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现言小说 > 心跳博弈:契约危情99天 > 第26章 谈判桌风云,情海破坚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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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茶水间往骨瓷杯里倒普洱时,指尖在壶柄上多停留了两秒。

青瓷茶海倒映着会议室落地窗,陈老板带来的五个律师正围在汪霖对面,像群黑压压的秃鹫。

“这是最后的报价。“陈老板用雪茄戳着合同附件三,烟灰落在我今早亲手整理的财务模型上,“汪总该不会舍不得这点蝇头小利?“他故意漏掉附件里新增的排他性条款,那是能把整个新能源项目拖进沼泽的致命陷阱。

汪霖的钢笔尖在纸面悬停,我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在轻微抽搐——每次过度使用决断力后的副作用。

张秘书突然把冰镇苏打水放在他手边,玻璃杯凝结的水珠在实木桌面洇开,恰好盖住附件第七条的关键数字。

“陈总说得对。“汪霖突然合上文件夹,金属袖扣撞在桌沿发出脆响。

我数着他解到第三颗的衬衫纽扣,想起昨夜他伏案修改预案时,这个位置蹭到了我口红,“不如我们重新梳理合作框架。“

当投影仪亮起蓝光时,我借着调试设备的机会碰了下汪霖的手腕。

他后颈渗出的冷汗沾湿定制西装的领口,但讲解产业布局的声线依然平稳得像淬过火的钢。

陈老板第三次调整坐姿时,我往他茶杯里续了第三泡普洱。

“汪总该不会觉得画大饼能充饥?“陈老板突然拍桌,震翻了张秘书刚送来的茶点。

杏仁酥碎屑洒在最新版合同上,正好盖住我们埋的暗桩条款。

汪霖突然解开袖扣,这个动作让会议室温度骤降三度。

我数着他小臂绷紧的肌肉线条,想起今晨在消防通道发现的那枚窃听器。

当他说到“政府专项基金“时,陈老板的律师团齐刷刷去摸手机。

“休息二十分钟。“张秘书突然切断投影仪电源。

我跟着汪霖拐进备用电梯间,他扯松领带的力道带着血腥气。

我摸到他后腰别着的便携注射器,里面还剩三分之一肾上腺素。

“东南沿海的新能源补贴政策。“我把平板塞进他怀里,屏幕上是今早税务局传来的加密文件,“陈老板三叔公上个月刚调任省发改委。“

汪霖咬开注射器的动作顿住,喉结滚动时蹭过我耳垂未卸的碎钻。

电梯镜面映出他瞳孔里重新燃起的冷焰,我数着他解到第五颗的纽扣,听见自己心跳和楼层数字同步攀升。

重回谈判桌时,陈老板正对着手机皱眉。

汪霖把政府批文复印件推过去的动作,像在赌场亮出同花顺。

我盯着陈老板发青的指关节,想起昨夜他游艇甲板监控里那个戴渔夫帽的男人。

“汪总果然深藏不露。“陈老板突然笑出声,金牙在吊灯下泛着森冷的光。

他律师团传阅文件时纸张的摩擦声,让我想起财务报表上那些异常资金流的走向。

当签约笔最终落下时,雨滴正巧击穿玻璃幕墙某道隐秘裂纹。

汪霖握笔的姿势让我想起他昨夜拆卸窃听器时的精准,而陈老板临走前拍他肩膀的力道,像要把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按进他锁骨那道结痂的伤口。

我收拾会议室时发现茶海底部黏着枚微型存储器,张秘书的高跟鞋声恰好在门口响起。

她新涂的绛紫色指甲油,和1407房客留在酒店便签上的唇印颜色完全一致。

汪霖在停车场等我时,手机屏幕还停留在陈老板助理的银行流水界面。

我伸手按住他突跳的太阳穴,摸到注射器残留的塑料针帽。

当他的呼吸混着薄荷湿巾气息落在颈侧时,我听见自己止痛药瓶在西装内袋碰撞的声音。

霓虹灯穿透雨幕的瞬间,我数着他衬衫上第七颗纽扣的纹路,突然想起陈老板游艇的吃水线比上周又深了两寸。

我数着电梯面板上跳动的数字,指腹还残留着汪霖后颈的冷汗。

十七层钢化玻璃外的暴雨被霓虹灯切割成碎片,在总裁办公室的磨砂门上投下细密的裂痕。

汪霖的签字笔滚落在实木地板时,我正用高跟鞋尖勾住门缝。

他仰靠在黑色真皮椅里的姿势像截断剑,领带松垮地垂在扶手外侧,喉结处的碎钻反光刺得我眼眶发烫。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破译陈老板的加密邮件?”他闭着眼睛说话时,喉结随着呼吸频率轻颤。

