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头次打交道，有什么规矩咱们先讲在头里，免得到时候闹的不愉快了。
这两个小钱对于你们来说，那定是毛毛雨吧。
如果你们答应我的要求，那你们就在这个地方做生意吧。
你们如果不答应我的要求，那干脆你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吧。”
张除尘听了望向柴荣了，柴荣苦笑着说：“耶律司都老大爷，你这毛毛雨下的可有点太大了，我看这都快赶上中雨了。
不过呢，做生意将竟和气生财，互利共赢，老人家精通汉语，年轻的时侯，你一定在我们内地跑过吧。
老人家，我一看你就是个聪明人，我们也愿意跟聪明人打交道，至于你老说的抽这二成的头儿，我们可以按你的要求付给你的，不过你老人家可不能什么都不做呀！你要知道，我们做这一次生意，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就不错了。
如果合作愉快的话，那下次咱们可以还打交道的，老人家，你说是这个理儿呢？”
这耶律司都听了哈哈大笑。
“好个能言善辩的年轻人呢，果然是能说会道的！
嗯，就凭这一点儿来说，这可真叫人佩服呀。
你是说咱们还有下次做生意的机会么？这怎么可能呢？
你们汉人做买卖，不都是一锤子的买卖吗？”
“怎么不可能呢？老人家，做生意讲究的是回头客，没有回头客的话，这生意能红火的了么？”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说吧，你要我帮什么忙儿呢？只要我能够帮忙儿的话，那我也愿意给你们出一份儿力气的。
如果我能够给你们帮忙的话，那我一定帮忙的。”
张除尘见老人家松了口儿了，他笑呵呵地说：“老人家，我们也不需要你帮什么大忙，只需要你把这个居民点所有的人员招集到我做生意的地方看看就行了。”
“嗯，做到这点儿倒是换容易的，还有别的事儿么？”
“别的暂时没了，老人家，我们给你拿来了点礼物，看看你喜欢不？”
说着，张除尘把礼物往前推了推。
老头儿将布匹拿过来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看。
“唉呀，这布怎么这么好呢，比我身上的布可好看多了，好巧的手艺呀！”
随后，老人又将张除尘拿来的茶叶打开闻了闻。
“嗯，这味道还真香呀，谁知道沏出茶来好喝不好喝呢？”
柴荣听了笑道：“老人家，这不是有炭火盆么？咱们做点水尝尝不就知道了么？这有什么难的呢。”
这耶律老人听了哈哈大笑：“嗯，是这个理儿，好，那咱们先沏一壶尝尝吧。”
说着，老人提了一铜壶水放在了炭火盆上了，时间不大水就烧开了。
张除尘张罗着将开水涮了涮茶壶，然后他抓了把茶叶放入了壶中去了，随后就倒满了开水了。
不一小会儿的工夫，张除尘就从壶中倒了几碗茶水放到了桌子上了，顿时，一股清香就飘满了一整个屋子了。
老人端起茶杯来闻了闻。
“嗯，不错，这茶水味道够香的。我先尝两口再说吧。”
说着，这个老人端起茶杯尝了两口。
“哎呀！这可真是太好喝了。
多少年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茶了。
哎，你们俩也坐下喝一杯吧。
反正咱们大家也是好朋友了，你们两个人到了我家就不要客气了。”
张除尘一听，就知道这个蒙古老人的口气有所缓和了。
柴荣笑眯眯地将另一杯茶递给了扎莫柏西了。
“老人家，你也尝一杯吧！”
扎莫柏西端起茶杯也喝了两口，他对这个茶水也是赞不绝口。
“嗯，味道就是不错，真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呀！”
两个人将两杯里的茶水喝完了，张除尘又给他们两个人倒了两杯。
那耶律司都老人见了对张除尘与柴荣说：“怎么？你们就不多喝两杯了么？
喝这么好的茶水，那可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呀。”
张除尘与柴荣听这个蒙古老人这么一说，他只好也倒了两杯茶水喝了起来了，等两个人饮完了茶水。
张除尘与柴荣才站起身来了。
“耶律司都老朋友，如果你没有什么事儿的话，那我们俩就先回去了。
下来我们就张罗咱们这买卖了，买卖做好了，咱们都得利呀。
一旦这个交易我们完成了，到时候我们把该给你的就给你吧！
你如果还有什么想法，那咱们就商量着来呗。
反正咱们大家都是生意人，只要是有利润的话，那什么事儿还不好办吗？”
