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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合会议的殿堂内,十二根石柱的阴影在地面交错,像张开的鬼爪。
炭治郎的木屐踏在青石板上,回音惊动了檐角的铜铃——这是他第一次直面所有柱。
怀里的祢豆子正用竹筒遮住半张脸,鬼纹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开什么玩笑!”
风柱不死川实弥的刀刃突然抵住炭治郎咽喉,锯齿状的刀身划破皮肤。
“让鬼进入圣地,主公是疯了吗?”
他的瞳孔充血,袖口露出的绷带下,旧伤还在渗血。
“我弟弟就是被鬼撕成碎片的!”
炭治郎没有退缩,任由鲜血顺着脖颈滴落:“她是鬼,却能在阳光下存活。”
他掀开祢豆子的袖口,露出在晨光中毫无灼伤的小臂。
“而且,她从未伤害过人类。”
产屋敷耀哉的轮椅声从阴影中传来,六眼面具在柱间投下诡异的光斑。
“让我们见证日之呼吸的传承吧。”
当祢豆子摘下竹筒,对着晨光露出微笑时,殿内的柱们第一次露出震惊——
鬼族在阳光下化为灰烬的铁律,此刻被彻底打破。
“额角的斑纹……”
水柱富冈义勇忽然出声,他的日轮刀微微震颤。
“和传说中初代呼吸法使用者的印记相同。”
炭治郎忽然感觉太阳穴发烫,镜面般的地面映出他的倒影——
火焰状的斑纹正从额角向鬓角蔓延,像燃烧的凤凰尾羽。
“水之呼吸?肆之型?打潮!”
风柱的刀再次袭来,却被炭治郎以教科书般的防御架开。
少年突然转身,背对所有柱,掀开残破的衣襟:“这道疤,是在藤袭山被岩石划开的。”
他的后背布满新旧交错的伤痕,最中央是初战累时留下的爪痕。
“而这里——”指尖点向心口,“从来没有被鬼的暴虐侵蚀过。”
祢豆子忽然挣脱炭治郎,跪在风柱脚边。
她捧起对方沾满血污的手,放在自己鬼化的脸颊上——
这是鬼族最脆弱的示好姿态。
实弥的瞳孔骤缩,仿佛看见弟弟临终前的幻影。
他的刀刃“当啷”落地,声音沙哑:“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因为她是我的家人。”
炭治郎的斑纹已蔓延至眼角,在晨光中格外醒目。
“就像你们拼尽全力守护的,不也是身后的人间吗?”
……
《火影忍者》
木叶村的火影岩顶,旗木卡卡西翻阅着最新的情报卷轴,写轮眼定格在炭治郎的斑纹画面。
“生命燃烧的纹路。”
他的指尖划过卷轴上的咒印解析,“和八门遁甲的死门很像,但能自主控制燃烧程度——”
忽然想起凯皇开启夜凯时的场景,“比那家伙的热血更危险,却也更精妙。”
宇智波佐助站在阴影中,写轮眼短暂开启,映出炭治郎后背的伤痕。
“仅凭人类之躯突破极限……”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鼬的戒指,“倒有几分哥哥当年的觉悟——为了重要的人,连命都可以赌上。”
卡卡西忽然轻笑,卷轴在风中翻动:“你当年叛逃时,不也是抱着同样的执念?”
佐助没有回答,只是凝视着炭治郎额角的火焰纹——
那让他想起终结之谷的战斗,鸣人眼中从未熄灭的光。
……
《死亡笔记》
基拉事件后的东京,L蜷缩在监控室的沙发上,薯片碎屑落在写满公式的笔记上。
“人与鬼的共生悖论。”
他用铅笔在双螺旋结构旁画下问号,“比死亡笔记的使用规则多出23个变量。”
夜神月推了推眼镜,嘴角勾起冷笑:“你是在担心祢豆子的血液被用来制造不死之身?”