我盯着他左手无名指内侧的墨渍,那是签约时被钢笔划伤的——和昨夜财务报表上那串异常数字的位置完全重合。

我从西装内袋摸出止痛药,铝箔纸的脆响让他睫毛抖了抖:“上个月董事会后,你衬衫第三颗纽扣沾着陈氏集团的香灰。”药片落进他掌心时,我故意用尾指划过那道结痂的咬痕,“张秘书的绛紫色指甲油,和窃听器存储芯片的封装颜色差0.3个色号。”

他突然抓住我手腕的力道,让我想起今早被震碎的杏仁酥。

我数着他瞳孔里自己的倒影,发现他右眼血丝比谈判前多出七条。

当他的鼻尖擦过我耳垂时,止痛药瓶在口袋里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这是第几次偷换我的肾上腺素注射器?”他呼吸里混着冰镇苏打水的薄荷味,指腹按在我后腰的动作像在拆卸定时炸弹。

我盯着他解开的第五颗衬衫纽扣,想起昨夜消防通道监控里那个戴渔夫帽的身影。

落地窗突然炸响的惊雷,让应急灯在墙角投下锯齿状阴影。

我摸到他西装内衬暗袋里的微型录音笔,金属外壳还带着地下室停车场的寒气:“陈老板拍你肩膀时,往你领口夹层塞了石墨烯窃听芯片。”

他突然咬住我尾戒的力道,让我想起财务报表上那笔消失的海外汇款。

我数着他后颈新渗出的冷汗,发现他太阳穴跳动的频率和加密邮件破译时的代码完全一致。

当他的唇落在颈动脉时,我听见自己藏在茶海底部的信号干扰器发出蜂鸣。

张秘书的敲门声像把冰锥刺进耳膜。

汪霖替我扣衬衫纽扣的手指在第三颗停顿,那处残留的口红印正对着他锁骨下的青紫针孔。

我盯着他重新系好的温莎结,突然想起陈老板游艇吃水线对应的货物吨位。

“税务局的林处长在3号会议室。”张秘书的绛紫色指甲划过平板边缘,在钢化玻璃上刮出细小的白痕。

我数着她睫毛膏结块的颗粒数,和昨夜酒店便签上的唇印缺口完全吻合。

汪霖起身时膝盖撞到抽屉暗格,那里面藏着今早被调包的财务章。

我借着整理领口的动作,将微型定位器贴在他皮带扣内侧。

暴雨在落地窗上冲刷出的水痕,恰好拼出陈老板三叔公的任职批文编号。

他走到门边时突然回头,应急灯的冷光在他侧脸割出棱角:“今晚八点,我要看到新能源补贴政策的逆向推演报告。”玻璃门合拢的瞬间,我摸到西装口袋里的加密U盘——正是昨夜从他保险箱复制的原始数据。

我打开电脑时,发现邮箱里有二十三封未读邮件。

第七封的乱码附件,是陈老板助理凌晨三点在码头仓库的监控截图。

当我把咖啡泼在键盘上时,茶水间的微波炉正显示着与加密邮件接收时间相同的数字。

财务部送来的报表第三页,铅笔标注的折线图突然多出个峰值。

我数着咖啡渍晕染的格子数,发现正好对应陈老板律师团今早消失的二十三分钟。

张秘书端着新煮的普洱进来时,我闻到她袖口残留的船用柴油气味。

汪霖回来时带着暴雨的气息,西装右肩有块不规则的深色水渍。

我数着他解领带的动作次数,发现和加密文件里的密钥位数完全一致。

当他扯开衬衫领口时,我瞥见他后颈新添的针孔周围泛着不正常的青紫。

“林处长想要东南沿海的航运数据。”他摔进转椅时,钢笔尖在实木桌面划出细长的刻痕。

我盯着他无名指上的墨渍扩散形状,突然想起陈老板金牙反光里藏着的条形码。

我把整理好的补贴政策推到他面前,纸质文件边缘的咖啡渍拼出个模糊的锚形图案。

汪霖翻到第七页时瞳孔骤缩,那页夹着的货轮照片正是陈老板昨夜转移资产的铁证。

他突然抓住我手腕的力道,让我想起被捏碎的杏仁酥。

我数着他衬衫下绷紧的肌肉线条,发现他左肩比右肩低了0.7厘米——和昨夜被调包的财务章重量差完全一致。

“明早九点的高层会议,”他的拇指擦过我掌心的茧,那是长期破译加密文件留下的,“我需要你解释这份报告里的异常波动。”空调出风口突然涌出的冷气,裹挟着地下车库特有的橡胶轮胎气味。

我转身时瞥见张秘书在磨砂门外晃动的影子,她新换的绛紫色指甲油在应急灯下泛着金属光泽。

当我摸到口袋里的船票存根时,汪霖正在碎纸机里销毁的,正是陈老板三叔公签字的虚假批文。

暴雨在午夜时分转为细雨,我站在落地窗前看霓虹灯在积水里扭曲成光带。

电脑屏幕突然弹出的加密邮件,附件是王悦的调研报告被高层传阅的监控截图——右下角的时间戳显示为三天后的凌晨两点十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