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阴间公务员笔试考搓澡
我攥着功德商城兑的《阴间编制考试宝典》蹲在阎王殿门房，手机屏上「阴德值余额」闪着血红色的-250。穿蓝大褂的阴差蹲门槛上啃驴肉火烧，油点子溅到生死簿上晕开团墨花：「小子，考搓澡岗得先交实习费——两斤阳间朱砂，或者三箱黄泉路特供二锅头。」
我心想，真够黑的，三箱二锅头，那也老鼻子钱呢！
功德商城「叮咚」弹出限时贷：「阴间高利贷（日息5%）」，我后槽牙咬得嘎嘣响。师父传下来的高压锅突然「咕嘟」冒热气，锅盖上投影出阎王批阅奏折的实时画面——好么，老头儿正拿判官笔给《关于加强奈何桥拥堵治理的提案》画表情包呢。
「实习费是吧？」我掀开锅盖舀了勺孟婆汤勾兑的珍珠奶茶，「您尝尝这个，孟婆亲自摇的。」阴差吸溜半口，眼珠子「唰」地变成美瞳同款琉璃色：「嚯，奈何桥奶茶店要聘你当技术顾问！」
手机「滋啦」震得手麻：「激活隐藏职业『阴间调饮师』，需通过搓澡岗笔试方可兼职。温馨提示：本次考核由十殿阎罗联合出题，作弊者打入拔舌地狱体验VR套餐。」我心想，什么鬼的VR.套餐
考场设在望乡台二楼包间，我攥着师父塞高压锅里的《搓澡十八式》直冒冷汗。监考官是穿豹纹浴袍的马面，蹄子夹着激光笔点投影：「第一题，论述搓澡巾材质对灵魂净度的影响，结合实例分析化纤与纯棉的功德转化率差异。」
功德商城「唰」地上架「记忆海绵作弊贴」，我趁马面挠痒痒的空档往脑门拍的空挡准备作弊。右前方穿汉服的唐朝女鬼突然转身，肚兜上绣着《金刚经》全文。她对我说：「兄台，奴家愿用投胎积分换奶茶配方……」
「肃静！」马面的浴袍带子「啪」地抽裂讲台，「第二题实操考核，为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VIP客户服务。」布帘子「哗啦」掀开，牛头扛着个浑身冒黑气的胖子扔上按摩床——好家伙，这不是上个月跳楼压坏我电瓶车的开发商张总吗？
手机弹出客户资料：「张富贵，阳寿62，因拖欠农民工工资累计罪孽值999 ，需通过搓澡考核消除业障。注意：客户携带反伤刺甲（功德版），搓破皮将双倍反弹操作者。」
我左手持功德搓澡巾，右手翻《阴间搓澡应急预案》，师父的高压锅突然开始循环播放《好日子》。张总后背的肥肉应声荡起波纹，功德商城紧急推送「业障显形喷雾」——好么，这老哥脊柱上盘着条讨薪民工怨气化成的黑龙！
「您老忍着点。」我抄起师父开光的火山石，「咱这是阴间非物质文化遗产手法。」黑龙「嗷」地窜起三丈高，牛头马面抄起淋浴喷头当水枪：「上啊！搓出舍利子给你加功德！」
高压锅「砰」地弹开锅盖，师父的全息投影蹦出来跳甩葱舞：「乖徒，用孟婆汤兑的沐浴露！」我抡起奶茶桶往张总背上泼，黑龙「滋啦」冒起珍珠奶茶味的青烟。手机疯狂震动：「检测到用户创新使用跨界技能，解锁『灵魂SPA大师』称号，当前罪孽净化率85%！」
第三场面试设在奈何桥收费站，孟婆捧着iPad刷剧，头也不抬地抛题：「如果遇到不愿喝汤的钉子户，如何在不使用暴力的情况下完成KPI？」
对岸飘来辆灵车改装的房车，穿貂的东北大妈扒车窗喊：「大妹子，孟婆汤能加冰不？我这自带酸菜馅饺子！」我福至心灵掏出高压锅：「咱有配套餐饮服务，喝汤送珍珠奶茶，续杯三次送往生签证打折券！」
功德商城突然黑屏闪乱码，阎王的虚拟形象「滋啦」弹出：「小子，你师父二十年前偷摸在高压锅里装监控的事儿，咱们该算算账了。」我攥着锅柄冒冷汗，突然发现锅底刻着行小字——「专利号：阴间2024-250」。
「您看！」我举着锅底对准阎王，「师父在阴间知识产权局注册的监控系统，每月按时缴纳功德值专利费！」阎王的全息投影开始卡顿，孟婆趁机往他数据流里掺奶茶：「领导，新推出的考编上岗套餐要不要试试？」
手机「叮咚」到账5000功德值，牛头马面抬着鎏金匾额撞进门：「恭喜转正！您这搓澡岗编制捎带奶茶经营权，五险一金按阴间最高标准交！」我摸着胸口的「阴间公务员」工牌直哆嗦，师父的监控画面突然插播广告——「诚招地府十八层地狱区域代理，加盟热线：4444444。」
功德商城弹出红头文件：「用户触发终极任务『揭开师父死亡真相』，需前往阴间专利局调取1998年档案。奖励解锁『阎王体验卡』，失败则继承师父所有阴间债务（含十八层地狱扩建工程款）。」
奈何桥堵车的喇叭声里，我舀起勺孟婆汤冲街边游魂吆喝：「奶茶买一送一，办卡送投胎加速券啊！」桥底突然冒出个戴安全帽的民工鬼魂，手里攥着褪色的欠条：「小兄弟，张富贵背上的黑龙……是不是该结下超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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