,而且在宫中都有一定的职位和影响力。让他们帮忙从中斡旋,或许能为少爷争取一线生机,再好不过!”

胡三金点了点头,应道:“好,我这就去!”

胡三金离开之后,杨六根在屋内坐立不安,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停地来回踱步。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担忧,这件事绝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远远不是私自酿酒这么单纯的事情。

说句不好听的,在这京城之中,哪个勋爵之家不在自家酿酒?

在这寒冷刺骨的季节里,所谓的禁酒令,根本就是不切实际,难以执行的。

他们只不过是想借助打压整治自家少爷,来达到抨击八皇子的目的,其用心险恶至极,简直令人发指,罪该万死!

...

很快,胡三金来到了成郡王府。然而,他得到的却是一个令他倍感失望和愤怒的答案:“抱歉,我们少爷正在后院专心写字,他说没有时间见客。”

“什么?”胡三金听到这话,顿时怒不可遏,紧紧地攥着拳头,手臂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什么狗屁借口,在张家混吃混喝的时候,一口一个大哥叫得亲热无比。如今张家有难,需要他伸出援手的时候,怎么就说没空?”

“世子真的是这么说的?”胡三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再次问道。

“抱歉了!”门房面无表情地拱了拱手,神情冷淡得如同冬日的寒冰,说完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砰”的一声关闭了王府的大门。

“昔日我们公爷也曾和成郡王并肩作战,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而今公爷不在京城,我们少爷被人肆意欺负,一个小小的知县都敢破门而入,拔刀相向!

今天他们敢破我张家的门,来日,他们未必不敢破成郡王府的门。等我们公爷回来,今日之事,在下一定如实禀报,一个细节都不会遗漏!”胡三金愤怒地大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说完,他愤怒地一挥手,“我们走!”

而此时,成郡王正在书房中听下人汇报此事。

“王爷,张家的人就是这么说的,小人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蛮横无理的人,明明是他们家来求救......”

郑存功听到这话,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冷冽如冰的光芒,冷冷地说道:“掌嘴五十!”

下人顿时一愣,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一般,僵在了原地。旋即,他反应过来,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王爷,小人错了,小人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郑存功面无表情,依旧沉默不语。那下人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全身,连忙抬起双手,不停地在自己的脸上抽打起来。

“啪啪啪......”清脆的掌掴声在书房中回响,五十掌过后,下人的脸颊已经高高肿起,如同熟透的桃子。

郑存功依旧神色冰冷,没有丝毫的怜悯,冷冷地说道:“滚下去,下次再敢胡言乱语,就不是掌嘴这么简单了!”

下人连滚带爬地退出了书房,郑存功闭上眼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唇亡齿寒的道理我又何尝不懂啊。他太心急了,现在就想着揽权,能揽得走吗?

他给你的,你才能要,他不给你的,你碰都不能碰!”

说着,他的心中终于有了决断,睁开眼睛,大声说道:“解除少爷的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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