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秦淮茹从傻柱那里得知院子里发生的事情后她心里明白,自家儿子棒梗十有八九是在婆婆贾张氏的指使下偷了张得胜家的东西。
可她的第一反应不是反省儿子的行为,而是埋怨张得胜把事情闹得这么大,让贾家陷入了如此尴尬的境地。
看着婆婆发疯似的在地上撒泼打滚,她站在一旁,没有丝毫要阻止的意思,心里只想着怎么把这件事糊弄过去,让它不了了之。在她的认知里,偷点东西算不了什么大事,不过是生活所迫,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
张得胜对贾家的态度异常强硬,不仅动手打了贾张氏,还将秦淮茹推到了舆论的风口浪尖,给贾家扣上了盗窃、辱骂烈士及烈士后代等三大罪名。秦淮茹一想到可能会引来稽查队,自家的日子可就彻底完了,心里顿时慌了神。她眼珠子一转,立刻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走到张得胜面前,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得胜兄弟,你看我婆婆她就是一时冲动,说话没个把门的,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正说着,贾张氏还在一旁骂骂咧咧,秦淮茹赶忙回头,对着贾张氏喊道:“妈,您别说了!”然后又转过头来,试图转移话题,说道:“得胜兄弟,咱们有话好好说,别把事情闹大了。”
刘海中见场面又要失控,赶紧咳嗽两声,一脸严肃地向秦淮茹询问张得胜家被盗、棒梗被指认偷东西一事。他的话还没说完,贾张氏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激动地跳了出来,大声反驳道:“这绝对是有人故意诬陷我家宝贝孙子!棒梗放学后就没出过门,一直都乖乖的,怎么可能去偷东西!”
秦淮茹也跟着坚决否认,她拉着棒梗的手,说道:“是啊,我儿子才十岁,他懂什么呀,怎么可能干这种事呢?你们肯定是误会了。”
张得胜见贾家母子死不承认,忍不住冷笑一声,他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指向满脸愤恨的棒梗,说道:“那你们倒是解释解释,棒梗衣服上的猪油渍是怎么回事?”
众人的目光瞬间像被磁石吸引一般,聚焦到棒梗身上。这才发现,棒梗的胸口满是油渍,在阳光的照耀下,还隐约能看到一些白色的固体,显然是猪油残留。贾张氏和秦淮茹在心里暗自咒骂自己的粗心,怎么就忘记给棒梗换衣服了呢。
贾张氏眼珠子一转,急中生智,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家中午吃了猪油拌面,不小心沾上的呗。”
张得胜冷笑一声,回应道:“哟,早上你们家还哭穷,说没钱买米,要跟我借钱,怎么突然就有钱买猪油煮面了?难不成这猪油是从您身上刮下来的?”众人听了,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
傻柱见贾家陷入困境,立刻跳出来为贾家作证,说道:“钱和白面是我给的,秦姐家吃顿猪油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秦淮茹听了,对傻柱感激不尽,眼神里满是谢意。傻柱被她这么一看,心里乐开了花,胸脯也挺得更高了。
张得胜眯着眼睛,不紧不慢地回击道:“既然是买的猪油,那就把买猪肉的肉票和市场凭证拿出来看看吧。”这话一出,贾家的人顿时都不吭声了,他们根本拿不出这些东西。
张得胜继续施压,他看着三位大爷,说道:“既然贾家不承认,那就请三位大爷进贾家搜查一番,要是真的没有偷东西,也能还贾家一个清白。”贾张氏一听,立刻跳起来拒绝道:“不行!你们凭什么搜我家?这不是欺负人嘛!”
张得胜果断祭出杀手锏,他提高音量,说道:“好,既然不让搜,那我就叫稽查队来。人证物证俱在,稽查队来了自然能搜查,该判刑就判刑。”
这话一出口,大爷、二大爷、傻柱和秦淮茹都慌了神。易忠海赶紧说道:“得胜啊,别冲动,咱们再商量商量。”刘海中也跟着附和:“是啊,没必要闹到稽查队那里去。”傻柱和秦淮茹更是一脸焦急,赶忙阻拦张得胜。
刘海中担心事态进一步扩大,他愤怒地大吼一声:“都别吵了!今天必须把事情弄清楚!”贾张氏和秦淮茹被他这一吼,吓得不敢再阻拦。
众人走进贾家,开始搜查起来。不出所料,三大爷从贾家的厨房角落里拿出了剩下半碗的猪油渣、装鸡蛋的柳条筐和绣着“张”字的面粉袋。铁证如山,盗窃一事就此盖棺定论。
面对人赃俱在的局面,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秦淮茹默不作声,一脸严肃,忽然,她疾步冲向棒梗,一把抱住他,扬手便打,边打边不住地痛骂:“你个不争气的东西,谁让你偷东西的?你把咱家的脸都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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