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克明浅层想法：还算实在，不是油嘴滑舌的。力气也够。看看耐性怎么样。】
林卫国干了一个多小时，将废料堆处理了大半。
就在他搬起一块沉重的铁锭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不远处，两个熟悉的身影正凑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还不时往他这边看。
正是易中海和贾东旭！
他们似乎刚从别的车间过来，看到林卫国在这里，易中海的脸色明显沉了一下。
【目标：易中海】
【情绪：不悦（警惕）】
【浅层想法：这小子怎么分到一车间了？还是跟杨克明？杨克明这老家伙又臭又硬，不好拉拢。这小子要是学了技术，以后怕是不好拿捏。得想办法……】
【目标：贾东旭】
【情绪：怨恨（嫉妒）】
【浅层想法：这小子运气真好！一来就跟了八级工！凭什么！看他干杂活，累死他才好！】
易中海很快收敛了情绪，装作没看见林卫国，和贾东旭一起走向车间办公室的方向。
林卫国心中冷哼一声，将铁锭稳稳放下。
看来，进了工厂，麻烦也不会少。易中海这老家伙，果然没安好心。
他没再理会那两人，继续埋头干活。
当学徒，先站稳脚跟，学到真本事才是最重要的！
林卫国埋头苦干，将最后几块有用的废料搬运到指定位置，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一车间的环境确实艰苦，噪音巨大，空气混浊，热浪逼人。
但他一声没吭，动作始终麻利。
杨克明在一旁看着，手里的锤子暂时停了下来，眼神里多了几分审视后的认可。
【杨克明浅层想法：这小子，是块干活的料。肯下力气，不耍滑头。比前几个学徒强多了。】
“行了，先过来歇会儿。”杨克明喊了一声。
“是，师傅。”林卫国应声，走到杨克明身边。
杨克明递给他一个搪瓷缸子：“喝口水。”
缸子里是温热的白开水。
“谢谢师傅。”林卫国接过，大口喝了几口。
“叫林卫国是吧？当过兵？”杨克明问道。
“是，刚退伍。”
“嗯，当兵的好，能吃苦。”杨克明点点头，“想学锻工，光有力气不行，还得用脑子，用心看，用心记。看明白了吗？刚才我怎么打那块铁的？”
林卫国回忆了一下刚才杨克明挥锤的动作，虽然看得不甚真切，但还是努力描述：“师傅您每一锤落点都很准，力量也用得巧，好像不是死力气。”
杨克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平静：“还算有点眼力见。锻工，讲究的就是一个火候和力度。什么时候用重锤，什么时候用轻锤，什么时候该翻面，什么时候该淬火，都有讲究。光看不行，得动手。”
【杨克明浅层想法：悟性还行。可以教点东西试试。】
他指着旁边一块稍小的铁料：“这个你来试试。先用小锤，把它敲打平整。”
“是！”林卫国心中一喜，知道这是师傅开始正式教他了。
他拿起一把小号的锻造锤，学着杨克明之前的样子，开始敲打那块铁料。
基础格斗技巧带来的身体协调性和力量控制能力，让他的动作虽然生涩，但并不笨拙。
与此同时，车间办公室。
易中海正和车间主任刘海柱聊着天。
“刘主任，听说咱们车间来了个新学徒？还是退伍兵？”易中海貌似随意地问道。
刘海柱点点头：“是啊，叫林卫国，刚分给老杨了。小伙子看着挺精神。”
【目标：刘海柱】
【情绪：中立（正常工作交流）】
【浅层想法：老易问这个干嘛？一个新学徒而已。】
易中海脸上露出“关切”的笑容：“退伍兵好啊，政治过硬，能吃苦。不过，当兵的和咱们工人还是不一样，怕是有些地方不适应。老杨那脾气，又硬又臭，别再把人家小同志给吓跑了。”
他这话看似关心，实则是在给林卫国上眼药，暗示林卫国可能不好管教，或者和杨克明处不来。
【易中海浅层想法：先给刘海柱留个印象，这小子可能不好管。以后有机会，再添点料。最好让刘海柱对他有意见。】
刘海柱不疑有他，笑了笑：“老杨是严厉了点，但技术没得说。年轻人嘛，多敲打敲打有好处。我看那小林还挺机灵的。”
易中海见刘海柱没往心里去，也不再多说，转而聊起了其他工作上的事情。但他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得找机会再敲打一下林卫国，不能让他太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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