“嗯，你们俩就先回去吧，这事儿容我们俩个商量商量再说吧。
你们就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张除尘和柴荣两个人站起身来，他们立刻从这里退出去了。
那个叫扎莫柏西的蒙古老人，他也没有从里边跟出来。
张除尘和柴荣知道，这两个蒙古老人一定在里边商量什么事儿呢。
两个人也没有在意，他们立刻悄悄地走出这个大院子去了。
两个人还惦记着那里的货物安全呢，他们立刻匆匆忙忙地往回赶去了。
两个人回到住处，只见这里一切都挺平安的，两个人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落地了。
黑牛和马长青他们哥儿仨一见张除尘和柴荣回来了，这哥儿三个连忙凑了过来。
黑牛急不可耐地问道：“我说兄弟，我说柴大哥，你们两个人跟着那个老蒙古人出去了，我们哥仨也够担心的了。
你们哥儿俩快跟我们说说，今天这个生意谈得顺当吗？
咱们出门做个买卖也挺不容易的了，咱们弄过来的这些东西到底能不能快速地出手呢？”
张除尘听得咧嘴一笑。
“说句实话，这个事儿闹怎么一个结果，现在我们哥俩还不敢说呢。
今天我们哥儿俩见的那个蒙古人心眼儿可真多，他对咱们的买卖也没有拒绝，可他表现的热情也不太高。
我们回来的时候，那个叫扎莫柏西的老蒙古人正在和他商谈呢，至于最后谈成怎么个结果，那这个事儿我们哥俩就不清楚了。
我看这样吧！
咱们先等等看吧！
恐怕用不了一会儿的时间，等那个扎莫柏西老人回来了以后，这个事儿恐怕就有一个结果了。”
黑牛听张除坐这么一说，他也就不好意思再说别的了。
“嗯，那咱们只有走走看了，等一会儿那个蒙古人回来了以后，到时候咱们再看最终结果吧。
哎呦呵，我滴个娘呀。
这外出挣个钱，可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这个事儿刚才我也认真地想了想，这个事儿只要咱们能够挣到钱的话，挣多挣少都行呀。
反正咱们过来这一趟也挺不容易的，到时候如果连本都赔了的话，那可就彻底完蛋了。
说句实在话儿，我还打主意挣两个钱回家过好日子呢。”
柴荣听了咧嘴笑道：“咱们大家都是这么个想法，第二次咱们的生意到底能不能顺当，恐怕用不了怎么一会儿工夫，咱们也就知道了。
我看咱们还是等等看吧！”
这两个人走后，耶律司都望着扎木柏西笑道：“老伙计你说吧，这俩小子给了你什么好处了呢，你值得给他们这么卖力气呢？
你也知道，咱们蒙古人最讲利益了，如果一点儿利益都没有的话，你说谁会干这个事儿呢？”
扎木柏西听了笑道：“耶律大人，我这脾气你还不知道么？
我这个人天生的热心肠儿，我一惯爱帮助别人做事儿的，他们就是住在我家住着呢，他们哪会给我什么好处呢？
好处的事儿是没有的，这一点儿你就放心吧。
当然了，这个事儿你如果不相信的话，那我也就没有办法了。”
耶律司都听了冷冷地一笑：“我说老朋友，咱们都打交道多少年了，你的脾气秉性我还不知道么？
你跟我也没有多大的区别，咱们都是无利不早起的人呀。
你如果把自己说的多么高尚，你说这个事儿谁会相信呀。
行了，行了，你就别瞒着我了，刚才那小子说的好，有银子大家一起赚，如果咱们和那两个小子合作的话，说不定咱们都能发他一笔呢。
你如果连老朋友都隐瞒的话，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扎木柏西听了尴尬地一笑。
“是这样的，这些人住在我家，谈及卖那布匹与茶叶的事儿了，我曾说咱们这个居民点恐怕卖不出那几万两的银子来，我和他们提出以货易货的条件，那俩个小子居然同意了。
他们跟我提出可以用马匹换布匹和茶叶，而且这俩傻小子提出只要年轻的儿马蛋子，不要那母马，而且只要跑的快的儿马蛋子，他们问我这一匹儿马蛋子在这个地方值多少银子，我给他们报的八九两银子就能买一匹儿马蛋子了。
他们连打听都没打听就对我说，他们愿意每匹按十两的银子收我的儿马蛋子，你说，这一下子我不得很赚他们一笔吗。
这一匹马如果赚他们三两银子的话，你说这笔买卖下来，我不就赚大发了吗。
我说耶律司都老爷，刚才我说的是大实话。
你如果还不相信的话，那我可就真正没有办法了。”
耶律司都听了一拍大腿。
“老伙计，那你赚的银子比我抽的这两成银子都多呢，你可真会做生意呀。
这两个傻小子，真他娘的什么也不懂，他们这生意还能赚钱吗？
我也弄不清他们是怎么想的，既然有这么好的事儿，那咱们为什么不干呢。
如果咱们狠捞他们一笔的话，那这个可真是个不错的事儿呀。
