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时，齐修远推门而入，脸上挂着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笑容。
手中拿着一件雪白的纱衣。
“明天，会有大师来为你净化最后的煞气。”他轻声说。
我抬头看着他，有些不解，三年来他从未对我温柔过。
他亲手为我穿上白纱。
“明天过后，你就自由了。”他微笑着说。
白纱轻薄透明，我意识到这不是婚纱，而是展示我身体的透明橱窗。
下午，沈蔓薇端着药汤来到佛堂。
“西禾，喝点汤吧，你已经消瘦得不成样子了。”她眼中带着怜悯。
三年来，她第一次叫我的名字，第一次正眼看我。
我迟疑着接过碗。
“明天大师会很严格，这汤能舒缓你的疲劳。”她轻声细语，眼睛却不敢与我对视。
喝下汤的瞬间，一股热流在我体内蔓延。
几分钟后，我感到浑身发烫，意识开始模糊。
窗外传来沈蔓薇的轻笑：“药效发作得真快。”
齐修远冷漠回应：“把她带到浴室，进行最终净化。”
我被拖入一个冰水浴池，刺骨寒意与体内灼热形成剧烈对比。
恍惚中，闪光灯不断亮起，似乎有人在拍照。
“拍她的表情，越痛苦越好。”齐修远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我挣扎着睁开眼，看到他满意地审视着手机上的照片。
“王总就好这口，越纯洁越怕羞的越值钱。”他轻声对沈蔓薇说。
沈蔓薇兴奋地凑过来，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净化佛女多稀有啊，处子之身又三年祈福礼佛，王总出三千万呢！”
三千万，这就是我的价格。
被药物控制的身体不受我指挥。
强撑着清醒，我听见齐修远打电话的声音。
“对，从不接触电子产品，也未染世俗之物，是最纯净的佛女。”
“直播效果绝佳，保证满足您的要求。”
一个陌生男人走进浴室，西装革履，眼神阴鸷。
“我是王总派来的培训师，接下来教你几个礼佛姿势。”
他拉起我的手臂，摆出各种羞辱的姿势。
每个动作都充满侮辱性，所谓“礼佛”不过是取悦变态的表演。
“明天直播，你要配合，否则...”他的目光威胁地扫过我全身。
齐修远在一旁满意点头：“她会配合的，毕竟她这条命早就是我的。”
药效开始减退，我逐渐感到清醒。
看着齐修远和沈蔓薇讨论着如何在我身上获取最大利益，我竟然无能为力。
明天就是我被净化的日子。
我闭上眼睛，梦中我看见齐老爷子伸出手，似乎要拉我离开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