L的红眼睛突然抬起,薯片悬在半空:“月,你对危险因子的执着,和无惨的进化理论倒有奇妙的吻合。”
监控画面中,祢豆子的鬼纹与炭治郎的斑纹形成阴阳双鱼,月的笔尖在“永生”二字上划出深痕。
“如果能掌控这种力量——”
“但炭治郎选择了信任。”L打断他,声音罕见地认真,“这种违背逻辑的选择,才是最有趣的变量。”
月的笑容逐渐冷下来,视线掠过炭治郎护住祢豆子的画面——
那个姿势,像极了他当年保护弥海砂时的模样。
……
第四章:锻刀淬火!日轮刀鸣赫刃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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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山口的红光映红半边天。
炭治郎攥着断裂的日轮刀,指腹磨过刀刃裂痕,想起无限列车上炎柱崩解时的笑容。
钢铁冢萤的铁锤砸在砧板上,火星溅进他眉骨的伤:“猩猩绯砂铁在岩浆里。”
“下去拿。”老人的独眼泛着凶光,“死了的话,老子就用你的骨头炼钢。”
炭治郎扯紧腰间绳索。
岩浆的热浪掀飞斗笠,他踩着湿滑岩石往下滑,刀柄上母亲缝的蓝布条被火星引燃。
“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面斩!”
刀鞘拍开飞溅的熔岩,他看见岩石缝里嵌着块猩红色矿石,表面流动的纹路像凝固的火焰。
指尖刚触到矿石。
日轮刀的断刃突然发烫,裂痕中渗出金色光芒,仿佛有活物在刀刃里苏醒。
“赫刀的觉醒条件是血祭!”钢铁冢的吼声从上方炸开,“把你的血滴上去,臭小子!”
炭治郎咬破舌尖。
血珠落在矿石的瞬间,火山口剧烈震动,岩浆如沸水般翻涌。
断裂的日轮刀自动拼接,刀刃在高温中浮现火焰纹路,刀鸣像压抑的龙吟,震得他耳膜生疼。
“成了!”钢铁冢挥舞铁锤,“这刀能烧穿鬼族细胞,给老子把上弦的头砍下来!”
上弦之陆的笑声从雾中飘来。
堕姬的腰带如血色毒蛇袭来,带刃的流苏划破空气:“人类,带着妹妹来送死吗?”
她的面容姣好,却长着鬼族的尖牙,身后的妓夫太郎扛着镰刀,瞳孔是诡异的灰蓝色。
祢豆子的竹筒“咔”地裂开。
她挡在炭治郎身前,小臂爬满赤红鬼纹,血鬼术?血狱钵在头顶绽开血色莲花:“哥哥,躲在我后面!”
血雾凝成的结界挡住堕姬的八重带斩,却在接触瞬间发出玻璃碎裂的脆响。
“水之呼吸?捌之型?泷壶!”
炭治郎的刀刃在血狱中旋转,赫刀的火焰纹路烧穿堕姬的腰带,火星溅在她惨白的脸上。
“好痛!”堕姬尖叫着后退,“你的刀为什么能烧穿我的再生?”
妓夫太郎的镰刀从上方劈来。
炭治郎侧头躲避,刀刃擦着耳际划过,在脸上留下血痕:“因为这是用同伴的骨血锻造的刀!”
他看见对方脖子上的咒印,想起锻刀时钢铁冢的话:“赫刀是燃烧生命的刀,每道纹路都刻着执念。”
祢豆子的血鬼术突然进化。
“血鬼术?血狱钵?改!”
血色莲花化作牢笼,将堕姬的带刃流苏困在中央,血雾中浮现出祢豆子的鬼纹:“哥哥,砍她的再生神经!”
炭治郎踏血雾而上。
赫刀的火焰纹路在瞳孔里跳动,他“看”见堕姬的再生核心藏在心脏下方三寸处,周围缠绕着八根神经。
“水之呼吸?柒之型?雫波纹击刺!”
