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咱们试试剧情模式，说不定能有大惊喜呢。”
她一边说，一边跟观众猜可能会出现啥角色。然后她点击开始，画面里卡芙卡被反物质军团围住了，锁链在战斗里都有裂痕了。
桂乃芬刚握紧手柄，屏幕突然花了一下，一个银发少女从屏幕里跑出来，黑框眼镜后面的眼睛闪着数据的光，手指敲出一行代码：【垃圾代码，看本天才的】
满屏都是二进制的数据流，反物质军团的机甲一下子就碎成渣了。
弹幕像烟花一样炸开。
【这是银狼！我在星核猎手通缉令上见过！】
【她的技能特效是代码雨？这比卡芙卡还炫！】
【银狼你眼镜上的数据流是不是现实里的？我家终端昨天也弹出过类似的！】
银狼救下卡芙卡，突然开口说：“黑塔那老女人又在研究新实验体了，你确定要蹚这浑水？”
桂乃芬手一抖，差点按错键。三天前的新闻里，黑塔空间站说“成功拦住反物质军团对量子舱的破坏”，新闻配图里，空间站外壁的划痕，和游戏里银狼敲出的代码轨迹一模一样。
桂乃芬声音发虚，说：“各位……
你们说，这游戏……是不是……”
【细思极恐！】
【开发者怕不是能预言？】
【求林凡出来解释！！！】
......
另一面，
瓦尔特“噗”地一下把咖啡喷出来，星穹列车的金属地板都被染成深褐色了。他捂着嘴，咳得那叫一个厉害，杯沿上还挂着一滴没咽下去的咖啡。
姬子着急忙慌地，围裙前襟溅了好几滴咖啡，头发梢上的咖啡渣跟着她的动作直往下掉。
她大声问：
“老瓦！你咋啦——”
“咳……咳！”
瓦尔特拿过三月七递来的纸巾，擦了擦嘴角，又抬头瞅了眼天花板上那道弯弯曲曲的咖啡渍，耳朵尖都红了。
他说：
“这豆子……是不是从太卜司的废料堆里捡来的啊？这口感也太差劲了。”
“哪能啊！”
姬子蹲下来收拾地上碎掉的马克杯，声音里带着委屈。
她说：
“我特意托仙舟的朋友弄来的‘罗浮晨露’，说是用鳞渊境的雾水浇灌的……不过可能这次泡的时候水温或者比例没弄好。”
她突然停住，一抬头，看见瓦尔特想说又没说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又说：
“行啦行啦，下次不折腾新豆子了，你那胃比丹恒的棋谱还金贵。”
丹恒正抱着茶盏缩在角落里，听到这话，“噗”地一下呛了口茶。
他喊道：
“我棋谱咋惹你了？”
一直没说话的老杨突然凑过来，举着块湿毛巾，要擦瓦尔特西装袖口的咖啡渍。
老杨头发都白了，镜片上还沾着刚才瓦尔特喷咖啡溅上去的液体。
他说：
“刚才我就说这火候过了，你非说要信小姬的手艺……”
“老杨。”
瓦尔特按住他的手，声音低了些。
他问：
“你上次在雅利洛-VI说看见‘自己’的事儿……”
老杨的手猛地抖了一下，毛巾“啪”地掉在地上。
姬子立马站起来，围裙带子在身后晃来晃去。
她安慰老杨：
“老杨，那就是个巧合。你当年在量子之海分离出的人格，早随着星核的净化没了。现在的你，是开了三百年列车的老杨，是会在丹恒熬夜看古籍时偷偷给他塞姜茶的老杨。”
她弯腰捡起毛巾，递给老杨的时候，轻轻捏了捏他手背。
又说：
“新人格？哪有那么容易说出现就出现的。”
老杨盯着毛巾上的水痕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
他说：
“是我着魔了。小姬说得对，现在多好——”
他抬头看了看车厢里的人：丹恒正偷偷把茶盏往三月七身后藏，三月七举着终端大喊。
三月七喊：
“大家快看桂乃芬的直播！”
银狼翘着腿，瘫在沙发上打游戏手柄。
老杨接着说：
“比当年在逐火之蛾的时候热闹多了。”
瓦尔特拍了拍他肩膀，眼睛落在三月七举高的终端上。
瓦尔特说：
“这直播看着挺有意思，都来看看。”
于是列车上的人都凑过来看直播。
屏幕里，桂乃芬的直播间全是弹幕。她声音带着点紧张，直打颤。
她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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