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见状,赶紧上前一步,礼貌地问道:“我们与任老爷约的九点钟?劳烦带路。”
服务员见林凡态度谦和,语气恭敬,连忙点头哈腰地说道:“原来任老爷的贵客,三位请跟我来。”说完,他恭敬地引领三人上楼。
文才跟在后面,嘴里还嘟囔着:“这些人就是势利眼,不吼他们几句,他们就不把我们当回事。”
九叔瞪了他一眼,低声训斥道:“文才,少说两句,别给为师丢脸。”
文才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吭声。
三人被带到二楼的一个雅间,房间布置得十分雅致,墙上挂着几幅西洋画,桌上铺着洁白的桌布,餐具摆放得整整齐齐。
林凡心中暗自感叹,这地方果然高档,难怪文才会觉得不自在。
没过多久,任老爷推门而入,热情地迎了上来。“九叔,好久不见,这位是?”他目光落在林凡身上,带着几分好奇。
九叔笑着介绍道:“这是我新收的徒弟,林凡。”
任老爷笑着点头,伸手与林凡握了握。“原来是九叔的高徒,果然一表人才。”
林凡礼貌地回应:“任老爷过奖了。”
任老爷招呼三人坐下,寒暄了几句,又问道:“婷婷呢?”
“这丫头一早去跟别人学化妆,估计一会就过来。”任老爷笑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
文才私下小声跟林凡吐槽:“任老爷秃顶地中海,人长得不咋地,女儿肯定也是个丑八怪。”
林凡听后笑笑,没有说话,心里暗忖,你要是真的见到本人就不是这样想了。
没过多久,雅间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年轻女子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时尚的连衣裙,裙摆微微摇曳,衬得她身材修长。
五官精致,皮肤白皙,气质出众,特别是胸前一片春光,让人眼前一亮。
她的出现仿佛瞬间点亮了整个房间,连空气都变得清新了几分。
文才被任婷婷的美貌吸引,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前的一派雪白,露出猪哥样,嘴里忍不住惊呼:“好大!”
随后他失态地站了起来,椅子被他撞得发出刺耳的声响。
林凡见状,赶紧伸手去拉他,低声道:“文才,坐下!”但文才已经着了迷,根本拉不住,反而一脸痴迷地盯着任婷婷,仿佛魂都被勾走了。
任婷婷看见文才的失态,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文才的猥琐目光令她反感,心中对林凡倒是有些好感,因为他只是用欣赏的眼光看着自己,眼中没有邪念。
九叔为了缓解尴尬,笑着称赞道:“婷婷出落得亭亭玉立,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任婷婷微微一笑,礼貌地回应:“九叔过奖了。”
任老爷随后介绍道:“婷婷,这位是九叔的徒弟,林凡。”
任婷婷看向林凡,眼中带着几分好奇。“林先生,你好。”
林凡礼貌地点头回应:“任小姐,你好。叫我林凡就可以了”
大家寒暄一番后,重新坐下。任婷婷点了一杯咖啡,任老爷也点了同样的饮品。任婷婷故意用英文说:“Coffee,please.”
文才一脸茫然,挠了挠头,低声问林凡:“她刚才说什么?什么‘靠飞’?”
林凡无奈地解释道:“她说的是洋文,意思是咖啡。”
文才恍然大悟,但脸上依旧带着几分尴尬,显然觉得自己又出丑了。
林凡接过菜单,迅速浏览了一遍,随后用流利的英文对服务员说道:“We’llhavethreecupsofcoffee,please.”
前世自己英语过了四级,这点口语还是会的,
“师弟,你刚才叽里呱啦说什么呢,感觉好厉害”,文才在一旁一脸羡慕道,
“我说要三杯咖啡,你不是一直想要喝外国茶吗,等一会就可以喝了”林凡一脸淡定解释,一不小心又装杯一波.
九叔对林凡会英文也是很诧异,不过作为师父要有稳住,要有得道高人的风范,刚才拿到菜单时差点露怯,还好林凡及时接过菜单,
九叔对林凡的表现越发满意,心中暗自感叹:“这个徒弟果然省心,比文才强多了。”
任老爷突然开口:听说省城流行吃三分熟的牛排?要不我们也跟下潮流?这话像块热铁砸进油锅,文才腾地跳起来嚷嚷:生肉吃了要闹肚子的!我师父说过......
文才!九叔的呵斥声里,林凡已接过话茬:《黄帝内经》有云五谷为养,不过西餐讲究火候。他指着菜单上的法文注释:您看这àpoint正是恰到好处的意思。
任婷婷眼底闪过讶色,故意用英语对服务生说:Myfatherpreferswell-done.文才抓耳挠腮正要发问,林凡已笑着用沪上腔调接话:任小姐孝心可嘉,令尊的牛排请煎至全熟。
服务员恭敬地点头,转身去准备。
任婷婷也对林凡的见识感到惊讶,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她原本以为九叔的徒弟都是些粗人,没想到林凡竟然如此有涵养。
咖啡很快端了上来,林凡主动为九叔调制咖啡,给师父加了奶精,动作娴熟,态度恭敬。
九叔满意地点头,心中对林凡的懂事更加认可。
任婷婷却支着下巴凑近:林公子去过省城?怎么知道咖啡要配奶精?
在省城待过一段时间
任婷婷听到林凡在省城待过,眼神明显一亮,透露着别样的意味!
林凡面不改色地胡诌,余光却瞥见文才正把镶金边的方糖往裤兜里塞。
九叔在桌下狠踩他一脚,文才嗷地蹦起来,咖啡差点泼了满桌。
随后文才一脸尴尬坐下,看着自己面前的咖啡,一脸茫然,
低声嘀咕:“这黑乎乎的东西能喝吗?”
任婷婷突然出声道:“这是coffee,西洋人喝的,很好喝的。”随后一脸戏虐的看着文才。
文才半信半疑地尝了一口,立刻皱起了眉头:“这也太苦了吧!还不如喝茶呢!”
任婷婷见状,忍不住轻笑出声,但很快又恢复了优雅的姿态。
九叔瞪了文才一眼,低声训斥道:“少说话,多学习,别给为师丢脸。”
文才委屈地低下头,不敢再吭声。
就在这时,任老爷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九叔,其实今天请您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跟您商量。”
九叔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正色道:“任老爷请说。”
任老爷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重:“我父亲的坟地最近出了些问题,我想请您帮忙起棺迁葬。”
九叔闻言,眉头微皱,沉吟片刻后说道:“任老爷,起棺迁葬非同小可,一动不如一静,何必折腾?”
任老爷却坚持道:“九叔,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但我找人看了风水,说那块地已经不适合安葬了。如果不迁葬,恐怕会影响到我们任家的运势。”
九叔见任老爷态度坚决,知道再劝也无用,只得点头答应:“既然如此,那就按您的意思办吧。不过,起棺迁葬需要选个吉日,三日后是个好日子,不如就定在那天吧。”
任老爷连忙点头:“好,一切听九叔的安排。”
文才突然插话道:“师父,起棺迁葬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我听说有些坟地风水不好,动了会出事的。”
任婷婷闻言,忍不住反驳道:“你懂什么?我父亲既然决定迁葬,自然是有道理的。”
文才被任婷婷怼得哑口无言,脸上有些挂不住,但又不敢再说什么。
九叔瞪了文才一眼,警告道:“文才,少说两句,别不懂装懂。”
文才委屈地低下头,心中暗自嘀咕:“怎么又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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