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很快适应了以色列公司的工作节奏。
表面上,这里的一切都井然有序,同事们相处融洽,研发工作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然而,阿比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他总觉得有些事情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
一天深夜,阿比加班修改程序代码。
整栋办公楼静悄悄的,只有键盘敲击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突然,走廊深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像是金属摩擦的声音,夹杂着低沉的嗡嗡声。
好奇心驱使着阿比悄悄走到门口,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走廊尽头的一扇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一丝诡异的绿光。
阿比的心跳开始加速,他屏住呼吸,轻轻地推开了门。
房间里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福尔马林味道。
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金属手术台,台上赫然摆放着一个死人的头颅!
头颅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白色,眼睛紧闭,嘴巴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呐喊。
一大堆数据线从头颅的各个部位延伸出来,连接到一台嗡嗡作响的机器上。
机器的屏幕上显示着复杂的波形图和数据流,阿比隐约看到“幽灵复活”几个字样。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辛格先生,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阿比猛地回头,看到亚伯拉罕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我……我……”阿比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亚伯拉罕缓缓走上前,拍了拍阿比的肩膀,语气冰冷地说:“辛格先生,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我劝你最好忘记今晚的一切,否则……”亚伯拉罕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他眼中的杀意已经不言而喻。
阿比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他强作镇定地说:“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只是随便走走。”亚伯拉罕盯着阿比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的灵魂。
“记住,不该说的别说,不该问的别问。有些秘密,你最好永远烂在肚子里。”亚伯拉罕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阿比独自一人站在那里,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
第二天一早,阿比收到了父亲的邮件,信中写道:“阿比,你母亲病情加重了,医生说……”
这时,亚伯拉罕走了过来,拍了拍阿比的肩膀说道:“辛格先生,我们谈谈?”
亚伯拉罕的办公室,光线昏暗,弥漫着雪茄的浓烈气息。
阿比坐在真皮沙发上,手心渗出细密的汗珠。
母亲的病情,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他喘不过气。
“公司可以提供最好的医疗资源,保证你母亲得到最先进的治疗。”亚伯拉罕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毒蛇吐出的信子,缠绕着阿比的神经。
阿比紧咬着嘴唇,最终无力地点了点头。
“我答应你。”
走出办公室,阿比感到一阵眩晕。
他漫无目的地走在特拉维夫的街头,喧嚣的人群,琳琅满目的商品,都无法驱散他内心的阴霾。
他走进一家超市,打算买些生活用品。
突然,一声尖锐的叫喊划破了空气,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女人冲进了超市,身上绑满了炸药。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尖叫声、哭喊声此起彼伏。
阿比本能地卧倒在地,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一股热浪夹杂着碎屑扑面而来,他感到一阵剧痛,眼前一片血红。
不知过了多久,阿比缓缓睁开眼睛,浓烈的硝烟味刺激着他的鼻腔。
他挣扎着爬起来,眼前是一片狼藉,地面上散落着残肢断臂,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一个血肉模糊的头颅滚落到他的脚边,黑色的头巾散落开来,露出一张惊恐而扭曲的脸。
阿比认出了这张脸,正是刚才引爆炸弹的黑袍女人。
他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忍着呕吐的冲动,踉跄着逃离了现场。
第二天,阿比强打起精神来到实验室。
他努力让自己不去回想昨晚的恐怖场景,专注于手头的工作。
亚伯拉罕带着他来到一个单独的实验室,指着手术台上一个头颅说道:“辛格先生,这是我们最新的实验对象。”阿比的目光落在那个头颅上,瞳孔骤然收缩。
那张惊恐而扭曲的脸,黑色的头巾,赫然是昨晚在超市引爆炸弹的黑袍女人!
“她……她……”阿比的声音颤抖着,指着手术台上的头颅。
“是的,她很特别。”亚伯拉罕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她的大脑保存得非常完整,非常适合我们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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