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澜看着面前迈着猫步,风情万种,朝自己走来的二十五岁风烧车模杜丽薇。
顿时咕咚咽下一口口水,喉结轻微跳动一下。
他的目光落在了杜丽薇那丰满如恐龙蛋的大胷上。
不得不说,这个俏车模的胷型很是完美,有一种细枝结硕果的韵美。
再加上杜丽薇的身份这层禁忌。
更是让刚上大一,尽管在父亲谭彬面前作威作福,咄咄逼人,但实际上也只不过是囸过几个校鸡和大学生的谭澜感觉呼吸急促。
但摇胷颠臋的杜丽薇停在了谭澜面前,距离谭澜,不过是几步之遥。
这位美艳俏车模车模,呵气如兰,呼吸声刺刺挠挠的轻抚着谭澜的脸庞。
原本杜丽薇一念之间其实是想和谭澜发生些什么的。
不过作为一个能够拿下大公司董事长的老爹的女人,心计还是有的。
她算是看明白了,谭家,或者说大通金融,并没能吃下麻兜传媒这块蛋糕。
反倒是遭到了反噬。
恐怕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谭彬出车祸绝对有蹊跷。
现在轮到了麻兜传媒,轮到了张麟的反攻回合,但就目前局势看来,这个还未露面的张麟怕是要吃定大通金融了。
毕竟董事长生死未卜的关头,又爆出了独子不是亲生这一重磅消息。
杜丽薇心神流转,想来这一切都是张麟的手段。
尽管没有见过张麟,但她已经忍不住对张麟产生无限遐想。
与其和眼前这个谭澜,这个废黜的大通金融继承人,不如等到以后亲自尝尝张麟的厉害。
拿定主意,杜丽薇站在谭澜面前,冷冷一笑,表情淡漠,开口说道:
“看来你们谭家最不该做的事情,就是去招惹这个麻兜传媒张麟!”
原本还在幻想的谭澜,看着和听着,眼前表情漠然,声音更是冰冷如同冰窖的杜丽薇,顿时心脏猛然收缩。
痛苦,无力,绝望……
而后两天时间里。
大汴市医院。
越来越多的大通金融高层前来慰问董事长情况。
特别定制的花篮,一些昂贵的水果,各式各样的礼物补品都被送到了病房房间,以及旁边的空房间里。
不过自然而然的。
谭澜身世这一层秘辛,也是在大通金融高层当中传播扩散开来。
尽管表面上没有任何人戳破,每一个人都对这位“大通金融继承者”保持敬意。
但背地里早就耻笑这个野种,和放荡的温娇娇。
但也有不少女员工私底下传,董事长谭彬结识妻子温娇娇,不就是通过包养女大学生这种方式么?
这谭彬也是个堕落的烂人,独生子是野种,也是他罪有应得。
种种言论,自然也是飘进谭澜的耳朵,让这个半月前还是大公司公子哥的十八岁年轻人,内心像刀绞一样疼痛。
尽管各种说法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不过共同点都是,没有人再拿谭澜当一回事了。
谭澜算是守在自己的“谭叔叔”病房前受尽了冷眼。
自己只是趁着大一暑假的工夫,想要在爸爸谭彬面前证明一下自己。
可是现在这一切似乎都距离自己变得极为遥远,极为陌生。
自己失去了一切。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惹到了张麟。
都是从自己半个月前心念一动,虽然通过见不得人的打压的手段,低价收购麻兜传媒开始!
冷汗。
密密麻麻的冷汗浸满了谭澜的头皮。
谭澜恍惚之中,内心里有这样一种感觉。
这个张麟,这个像是福尔摩斯在世一般的洞察一切秘密的张麟。
就像是那种一辈子都不能招惹,或者一辈子都只能招惹一次的存在。
要么一辈子别惹,要是惹了,那一辈子也只能惹一次。
惹完就要用性命的代价去弥补,去赔偿!
绝望感淹没谭澜那愈发脆弱的心。
另一边。
大汴市皇家酒店。
尽管过去的两天里,大通金融高层们开始纷纷私底下传着那条秘密。
传播着小新闻:
董事长急需输血,但当他的独生子进入病房之后,才发现他和父亲有任何血缘关系。
显然这条秘闻也让温娇娇成为了这两天的大通金融高层、中层、底层员工们讨论的对象。
不过这两天的温娇娇都在皇家酒店里舒舒服服地艾草。
不是睡觉,就是在全垒打,饿了就吃海景套房里提供的海鲜、酒水与西餐。
吃厌烦了,就找些大汴市的米其林五星餐厅,派送一些菜品餐食过来。
温娇娇一面自掏腰包,盛情款待着自己的主人张麟。
一面又敞开胸怀,盛情款待着自己的主人张麟。
直到两天之后的这个上午。
风平浪静。
渤浪海,像是细碎的流金,在太阳下宛如融化的金水。
张麟正翘着二郎腿,坐着一把红木实心座椅,在阳台上悠哉悠哉的读着大汴市日报。
最近的报纸也在疯狂报道,大通金融董事长车祸案。
而嗅觉向来敏锐的记者也是用极大的篇幅去尽力描绘了,案发时那辆水泥罐车司机的状况。
毕竟最近大汴市里,传得沸沸扬扬的都是阴谋论。
这并不是一起简单的车祸,而是大通金融的权力交叠,有人想让董事长谭彬死!
张麟看着报纸上的新闻,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这一宗车祸,完全是自己靠着杀意感知的一次制造意外机会所制造的。
无论是把那辆水泥罐车的司机拉去测谎,还是直接用大记忆恢复术,严刑拷打。
都不会逼问出什么的。
因为这个水泥罐车司机压根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都只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意外。
而总有些人的愚蠢会把这意外抹黑成蓄意谋杀。
张麟就只当个乐子人,看乐子。
虽说也有个别记者提到,目前正处于大通金融收购麻兜传媒的关键时期。
大通金融董事长的车祸或许和麻兜传媒脱不了关系?
但这个新闻并没有在报纸上占到多大版面,更没有在斗音,块手,微薄这些主流平台上掀起波涛。
不过张麟还是眉头一挑,这个记者也算是在挑自己的刺了。
而我最容不得的就是别人挑我的刺……张麟一边想着,脸上的表情冷酷了几分。
等到我弄死谭澜,吃掉大通金融,再来看看你这个喜欢报道的记者是什么成色……张麟冷静的把报纸翻面。
哒哒哒。
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击出的欢快声音,由远及近传入张麟耳中。
空气中也弥漫出典雅的香水气息。
是温娇娇走近了。
张麟并没有放下手中报纸,毕竟温娇娇压根算是自己的奴婢一个,甚至说是宠物也可以。
温娇娇的大胷蹭在张麟的肩膀上,魅态的腔调缓缓响起:
“主人,医院方面来通知了,谭彬醒了。”
啪嗒。
大汴日报被随手甩到了旁边的藤桌上。
张麟站起身来,脸上的表情很是戏谑。
“走,跟我一起去一趟医院。”他的手攀上温娇娇,同时下达命令。
温娇娇一听,张麟竟然要求自己和他同往,顿时体躯一颤。
她明白了张麟的心意。
这是要让我跟着他一起去见谭彬,好好地气气谭彬……温娇娇想到这里不由得呼吸加快。
有种犯罪感,有种背德的刺激。
“当然好呀,主人。”温娇娇糯糯的,娇滴滴、羞答答的开口。
她贴到张麟的身旁:“那我是不是要去买身新衣服,再做做头发?咱们预计两个小时之后再去见见谭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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