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历史小说 > 民国:铁血少帅,暴兵当球长! > 07.教导营首战,摧枯拉朽,敌军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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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行间,侦查排急报:前方发现吉省巡防营部队!

张学凉眼神一凛,教导营的第一战,来了!

“全体注意,准备战斗!”

命令如山,刚刚还在行军的教导营瞬间如猛虎蛰伏,枪口齐刷刷对准前方……

这支尚未见血的新锐部队,即将在实战中接受洗礼。

而等待他们的,是富顺麾下负隅顽抗的吉省守军,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十家堡,这个因南满铁路兴起的小镇,三天前被吉省巡防营三千余人占据。

吉省将军富顺亲自领兵,

妄图给张作林的先头部队迎头痛击,

借此震慑省内墙头草。

他算准张作林先头仅千余人。

自恃麾下老兵巡防营战斗力强横,

却不知即将撞上块铁板。

富顺的如意算盘打得响,却不知对手是张学凉的教导营。

这支部队虽成军月余,却经魔鬼训练,

装备清一色M1903步枪,连属迫击炮配到排,战斗力甩巡防营三条街。

更要命的是,巡防营进镇后烧杀抢掠,

富顺收了下属孝敬的美人,

对乱象睁只眼闭只眼,士兵松懈如散沙。

八月的夜带着凉意,教导营侦察排摸透敌情:

富顺亲率三千主力驻扎,哨兵蜷缩睡觉,防务形同虚设。

张学凉连夜行军,凌晨四点抵达镇外,月光下部署战术:

一连迂回北面断后路,二三连主攻,炮兵先洗地,四连作预备队。

“少帅,敌人毫无防备,正是良机!”

参谋长石天川请战。

张学凉看向随军的詹姆斯,这位外籍教官点头:

“巡防营乌合之众,我们火力碾压。”

半小时休整,士兵啃干粮压下紧张。

班长王谦拍机枪手大牛肩膀:“盯着点,别让咱班兄弟少一根汗毛。”

狙击手小二沉默检查枪管,月光在瞄准镜上闪过冷光。

五点整,天际泛白。

张学凉抬手:“进攻!”

14门80毫米迫击炮怒吼,炮弹砸向镇外营地。

巡防营官兵还在酣睡,爆炸声撕裂夜空,

熟睡的士兵被气浪掀飞,营地瞬间火海。

“敌袭!快跑啊!”

惊醒的巡防营官兵光着脚乱窜,军官抽刀喝止却无人理睬。

教导营二三连趁势冲锋,轻重机枪架在壕沟,子弹如泼水般扫过逃跑的人群。

大牛的M1904喷出火舌,

前冲的巡防营士兵成片倒下,

血花在晨光中绽放。

镇内富顺被爆炸声惊醒,裤子没提便往外跑,正撞见浑身是血的传令兵:

“将军,营地被炸了,敌人...敌人有大炮!”

话音未落,一发迫击炮弹在院子里炸开,

弹片擦过传令兵咽喉,血喷了富顺满脸。

“快组织反击!”

富顺躲在墙角尖叫,却发现下属早没了踪影。

镇外,教导营士兵如猛虎入羊群,刺刀见红毫不手软。

王谦带着全班突入营地,小二的狙击枪专点名军官,枪响必有人倒。

巡防营残兵想往镇内跑,却被北面一连堵住退路,机枪封锁下死伤惨重。

晨光中,十家堡硝烟弥漫。

张学凉望远镜里,巡防营阵地已溃不成军,富顺的帅旗歪倒在血泊里。

首战告捷,教导营伤亡不过三十,而三千巡防营非死即降。

这一仗,让张学凉的名字,从此在吉省大地传开。

枪炮声撕裂黎明时,十家堡内的吉省巡防营还泡在温柔乡里。

昨夜富顺将军刚从粮商手里抢了个十四岁的黄花闺女,

此刻正搂着美人睡得死沉,底下官兵更是醉生梦死……

谁能料到,张学凉的教导营竟敢摸黑偷袭?

“轰!轰!轰!”

三连发迫击炮弹掀飞了营房顶盖,

火光照亮了满地打滚的伤兵。

营地出口早被教导营的机枪封死,

巡防营官兵像没头苍蝇般在弹雨中乱窜,

惨叫声混着硝烟在晨雾里炸开。

“将军!张作林的人马杀进来了!”

亲兵砸门的声音比枪声还急。

富顺骂骂咧咧掀开被子,

床上白花花的大腿还没看够,

就被冷水浇头般的战报激得蹦起来:

“放屁!老张的人怎会这么快?”

等他套着裤子冲出门,才发现镇子已被炮火犁了一遍。

城外巡防营早被教导营的火力压得抬不起头,

总兵元春居然举着白旗来降……

这蠢货竟把千余人的教导营当成了张作林的主力,

可见枪炮声把他吓破了胆。

“少帅,元春求降!”

当这个肥头大耳的总兵跪在面前时,

张学凉正在阵地上调试迫击炮。

他扫了眼对方的白旗,冷笑一声:

“算你识相。带你的人退到镇西,敢耍花样,下一轮炮火把你埋了。”

解决城外敌军不过半小时,镇内富顺的嫡系还在负隅顽抗。

教导营的轻重机枪架上房顶,把街道打成死亡胡同。

巡防营几次冲锋都被扫成筛子。

王谦的班冲在最前,机枪手大牛的M1904喷着火舌,

狙击手小二专门点名露头的敌人,

手榴弹炸得民宅里鬼哭狼嚎。

“将军,小路全被封死了!敌人的机枪比土匪的还密!”

管带浑身是血撞进院子时,富顺正对着地图发疯。

他望着窗外不断逼近的火光,

突然发现身边的将领全在发抖……

这些平日里欺压百姓的兵痞,

在真正的火力面前比绵羊还怂。

“降了吧将军!留得青山在……”

话没说完,一颗流弹擦着门框飞过。

富顺盯着满地伤兵,

突然想起昨夜还在他床上啼哭的少女,此刻怕是早跑得没影了。

他狠狠砸了下桌子:“扯白旗!老子跟张学凉拼了……不,降了!”

当富顺的白旗挂上墙头时,太阳刚爬上镇口的槐树。

教导营的士兵端着枪冲进院子,

看见这个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将军正瘫在太师椅上。

裤腰带上还挂着半枚没来得及吞的鸦片……

十家堡之战,就这么在枪炮与白旗之间画上句号。

十家堡硝烟未散,一个佝偻着腰的小老头被两名士兵架到张学凉面前。

若不是那身沾满泥污的二品武官补服,

谁能想到这就是镇守吉省的富顺将军?

“反了反了!你们竟敢攻打朝廷命官,等着九族被诛吧!”

富顺脖子一梗,三角眼瞪得滚圆,官靴在地上蹬出刺耳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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