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开局一个碗,被盘点曝光千古一帝 > 第八章:李世民魏征君臣悟天道,朱元璋狂傲霸榜引百帝眼红?
换源:


       “陛下,大明之祸,祸在帝王失德。”

魏征的笏板磕在青砖上,惊飞梁上燕雀,“若我大唐子孙如彼,纵有贞观之治,终是镜花水月。”

李世民的目光从投影移向老臣,见他衣袍上还沾着早朝时劝谏溅到的墨汁,忽然轻笑:“玄成啊,你总爱拿朕当靶子。”

话虽如此,手指却不自觉抚过御案上的《贞观政要》,那里夹着一页朱批:“去奢省费,轻徭薄赋,此朱元璋得民心之要。”

杜如晦的咳嗽声从殿角传来,他捧着《周书》的手在案几上投下颤抖的影:“朱元璋起于乞丐而能定鼎,实因深谙‘水能载舟’之理。”

忽然瞥见袁天罡在八卦盘上比划,卦象“地水师”正对应朱祁镇的兵败画面。

“天象示警,非人力可违。”

袁天罡的声音像浸了霜,“然大明之败,败在帝王不知兵,更不知民。”

他的目光扫过李世民腰间佩剑,“陛下亲征高句丽时,可曾想过士卒衣不蔽体?”

殿外突然传来“砰”的一声,是谏官房的木门被风撞开。

李世民起身时,龙袍扫过案头朱元璋的破碗拓片,指尖触到碗沿的缺口——那是至正十九年,朱元璋在和州断粮时与将士分食野菜汤留下的痕迹。

“传朕令,”他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凡皇子及宗室子弟,满十岁者,皆需至长安县当三月里正,亲历民间疾苦。”

目光扫过魏征,见他微微颔首,笏板上“陛下英明”四字尚未写全。

洛阳神宫的琉璃瓦在阳光下流转七彩,武则天的凤冠流苏扫过“朱元璋”三字投影,眉间花钿随目光跳动:“区区乞丐,竟能与朕比肩?”她的指尖划过御案上的《臣轨》,书脊上“武周”二字在金光中格外刺眼。

狄仁杰的象牙笏板在手中顿了顿,袖口露出的《则天实录》残页上,“女子为帝”四字被朱砂圈红:“陛下与明太祖,皆为打破常规之人。”

他忽然压低声音,“只是大明有‘驱除胡虏’之大义,我武周……”

“够了。”

武则天忽然轻笑,金步摇上的东珠随头颅转动划出弧线,“朕承天命,何须与男儿相较?”话虽如此,指尖却不自觉攥紧了御案边缘,那里刻着她亲手补上的“日月当空”纹——当年在感业寺,正是这四字支撑她从尼姑成为皇后。

张易之的声音从殿角飘来,带着刻意的绵软:“陛下功德巍巍,岂是一个乞丐能比?”他捧着西域琉璃盏的手在发抖,盏中葡萄酒映出武则天骤然冷下的脸色。

“退下。”

武则天挥了挥手,目光重新落在金榜上。

当“正统皇帝”的画面闪过,她忽然想起李旦在东宫的隐忍眼神,想起太平公主近日频繁出入神宫——那些李唐旧臣看她的眼神,何尝不像瓦剌人看朱祁镇?

汴京大殿的梁柱间回荡着赵匡胤的怒吼,他的赭黄袍袖扫落案头的《太祖实录》,露出底下藏着的《燕云十六州图》:“我大宋南平荆湖、西灭后蜀,为何金榜先论大明?”

赵普的朝服在风中鼓胀如帆,他弯腰捡起散落的《唐会要》,指尖划过“胡服骑射”四字:“陛下,大明‘驱除鞑虏’应了民心,而我大宋……”

“住口!”赵匡胤猛然转身,腰间玉带硌得肋骨生疼,“朕黄袍加身,行仁政、兴科举,哪点输给那个乞丐?”他的目光扫过殿外“杯酒释兵权”的浮雕,想起石守信解甲归田时,老兄弟眼中的悲凉。

曹彬的甲胄在台阶下发出轻响,他单膝跪地,手按剑柄:“陛下,大明之盛,盛在恢复汉家衣冠。

我大宋若能收复燕云,定能……”

“收复?”赵匡胤忽然冷笑,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苦涩,“朕三次北伐,皆败于契丹铁蹄。”

他的手指划过《燕云图》上的幽州城,那里用朱砂标着“耶律德光”的名字,“或许在天道眼中,朕终究是个‘陈桥兵变’的武夫。”

九霄之上,金榜光芒骤然炽烈。

朱元璋的身影从金光中升起,破碗与玉玺在掌心交叠,应天府的城砖上还沾着他从凤阳带来的黄土。

皇觉寺的木鱼声、鄱阳湖的火攻呐喊、元大都城头的“明”字大旗,如走马灯般在各朝帝王眼前闪过。

李世民望着朱元璋在皇陵碑上亲书的“遭时艰难,朝夕彷徨”,忽然想起自己在昭陵刻下的“民为邦本”。

武则天凝视朱元璋衣摆的补丁,发现那粗麻布的纹路,竟与她在感业寺穿的僧衣如此相似。

赵匡胤盯着朱元璋手中的太阿剑,剑柄上的“驱除胡虏”四字,像极了他梦中的燕云战旗。

太极殿的暮鼓敲响时,李世民独自站在谏官房前。

魏征的身影在烛火下若隐若现,正在撰写今日的谏疏。

他摸了摸袖中朱元璋的破碗拓片,忽然轻笑——原来真正的天道启示,从来不在金榜的评语里,而在每个帝王愿不愿意低头,看看百姓脚上的草鞋。

奉天殿的青铜香炉飘出龙涎香,朱元璋的布鞋碾过金砖上的“奉天承运”浮雕,破碗与玉玺的投影在穹顶交织。

当“大明帝王谱?榜首”的鎏金字样浮现,他忽然仰头大笑,震得腰间草绳腰带绷直,露出里面缝着的凤阳黄土布袋:“咱老朱讨过饭、做过贼、当过和尚,今儿个让全天下的王侯将相瞧瞧——”他猛地抽出腰间佩刀,刀刃在阳光下映出当年皇觉寺的破钟,“泥腿子也能坐龙椅!”

李善长的山羊胡抖成筛子,捧着玉笏弓身道:“陛下功德堪比三皇,这榜首之位实至名归!”话未说完,刘伯温的鹅毛扇已轻轻点地,扇面上“祸兮福所倚”的墨迹未干:“太祖当戒骄躁,榜文虽夸,却也藏着‘德不配位’的警示。”

马皇后的凤冠流苏扫过朱元璋握刀的手,掌心的老茧硌得她发疼:“重八,别吓着孩子。”

她转头望向朱标,后者正盯着金榜右下角“正统皇帝”的模糊身影,青玉佩在腰间晃出细碎的响,“标儿,去把你爹的《大诰》拿来,让他瞧瞧当年咱在凤阳立的规矩。”

朱元璋的刀“当啷”落地,拍着朱标的肩膀哈哈大笑,指节撞得太子肩甲生疼:“咱老朱家的种,将来必定青出于蓝!”却没注意到朱标盯着“叫门天子”四字时,喉结滚动的频率快得像擂鼓,绣着“仁孝”二字的袖口已被冷汗浸透。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