一会儿回去你就告诉他们，这个事儿咱们老哥儿俩干了，就让他们把心都放到肚子里去吧。
只要咱们能狠赚他笔的话，那比什么事儿都好呀。”
扎木柏西听了哈哈大笑：“他们能不能赚钱，那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咱们能赚钱就行了呗。
我说老伙计，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呢。”
两个人相视一下，两个人都忍不住都哈哈大笑了起来了。
耶律司都望了扎木柏西一眼笑道：“嗯，这做生意那就先从我开始吧，我家的家业也大，马匹我们家也多，不过老伙计，我的马匹你可不能再抽我的头儿了。
你想抽我的头儿的话，那我可不干呀。”
扎木柏西听了一阵苦笑。
“耶律司都老爷，吓死我也不敢抽你的头儿呀！
你是谁呀？你是我们的大老爷，你是咱们这一方的霸主呀。
我在他们别的牧民身上抽个头儿，那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反正不赚钱的话，咱们是不会干的。
不过，耶律老爷，你的马群里一共能挑出多少匹儿马蛋子来呢？
你们家的马群里如果挑出儿马蛋子太多的话，那我这次不就白忙活了吗。
我说大老爷，你怎么也得让我赚上点儿吧？”
“嗯，也挑不出多少来，千儿八百匹马恐怕还是有的吧。”
“啊？这么多匹儿马蛋子呀！那我这笔买卖下来也赚不了多少银子了！”
耶律司都听了笑道：“老伙计，你又不下什么本儿，能挣个二三百两银子，你还不知足么？”
扎木柏西听了一阵苦笑。
“我的大老爷，你是不知道，他们有二三十口儿人呢，每顿饭他们都跟着我吃，你说哪儿不得有遭消呀！”
耶律柏西听了冷冷一笑。
“他们能在你家吃几顿板呢？又能遭消你几个钱呢？
别以为我算不出来这个来么，好了，咱们别提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了。
你赶紧去给他张罗人员去吧，下次他们如果再来的话，咱们得想办法多赚他们点儿才行呀。
我看这样吧，干脆你就算里边的一个小股份吧，赚了钱我又怎么能忘得了你的好处呢。
有钱咱们老哥儿俩都赚，你看这样行了吧。
反正我手下也需要一个办事儿的人员，干脆以后你还跟着我干吧。”
“嗯，这么说的话，那还差不了多少，这个事儿我也看出来了，恐怕用不了多久，恐怕以后他们还会过来的。
只要咱们和他们搞好关系，我就不信咱们发不了财呀。
我说耶律司都老爷，那我也就回去了，我看有时间的话，干脆你们家就往外挑马儿蛋子吧。
等把这次交易做完了，咱们不是还看下一次的么。”
“嗯，这个事儿你就别管了，我会着急办这个事儿的。
我看你就先回去吧。
等我们家把那些儿马都挑出来了以后，到时候我再过去联系你去吧。”
扎莫西比站起身来，他恭恭敬敬地对耶律司都说：“耶律司都老爷，那你就歇着吧，我出去张罗事儿去了。
你也通知家仆把这跑得快的儿马蛋子都挑出来吧，最好咱们今天能把这马匹就准备好了，咱们早点儿完成这笔交易吧。”
“嗯，好，那你就先去吧。
我马上派人通知家仆把这些儿马都挑出来，如果我们家今天下午把儿马都挑出来了以后，那咱们今天下午就完成这笔生意了。
反正那些儿马蛋子也没有什么用，留着它们也就是宰肉吃罢了，这次如果我们家跟他们交易的话，这可是一件好事儿呀。”
扎莫柏西从耶律司都家退了出来，他立刻出门张罗事儿去了。
张除尘与柴荣回到扎莫西比家，两个人闲着没事儿可干，张除尘对柴荣说：“柴大哥，现在大白天的，我估计也没什么事儿，不如叫他们都帐子里休息会儿去吧。
你我与黑牛哥哥替他们站一班儿站岗吧。
万一有什么事儿咱们再叫他们吧，你看这样如何呢？”
柴荣听了笑道：“行呀，你这个主意不错，毕竟晚上也够冷的了，如果他们不休息好了的话，那他们晚上又怎么能值班儿呢，那就让他们多休息一会儿去吧。”
柴荣扭身对几个值班的人员说：“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这大白天的，你们回帐休息一会儿去吧，有什么事儿我再叫你们吧。
去吧，休息去吧。”
几个正在值班的人一听可高兴坏了，大家立刻嘻嘻笑笑地回帐篷里休息去了。
等众人都走了，黑牛走上前来，他望着张除尘与柴荣问道：“哎，你们俩拜访那个耶律氏什么时候得出结果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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