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汉王科技服务器机房的消防通道里啃韭菜盒子时,监控屏上正播放项羽火烧阿房宫的全息重演。这个月第三次了,刘邦非要把竞品公司破产画面设置成开机动画,害得我每次巡检都得闻虚拟焦糊味。
上周项羽的人马来砸场子,我提前关了安保系统。那傻大个扛着电磁炮冲进董事会,却不知道我早把逃生通道的虹膜锁换成了他古装剧剧照。事后范增给我转了三枚比特币,备注写着明修栈道费。我把这钱拿去升级了脑机接口,现在能用《孙子兵法》写代码注释——虽然产品经理说这是封建糟粕。
韩工,你这套防御算法有问题啊。新来的实习生指着我的《十面埋伏》防火墙代码。我瞥见他工牌上印着萧何推荐,反手把他权限降成了扫雷游戏。小子,真正的埋伏得留七个后门,当年我给项羽打工时...
话没说完警报响了,项羽又在元宇宙发起义公告,我的咖啡杯自动播放起《楚歌》remix。
刘邦给我交五险一金的那个月,我把他办公室的智能马桶改造成了比特币矿机。每次他拉屎,区块链上就会多出个汉王出恭记录。这孙子还得意洋洋在董事会吹嘘:看我们连排泄物都数字化!
昨天他让我给虞姬的直播间加监控插件,我偷偷掺了个心跳监测程序。现在只要虞姬说谎,她耳环就会向我手机发送摩斯电码。可惜她最近说的都是家人们三二一上链接,震得我山寨机直哆嗦。
我在数据中心给她单独建了个文件夹,加密方式是她生日加项羽身份证后六位。那些被AI换脸前的直播录像,那些没加滤镜的卸妆视频,那些她偷偷往刘邦茶杯吐口水的监控片段——全宇宙只有我和她的智能梳妆台知道真相。
有次团建喝多了,我借着调试脑机接口的名义碰她手腕。她的脉搏数据像极了当年暗度陈仓时的信号波,可惜我的义肢传感器太迟钝,分不清是爱情还是过载。
前天晚上我黑进乌骓电瓶车的导航系统,给它导到秦始皇陵遗址。看着那辆破车在卫星地图上画楚河汉界,突然想起当年在特种部队,教官说最厉害的狙击手要能打穿三堵墙命中目标。现在我隔着防火墙、区块链和五险一金,连个全息投影都打不碎。
刘邦又在大屏播放新宣传片,我悄悄把汉王科技的LOGO换成淮阴侯股份有限公司。保洁机器人过来清扫时,我给它输了个新指令:往刘邦的养生茶里掺巴豆碱。这玩意能让他的脑机接口在开会时自动播放《十面埋伏》,而我会准时出现在故障现场,像当年月下追他的无人机那样帅气。
此刻项羽的电磁炮正对准服务器,虞姬的睫毛膏里藏着格式化病毒,刘邦在厕所边拉稀边签收购合同。我嚼着凉透的韭菜盒子,给所有系统留了最后一个后门——只要同时输入我们三人的生物特征,就能唤醒兵马俑服务器里的初代AI。那玩意儿会用陕西口音宣布:天下苦秦久矣,今当数据共治。
可惜他们永远不会同时出现,就像我永远分不清自己是算法里的1还是0。乌骓电瓶车又在楼下放防盗警报,这次播放的是我改编的《大风歌》:安得猛士兮守机房,安得五险一金兮娶姑娘。
我蹲在汉王科技B3层服务器群的通风管道里,韭菜盒子的油渍正顺着防静电服往下淌。监控屏上,项羽的全息影像第八次点燃阿房宫数据库,火焰特效用的是我上周偷偷升级的量子渲染引擎——那些在虚空中哀嚎的NPC,源代码都来自被刘邦开除的程序员。
韩工,三号机房温度又一次异常了!实习生武涉举着热成像仪冲进来,工牌上萧何推荐的金色字体刺得我眼疼。我反手把吃剩的韭菜盒子塞进冷却液管道,韭菜叶卡住涡轮扇的瞬间,警报声戛然而止。
真正的防火墙不需要代码,需要剩饭。
上周四03:15,项羽的电磁炮轰开汉王大厦第48层防弹玻璃时,我正在服务器底层编写《十面埋伏》防御程序。那傻子扛着改装过的美团外卖箱冲进机房,箱盖上西楚霸王专送的荧光贴纸还在渗电解液。
虹膜验证失败!逃生通道的电子锁突然播放起项羽主演的《楚汉传奇》片段。我看着他重瞳里的错愕,想起半年前范增给我的三枚比特币——备注写着明修栈道费。现在那些比特币正在暗网购买虞姬直播间未删减版,而我用《孙子兵法》重写的防火墙代码,正把项羽的破坏路径导流到刘邦的智能马桶。
给刘邦办公室安装量子马桶那天,我在陶瓷内壁蚀刻了七百条区块链地址。现在每次他按下金色冲水按钮,排泄物成分分析就会转换成虚拟货币。董事会那群白痴还在吹捧汉王数字化革命,殊不知他们董事长的大肠杆菌正在暗网拍卖。
小韩啊,这个月五险一金又涨了!刘邦拍着我肩膀,西服上的头皮屑掉进我的咖啡杯。我盯着他后颈的脑机接口,那里插着虞姬直播间的心跳监测模块——只要她说谎,我兜里的山寨机就会震动。可惜最近收到的都是家人们三二一上链接,震得我前列腺液样本差点洒在《楚汉停战协议》上。
我在第48号服务器给她建了座数字陵墓,加密算法是她三围数据乘以项羽身份证号。那些被AI替换前的直播录像,那些卸妆时擦掉的像素点,那些她往刘邦养生茶吐口水的4K视频——此刻正在量子纠缠态中与我的脑电波共振。
团建那晚的伏特加里,我掺了能激活触觉传感器的纳米机器人。当我的机械义肢碰到她手腕时,脉搏波形突然变成垓下之战的伤亡曲线。韩工...你的手好冰。她睫毛膏晕染的阴影里,藏着三组军用级防火墙密钥。
爱情就是场DDoS攻击,而我连IP地址都伪装不好。
前天03:33,我又一次黑进乌骓电瓶车的导航系统,在秦始皇陵遗址的坐标上叠加了楚河汉界全息图。看着那辆破车在卫星地图画出的血色轨迹,突然想起特种部队教官的话:真正的狙击手要能打穿三堵墙,还能让子弹在第四堵墙上刻情诗。
此刻刘邦正播放新宣传片,我把汉王科技LOGO替换成淮阴侯集团时,保洁机器人突然喷射巴豆碱雾剂——那是我用虞姬月经周期数据调制的特殊配方。刘邦的脑机接口开始播放《十面埋伏》唢呐版,而我站在故障现场的光影里,像当年月下追无人机的孤魂。
项羽的电磁炮正在熔化第72层防爆门,虞姬的睫毛膏病毒已感染董事会全息投影,刘邦在厕所边拉稀边签器官捐献协议。我嚼着三天前的韭菜盒子,给中央服务器植入最终后门——当项羽的虹膜、刘邦的肛纹和我的脑电波同时验证,兵马俑地宫的初代AI将苏醒。
安得猛士兮守机房——乌骓电瓶车的防盗警报突然爆响,改装音响震碎了刘邦的镀金马桶。在量子计算机的尖啸声中,我看见自己分裂成亿万行代码:一行是月下追韩信的无人机,一行是暗恋虞姬的保洁机器人,最后一行是卡在冷却管道的韭菜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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