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家赠送的医疗卷轴在我的办公桌上摊开已经三天了。每天结束工作后,我都会花几个小时研究其中的内容。虽然我没有写轮眼,但卷轴中关于查克拉微观控制的技巧对我帮助极大。
“月城君,又熬夜研究啊?”
千夏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两杯热茶。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桌面上,我才意识到自己又一次通宵达旦。
“嗯,宇智波家的这些理论很有启发性。”我接过茶杯,温热透过陶瓷传递到指尖。木叶的清晨带着一丝凉意,特别是九尾袭击后,初秋的风似乎比往年更冷。
“今天有个重要病人要转来我们医院,”千夏坐在我对面,压低声音,“是从前线回来的特别上忍,中了砂隐的剧毒,连解毒班都束手无策。”
我挑了挑眉:“为什么告诉我这个?”
“因为...”千夏犹豫了一下,“医疗部决定由你来主刀。”
我差点被茶水呛到。虽然这几天我确实处理了不少复杂病例,但特别上忍级别的伤员,按理说应该由更资深的医疗忍者负责。
“谁做的决定?”
“火影大人亲自指定的。”千夏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他说既然月城能救活宇智波美琴,不妨让他试试。”
我放下茶杯,感到一阵压力。三代这是在试探我吗?自从上次谈话后,他再没直接找过我,但这种安排比直接询问更让人不安。
“什么时候开始?”
“两小时后。医疗班长说会给你配备最好的助手。”千夏站起身,“你应该先休息一下,黑眼圈都出来了。”
她离开后,我重新审视宇智波卷轴的最后一部分——关于如何用查克拉模拟器官功能的技巧。根据千夏的描述,那位特别上忍中的可能是砂隐的“绯砂之毒”,这种毒素会逐渐腐蚀内脏。如果常规解毒无效,可能需要部分器官再造。
我闭上眼,回忆现代医学中的人工器官原理,尝试构思如何用查克拉实现类似功能。体内的那股陌生能量似乎对我的思考产生反应,微微发热。
两小时后,我站在手术室外的消毒区,洗手消毒。透过玻璃,能看到里面忙碌的准备工作。伤员已经送达,五六名医疗忍者正在做术前处理。
“月城君。”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看到一位戴着鹰脸面具的高大忍者——暗部。
“火影大人让我转告你,”暗部的声音毫无起伏,“不必有压力,尽力而为即可。”
我点点头,心里却更加紧张。三代派暗部传话,说明他对这次手术相当重视。
“还有,”暗部补充道,声音更低了,“团藏大人也派人来了,在观察室。”
我的手指微微发紧。志村团藏,根组织的领导者,对宇智波一族怀有极端敌意的人物。他来干什么?是对我这个救了宇智波美琴的医忍感兴趣,还是另有所图?
“明白了。”
暗部瞬身消失,我深吸一口气,推开手术室的门。
手术台上的忍者面色铁青,呼吸微弱。他的腹部裸露,皮肤上蔓延着蛛网般的红色纹路——确实是绯砂之毒的特征。
“毒素已经侵入肝脏和右肾,”一位年长的医疗忍者向我报告,“常规解毒剂只能延缓扩散,无法清除已侵入器官的部分。”
我戴上消毒手套,开始检查。在现代医学背景下,这相当于多器官衰竭加重度中毒,存活率极低。
“准备查克拉净化仪和器官替代术式。”我吩咐道,同时在心里构思手术方案。
医疗团队迅速行动起来。木叶的医疗设备比我想象的先进,查克拉净化仪看起来像个大型透析机,能将患者血液中的查克拉毒素过滤出来。
“开始吧。”
我将查克拉凝聚在指尖,形成细微的探查丝线,深入患者体内。这种技巧部分借鉴了宇智波卷轴中的方法,比常规医疗忍术更精准。通过查克拉反馈,我能在脑中构建出患者内部的三维图像。
情况比表面更糟。毒素不仅侵蚀了肝脏和右肾,还开始影响心脏。更棘手的是,毒素似乎与患者的查克拉结合了,常规过滤难以分离。
“先处理心脏。”我决定道,“准备三号解毒剂,直接注入心包。”
助手们惊讶地看着我。直接向心脏注射是极其危险的操作,但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在现代医学中,类似情况有时会采用靶向给药。
手术进行到第三小时,我们勉强控制住了心脏部位的毒素扩散,但肝脏已经大面积坏死。常规医疗忍术到了极限。
“需要肝脏再造。”我宣布道,“准备我的特殊术式。”
医疗团队交换了一下眼神。我的“特殊术式”已经在医院传开,但没人真正理解它的原理。事实上,我自己也在摸索中。
我将双手悬在患者腹部上方,开始释放查克拉。不同于普通医疗忍术的全面修复,我的方法是先构建一个类似支架的查克拉网络,模拟健康肝脏的结构,然后刺激患者自身细胞沿这个支架再生。
这是结合了现代组织工程学和医疗忍术的创举。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滑下,这种操作对查克拉控制的精确度要求极高,稍有偏差就会导致结构错误。
突然,手术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停手!”
一个金发女子大步走入,身后跟着惊慌失措的医疗班长。女子穿着绿色的传统和服,额头上戴着“赌”字护额,丰满的胸部随着愤怒的呼吸起伏。
纲手姬。传说中的三忍之一,木叶最强的医疗忍者。
“纲手大人!”医疗班长紧张地说,“这是火影大人亲自安排的...”
“我不管是谁安排的!”纲手厉声打断,锐利的目光扫过手术台,“让一个新手用未经测试的术式处理特别上忍?猿飞老师老糊涂了吗?”
手术室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僵在原地,除了我——患者的状况不允许我停下。
“纲手大人,”我保持着手上的查克拉输出,声音尽量平稳,“请允许我完成这个关键阶段,之后随时接受您的指导。”
纲手眯起眼睛,走到手术台旁观察我的操作。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气,但眼神无比清醒。
“哼,查克拉塑型?”她冷笑道,“你以为模仿器官形状就能让它工作?天真!”
她伸手就要打断我的术式,但在最后一刻停住了。我的查克拉支架已经完成,现在正引导患者细胞再生。令人惊讶的是,再生速度远超正常水平。
“这...”纲手盯着我的双手,“你的查克拉里混了什么?”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我也不清楚。那股陌生的能量再次自行流动起来,与我的查克拉混合,创造出奇迹般的效果。
“有趣。”纲手的语气突然变了,从愤怒转为专业的好奇,“继续,但我要监控每一个步骤。”
在纲手的监督下,手术又进行了两小时。我们不仅修复了肝脏,还清除了绝大部分毒素。当最后一步完成时,整个医疗团队都累得几乎站不稳。
“生命体征稳定。”麻醉师报告道,“毒素水平降至安全范围。”
手术室里爆发出轻微的欢呼声。纲手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拽出手术室,进入隔壁的空房间。
“你是谁?”她直接问道,目光如刀,“那种查克拉操控方式不属于任何现有医疗体系。”
我咽了口唾沫。面对传说中的三忍,撒谎是危险的,但真相更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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