刀刃如细雨般落下,精准切断每根神经,堕姬的身体第一次出现裂痕。
“不可能!”妓夫太郎的镰刀砸向炭治郎后背,“上弦之鬼的再生——”
赫刀自动转向,火焰纹路烧穿他的镰刀,刀刃顺势划开他的胸口:“人类的刀,能烧穿一切邪恶。”
祢豆子的血狱钵突然收缩。
她的鼻血滴落,鬼纹开始淡化,却仍强撑着维持结界:“哥哥,他的弱点在舌根!”
炭治郎这才发现,妓夫太郎每次发动血鬼术,舌尖都会泛起蓝光。
“赫刀?炎华突!”
他将全身力量凝聚于刀尖,火焰纹路爆发出太阳般的光辉,贯穿妓夫太郎的舌根。
“啊!”妓夫太郎第一次发出惨叫,“你究竟把刀炼成了什么?”
“炼成了——”炭治郎擦去祢豆子脸上的血,“炎柱先生燃烧的意志,音柱先生绷带下的伤疤,还有所有逝去同伴的体温。”
赫刀的刀鸣突然变调,像无数人在齐声呐喊,火山口的岩浆为之沸腾。
堕姬的再生彻底失效。
她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身体逐渐崩解,美丽的面容开始溃烂:“我可是上弦之陆——”
“在这把刀面前,上弦也不过是恶鬼罢了。”炭治郎的刀刃抵住她眉心,“而人类的执念,永远比鬼族的血更炽热。”
战斗结束时,火山开始喷发。
炭治郎背着祢豆子狂奔,赫刀的火焰纹路为他们照亮前路,身后传来钢铁冢的咒骂:“臭小子!别把老子的刀弄坏了!”
祢豆子趴在他肩头,鬼纹已完全消失,指尖还攥着从堕姬身上扯下的银饰:“哥哥,刀在唱歌呢。”
他的确听见了。
日轮刀的刀鸣低沉而坚定,像无数亡魂在诉说,又像新生的朝阳在轰鸣。
那些在无限列车上逝去的生命,那些在锻刀村挥汗的日夜,此刻都化作刀刃上的火焰,永远燃烧不熄。
……
《钢之炼金术师》
中央城军部实验室。
罗伊?马斯坦古的火焰在指尖炸开,烧穿了手中的文件:“赫刀的火焰固定技术?”
他盯着投影中燃烧的刀刃,瞳孔里倒映着炭治郎的背影,“没有炼成阵,却能持续燃烧鬼族细胞。”
莉莎?霍克艾递来新的报告,语气平淡:“大佐,您的实验服又烧出洞了。”
罗伊扯开领带,露出锁骨处的烧伤疤痕:“你不觉得这很迷人吗?”
他指向炭治郎滴血锻刀的画面,“将情感转化为物理攻击,比任何炼金术都更疯狂。”
莉莎看着他发亮的眼睛,忽然想起当年他为了莉莎,在火场中疯狂燃烧的模样:“人类果然能在绝境中,把自己炼成武器。”
……
《全职猎人》
黑暗大陆入口处。
尼特罗会长笑得皱纹堆叠,百式观音的按钮在掌心发烫:“1500℃的刀刃?”
他望着炭治郎切开妓夫太郎神经的画面,“比我的百式观音第一式,还要炽热三倍。”
旋律轻抚竖琴,闭眼感受刀鸣:“这声音里,有钢铁碰撞的脆响,也有血肉燃烧的呜咽。”
奇犽甩动指间电流,盯着祢豆子流血的小臂:“她的血鬼术进化了呢。”
他忽然咧嘴笑了,“和小杰在贪婪之岛的特训一样,绝境才能激发潜力啊。”
酷拉皮卡的审判锁链突然绷紧,猩红之眼盯着赫刀的纹路:“那不是单纯的刀,是人类用痛苦锻造的枷锁——专门锁住恶鬼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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