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兄妹,我还以为是什么大瓜呢?”
“你没听到吗?方才的小姑娘说的是师兄妹!”
“师兄妹不就是...”
江溯听听不下去他们的话就离开了,因为苏云初离开的太快了,江溯没有找到就原路返回到城门,就走进了藏书阁去陪着苍云泽两人。
沈逸尘听着苏云初这个样子就说道:“师父我们往这边走,说不定会遇到什么。”
苏云初点了点就往沈逸尘说的方向走去。此时沈逸尘就在心里嘀咕[“苏云初现在的样子,我上辈子都没怎么见过,不知道这个时候还有没有那一场戏了。”]
突然有人说道:“你们快看有人在那里打人,打人的好像是令仪公主。”
“我们快去看看。”
沈逸尘就看着苏云初,苏云初看到了沈逸尘在看自己,苏云初就点了点头,示意我们跟上去。
沈逸尘和苏云初到的时候早已被很多人包围了,沈逸尘发现旁边的酒楼两楼还有位置,就拉着苏云初上去了。
到上面后沈逸尘两人就在那里吃瓜看戏了。
谢凤澜伏地叩首,声音颤抖:“公主恕罪!小人实在不知是凤驾在前,只闻家中的妻子将要临盆,才催车夫快行。若早知是公主,纵有天胆也不敢冲撞分毫。小人该死,求公主高抬贵手饶了小人这一条命!”
苏澈珩以指抵额,似笑非笑:“谢大人,若今日换作寻常百姓的车驾,你便敢纵马行凶?还是说,只需赔些银两?”
“小人不敢!”谢凤澜冷汗浸透身上的衣服,“方才小人在胡言乱语,实是情急失态。若知车里是旁人,最多……最多不过下车赔罪,岂敢妄动杀念?”
苏澈珩忽而轻笑,那笑声却让在场的众人后颈生寒:“但是我分明听见,有人那里叫嚣‘竟敢挡我的路怕不是想死了不成!’。谢大人,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说谎的人!”
“不不不,公主不是你方才听到的这个样子,请公主明鉴--”
“怎么?”苏澈珩倾身向前珠帘轻晃继续说道:“是想说我耳朵有问题要去治一下了?”
她眼尾上挑,竟露出孩童般天真的恶意。空气骤然凝滞。苏澈珩忽然拊掌,仿佛想到什么有趣的把戏,眸中幽光令侍卫都低了头:“谢大人,我可以饶了你。不过……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如何?当然会有赌注的,你赢了你就能活,但输了嘛...”
她就没有继续往下说了,抬眸看着谢凤澜的表情,谢凤澜道:“小人,敢问公主,小人的赌注是什么?我们要玩的是什么游戏?”
谢凤澜等着苏澈珩的回话,突然她话锋一转:“侍卫快把谢府的人全部给我带过来!”
侍卫领命而去,不消片刻,谢府上下的全都人都被押至这里前,谢凤澜看到他们后面色惨白如纸。
苏澈珩的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孩子:“谢大人,我们玩的游戏就是缄物令,我会给你一个物品,不是让你猜这个物品叫什么,要不然就没什么意思了。而是我要让你来猜这个物品是谁的!只要你猜错了或者每过一刻钟你的赌注就会少一个,猜对了我就会放你们离开!”
谢凤澜听到苏澈珩的用词,她说的不是你还是你们,就让他感觉到这个赌注很大可能就是自己的至亲,他抱有一丝侥幸的心理问道:“小人,敢问公主,小人的赌注不会是自己的至亲吧?让小人要猜的物品是什么?”
她指尖划过谢家小公子惊恐的脸轻笑出声:“看来谢大人没有我想象中的怎么笨,赌注就是你的至亲,要猜的东西谢大人要先等一下了,春桃去把那枚玉佩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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