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鹭眨巴着眼眸看向众人手中的光源,这些奇物光源在她眼中略过,似乎有种共鸣的感觉,她回道:“其实只是往日的练习罢了!”
这时云玲点头说道:“这位师姐是从中间的暗道过来的,那旁边二条暗道分别通向哪里呢?”
见无人答复,她看向那二爷,见众人眼神火热,二爷也是扶手说道:“看我也没用,已经和以前大不一样了,这下只能凭借你们的真才实学来判断前路!”
由他这么说,众人才转念看向那旁边的二道石门,上面的壁画似乎有所提示,左右二边是二种不同的风格,金蕊指着那左边的壁画说道:“这左边的画,风格诡异,画着的好像是刚才的红鬼像,这里竟然夸张的多画了三头六臂出来,每一只手上都拿着一道兵器,这种风格似乎不是传统的国画风格啊!”
云玲小声嘀咕道:“倒像是某种异教之流的传说...”
见众人思索起来,那金蕊抬手指向那右边的壁画,那画虽然也是一个人,但是确实他们所能接受的,她道:“右边这幅壁画则正常许多,国之大陆上,流传的众多教派里,这就是那道家三清中的一人,这老头白须白发,手拿羽扇,坐骑黄牛,倒符合那太上老君的画风,玄师兄你怎么看?”
玄成闻言也是点了点头回道:“这太上老君,叫作太清道德天尊,为道教三清尊神之一,生于太初时期,是三清中最后一位,居住在大罗天上太清仙境,这么说来的话,这幅画是不是在告诉我们这壁画之后的道路,所去之地就是壁画中人所居住之地呢?”
这时云玲摇头说道:“如果这样推测的话,这第一幅壁画画得如此诡异,鬼知道它通向哪里,倒是第二幅壁画让人接受许多。”
星婉反而不这么认为,她倒觉得应该走第一幅壁画后的通道,因为她想到先前击杀的红鬼像,这鬼像正好对应这幅壁画这应该不是巧合,而是安排好的,她说道:“虽然第二幅壁画画风正常许多,但是万一建造者就是故意误导我们呢?走第二条就是一条死路呢?”
她这么一问,众人又思索起来,倒是那开尹抬剑说道:“既然这样,那就二条一起走吧,先去右边这条通道,要是死胡同在走回来,不就好了!”
二爷倒是点头认可,他说道:“也只能这样了,其实走哪条都可以,就怕碰到鬼打墙,又不回来了!”
星婉接话道:“确实,要是通道的设计有流动的装置,会旋转墓室来关闭某些通道,到时候就会碰到鬼打墙,就难以再回来。”
又他三人一辩,云玲接话作答道:“我看我们举手表决吧,少数服从多数,这样就算碰到鬼打墙也没什么怨言了。”
“赞成走左边通道的请举手。”云玲举手说道。
其实众人都被星婉的想法给撼动了,右边通道虽然看似正常,但是按照之前所碰到的机关来说,这设计者的思路肯定不能以常理来度之,所以当云玲举手,那二爷,天然,玄成和开尹都举起了手,这下五对三,也明了进哪条通道了。
见那开尹动手去推那红鬼像的石门,众人都提心吊胆起来,就着那门松动几许,一道阴风从那缝隙边冒了出来,喷到众人面前,那一旁的天然才捂鼻说道:“这味道,好像是阴沉木的味道,有点药香和甜香呢,难道里面有楠木类阴沉木的棺材?”
见自家闺女如此出言,一旁的二爷倒是回答道:“或许是别的物件也说不定,这种阴沉木通过各种自然灾害而深埋地底,通过各种自然的变迁,造就了各种奇怪的形状,也因其不腐不朽,不怕蛀虫,耐潮厚重,所以价值颇高!”
他俩说话间,开尹就已经动手打开了那道红鬼像壁画石门,里面昏暗无比,就那云玲伸出手中篝火,这光线才漫延进通道内,这通道狭窄且壁内有不少工匠留下的坑洼,使得那光源无法折射到深处去。
这时开尹说道:“玲姐,你把火给我吧,我来探前。”
见他俩交接手中篝火,一旁的天然提着那夜视珠也是有些想探前的心思她对二爷说道:“爹,我们就跟在他身后吧,我这光源可是能赦退魂魄的。”
话说这天然是何许人也?这天乃搬山八门中的上二门,其中实力不是中三门和下三门可比的,这天然自打出生起就一直伴在二爷左右作学,京卫督察使的身份也是让这二爷带着天然出入京城各种场合,其中最多的场合则是那操练士兵的练武场,因此她从小到大养成了一副武人的胆魄。
别说军队里的一些年轻士兵被她训得服帖,一些京城的达官子弟也是拜倒在她的气魄之下,或许是二爷找的高人早就看出此女会如此不凡,所以才挑了个适配的名字取为然也。
天家祖寨位于内寨中心地段,这里多卖金银玉饰,都是一些高价位的商铺,可以想象这天家家底如何,这老宅也是比玄家的老宅大数倍之余,只在老爷回寨的时候会开放,平日里都是紧闭房门。
寨子里都知道天家祖宅的规矩,但是这天也是奇怪,有个小厮竟然不识趣的敲动了天家老宅的大门,没等周围店铺伙计们嘲弄一二,那老宅的大门竟然打开了,从中摸出一只苍老的手臂,他阻扰了这小厮道:“敲什么敲?你是何人?不懂规矩!”
这小厮也是连连退步才伸出手中薄信,他回道:“小的是奉御史大人前来寻天家老管事的。这里有封信交于你家管事。”
“我就是天家老管事,信给我吧,你可以走了。”那老人摆摆手说道。
见那小厮回头就走,这老人才在众多店铺伙计的瞩目下打开了信封,初眼面淡,而越往下看他的眉头越皱了起来,最后他合上了信封闭眼叹了一声,就此将那信封收于胸前,背起双手就向小厮走掉的方向踏步而去了。
期间店铺众人也是交头接耳起来,“这天家老管事竟然出门了,真是活见怪了,多少年没见他出门了!”
“谁说不是呢,按以前都只有那天家二爷回家时他才出门迎接,这下他出去不知道要做什么要紧的事情诶。”
“我可听说了,最近寨子里不太平,来了一位京城的高官正在开家客栈休整,不知道要做什么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