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当我在楼底下点了一个砂锅米线,坐在小饭店里,突然想起了作者写的《邻居》中一个叫刘罗锅的人物,此刘罗锅并不是电视剧里《宰相刘罗锅》,而是一个买油条的厨子,或者厨子也算不上,卖油条的并不一定是厨子,但厨子炸油条轻而易举。
刘罗锅无儿无女,只是阴差阳错没有结婚,作者以玩笑的口吻…阴沟里打了个盹,一晃眼,醒过来就不见天日,交代了这个刘罗锅的年岁,人都到了快入土的年纪,言简意赅的几句话描述了刘罗锅的前半生,让人感觉男女之间的感情好像与他无关。
刘罗锅雇了两个女的,一个面案师傅,一个管油锅的师傅,我以为作者会写刘罗锅与面案师傅或者油炸师傅摩擦出火花的故事,谁知作者只是单纯的描写,或者一笔带过,他们之间啥故事也没发生,总让我读着有点遗憾,或者写刘罗锅时来运转发大财也可以啊。可惜作者描写的就是拉家常套近乎,当然,这样才贴近现实生活嘛。再说,刘罗锅只是个买早点油条的老头,二十岁的姑娘闭着眼睛摸也摸不到他那儿去吧,些情爱确实有点勉强。
平淡了故事是这么发展的…刘罗锅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小乞丐,被他认了干儿子,这个小乞丐由于原始家庭的原因流浪在外,被刘罗锅捡了回来当儿子,可惜,也是他一厢情愿,小乞丐打心眼里瞧不上他,被教训的没办法了,才会叫罗锅爹,刘罗锅也乐见其成,只可惜,作者想做好人,忍不住把小乞丐的无意中流露出瞧不上罗锅当爹的事儿,告诉给了刘罗锅,本来是好意提醒,意思是既然小乞丐养不熟,还不如趁早放手,以免刘罗锅热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没曾想,刘罗锅只是呆滞了一阵,蹦出一句,只要俺活着,他人前叫我一声爹,死了,他姓阿猫阿狗无所谓,谁死了还能管得了身后事。就这一句话,葬送了刘罗锅从楼下到楼上给作者吊油条的待遇,越来越疏离,那句话真不该说啊,可惜,事上没有后悔药。
第二个《邻居》中重点介绍的是一个搬来的漂亮的女邻居,漂亮到什么地步呢,那种都不敢抬眼瞧的哪种,瞧一眼或许就会失神,当然,普通男人没有几个对漂亮女人有定力的,抛个媚眼,就会迷的晕头转向。作者男主是怎么和漂亮女邻居认识的,要从隔音不好的强开始,吊足读者的好奇心…还有男主喜欢阳台养花,而漂亮女人喜欢在对面阳台欣赏男主养的花,每次眼神相遇,彼此都会躲闪,不是你躲,就是她躲…但最终第一次两人说话,还是因为女人和丈夫在阳台上打架,这事儿正好被整理花草的男主看到,那个漂亮女邻居也是第一次和他对上眼,只是不是因为摩擦出火花,而是漂亮女人忽然在对面的阳台喊他证明,“我生的儿子和她丈夫像不像”那粗俗的男人也愣了,男主只能尴尬的说,“像”,其实离那么远,哪能看的真切,更何况他们私底下又没有接触过,谁知道像不像,但感觉形式不得不说,“像”这个字。事情的发展刚刚开始,可惜没有中间发展情节,女人就搬走了。
不得不说漂亮女人的丈夫安全意识特别强。根据作者的描述,借带红袖章社区大妈的口了解到,女人搬家的原因,对于外人来说,那小娘子总时常向男主的阳台张望很是疑点,为什么关键时候小娘子要求助很远站在阳台上的男主,还有男主整天待在家里不上班,总有无限的空间,无限的可能,男主和小娘子到底会发生什么,或者将来发生什么…这些期望,不都是读者所期望吗。
作者竟斩意中人,让女主搬家…当然如果不搬家,作者会不会把它写成长篇小说也未尝不可能…
在刻画小娘子前作者还刻画了一个邻居,对门…而这个人还是他的发小,一个带假发的秃子,其实,对于这个邻居,作者描写的有些酸溜溜…怎么描写的呢?
一、是秃子没上过学,初中辍学就去买豆腐…二,几年不见秃子大变身,从低向上的进化,一开始,想办法给家里陶制东西,再后来,别人想法子给他送东西…从一个买豆腐赚吆喝的小販到决定一些人命运的领导的转变…思想上的转变…当然不是高大上,而是真真实实的反应一个人做领导的心里状态,有好的,也有坏的…总之,描写的很贴切。
《邻居》更像一篇纪实文学,或者说,日记,但由于猜不出作者参杂了多少幻想的水分…还是当小说来看,当不得真,真亦假时假亦真,或许就是这个状态吧。
2024/05/14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