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月的话让韩天河更加安心了。他选择加入太白武馆学习武术无疑是他做过的最正确的选择之一。
张云涛关切地说：“师弟，你这次伤得不轻。需要好好休息几天。”
韩天河点了点头，但在他心里，他的伤没什么大不了的。
别人可能需要时间来疗伤，但他有自己的作弊手段。
他再挥舞几下斧头，就能获得需要恢复的东西，而且他的修行也不会被耽搁。很快就能恢复到最佳状态。
明天，当他回到武馆的时候，他打算给大家一个小小的“惊喜”。
“师姐，那个杨兴是怎么回事？”韩天河好奇地问道。
“哦，他呀。”白若月解释说，“四年前，他是我们武馆的一名高级学徒。他很有天赋，我父亲甚至考虑过收他为亲传弟子。”
“但是在调查他的背景之后，我们发现他的品行有问题。所以，我父亲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最后，杨兴离开了太白武馆，加入了腾龙武馆，在那儿馆主很喜欢他。”
“品行有问题？”
“没错。在我们调查期间，我们发现虽然他出身于不错的家庭，但他大部分时间都和一群不良朋友混在一起，惹了很多麻烦。”
“最严重的一次事件还导致了人员死亡，但他的家人利用他们的权势和财富把这件事掩盖了。”
四年前，杨兴肯定才12岁，但他就已经能做出这样的事了……
这个想法让韩天河不寒而栗。
现在，四年过去了，他竟然能公然伏击别人。虽然他对太白武馆有仇是一部分原因，但很明显杨兴一点都没有改过自新。
难怪他会把目标对准韩天河。原来，他真的就是个十足的蠢货。
韩天河感到一阵庆幸。幸运的是，杨兴不是他的师兄弟；否则，他无法想象这家伙会惹出多少麻烦。
“杨兴有天赋，这是毫无疑问的。四年达到炼体境巅峰是很了不起的，但他有缺陷的品行注定他走不远。”张云涛评论道。
“这些年师父也遇到过几个像他这样的人。他们最后都离开了武馆，另寻出路了。”
韩天河提出了一个担忧。“但是像那样的人不会把我们武馆的功法泄露给别人吗？”
白若月笑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炼体功法和一些基础的招式而已。它们不是太白武馆的精髓。”
“我们低等级弟子可能还没有掌握秘籍功法，但即便是我们的炼体训练也比大多数其他方法要好。”
“如果你有机会去天月县的话，你就会看到像炼体功法和基础招式这样的东西被某些商会公然售卖。”
天月县。韩天河在心里记下了这个名字。
“对了，师弟。”白若月严肃地说，“黑云镇相对比较安全。但是如果你离开这里，遇到其他武者——尤其是来自敌对武馆的弟子——你一定要小心。”
她继续说道：“这三大武馆一直在竞争。太白武馆和另外两家关系很紧张。我父亲创立这个武馆的时候，就和他们有很多冲突。”
“虽然祁朝的律法禁止武者私下斗殴，但那些规定只在城镇内真正起作用。在城镇外面，武者就很难被管制了。”
白若月和其他人给了韩天河关于在江湖中生存的详细建议。韩天河认真地听着，把每一个字都记在了心里。
一旦他离开安全的文明世界，和平就将成为过去式。
就在他们交谈的时候，其他师兄们渐渐离开了，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还好你这次的对手只是一个炼体境巅峰的武者。”白若月说道，“你——”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表情也变了。
她刚刚说了什么？
只是一个炼体境巅峰的武者？
这说不通啊。韩天河不是才刚刚开始炼体境的修炼吗？
“师弟，和你战斗的另外两个人实力如何？”她问道。
“一个和我一样，另一个是炼体境中期。”
“所以……你以一敌三，打败了两个比你强的对手和一个与你实力相当的对手？”白若月提高了声音。
之前，她的担忧影响了她的思考，而且韩天河含糊的解释也没起到什么作用。但现在，她不能忽视这个明显的矛盾之处。
韩天河无辜地眨了眨眼。“是啊。怎么了？有问题吗？”
“问题？你还活着才是最大的问题！”
“你是怎么做到的？”
韩天河认真地回答道：“很简单。我就一直战斗，直到他们不行了为止。”
“……”
当然。简单。
“你不仅仅是越级战斗——你跨越了两个级别，而且同时面对三个对手。”
韩天河歪着头，看起来仍然满不在乎。“这有什么奇怪的？师姐，难道你做不到吗？”
白若月沉默了，脸上一片茫然。
你现在可以走了。就当你被武馆暂时开除了。这种话实在是太气人了。
她的师弟总是有办法让她吃惊——不管她有没有准备好。
虽然恼怒但仍然好奇，白若月向韩天河询问了更多关于战斗的细节，然后气呼呼地跺着脚走了。
看着她离开，韩天河笑了。
虽然师姐年龄大一些，但她才18岁。有时候，逗逗她还挺有趣的。
在韩天河看不到的地方，白若月握紧了拳头，小声嘀咕着，然后又笑了起来。
“我的师弟很了不起。耶！”
当韩天河躺在椅子上回想着当天的战斗时，他意识到虽然他取得的成绩相对于他的境界来说很了不起，但他也有不足之处。
第一个问题是时间。尽管他很努力，但他只修炼了四天，这使得他的修为境界相对较低。
这个问题可以用时间来解决——或者用资源来加速这个过程。
第二个问题是他缺乏灵魂攻击得手段。
精神冲击不算。什么样的正经功法会只是一种生硬的精神攻击呢？
它仅仅是魂力最基本的运用，而且对武者来说没什么效果，因为他们意志坚强，有抵抗力。
真正的道法可以施展不可思议的法术，比如召唤鬼魂。
韩天河在这方面非常欠缺。
他较低的修为境界还可以应对，但缺乏道法让他不知所措。
虽然大仙树也许有一天会提供一个解决办法，但韩天河还没有遇到这样的机会。
对于武术训练来说，太白武馆的教导已经足够了。
如果不是他拥有那件兵器碎片的话，太白武馆的基本功法就会是他战斗的主要手段。
他的武术很扎实，但缺乏道法是一个明显的短板。
“我师父不修魂，所以没有基础可以依靠……”
“我要么得等待未来的机会，要么得另寻途径去寻求道法的传承。”
韩天河下定决心更加努力，目标是弥补这个差距。
武术和道法——他两者都需要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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