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光幕画面切换到全副武装的卡塞尔学院时,全球社交媒体瞬间炸开了锅。
各国网友的弹幕如潮水般涌来,服务器几度濒临崩溃。
军事论坛最先炸锅:
「这特么是学生社团?!」米国海军陆战队退役教官@HardRock连发三条推文,「那个金发小子布置的交叉火力网,比我们在阿富汗用的战术还专业!」
「乌兹冲锋枪?在校园?」德国网友@BerlinWall附上本国校园枪击案新闻对比,「我们这连水弹枪都要报备!」
腐女们则盯上了别样风景:
「开战前先给楚子航打电话!」种花家网友@嗑学家发出鸡叫,「这是什么烽火戏诸侯的戏码!」
「凯撒擦刀的样子像在准备约会~」法国网友@ParisLove配上爱心emoji,「白色西装是新娘礼服吗?」
超自然研究者们发现了华点:
「那个听力绝对有问题!」英国神秘学博主@Dr.Who分析,「正常人不可能在嘈杂环境中分辨12个陌生心跳!」
「这就是言灵?」巴西网友@亚马逊巫师激动道,「我们部落传说里也有这样的风之耳!」
普通网友持续懵逼:
「所以这学校到底是干嘛的?」加拿大高中生@MapleLeaf发出灵魂质问,「教屠龙还是教反恐?」
『一群学生,竟然展现出了极强的军事素养。』
『卡塞尔学院真神秘,居然藏有这么多的乌兹冲锋枪。』
『卡塞尔全副武装,这是被入侵了吗?』
『凯撒真优雅,不像是打仗,反而像是度假。』
『事实证明,凯撒和楚子航是真爱,第一时间联系对方。』
『那就是言灵·镰鼬吧?对听力有着巨额增幅,一瞬间捕捉到了众多陌生的心跳声。』
...
卡塞尔学院。
学生们都表情震惊,难以置信。
所有人都死死盯着光幕上全副武装的场景。
简直丧心病狂,居然有人敢入侵卡塞尔学院的大本营?
“疯了吧?“学生会风纪委员马库斯声音发颤,“居然敢正面硬闯学院?“他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战术匕首,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英灵殿的防御系统呢?EVA没预警吗?“有人疑惑。
凯撒和楚子航神情凝重。
隔着人群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同时闪过锐利的锋芒。
守夜人的言灵·戒律的炼金矩阵领域解除了,否则以凯撒的血统,是无法突破炼金矩阵领域压制释放言灵·镰鼬的。
两人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能让副校长主动解除这个压制全校混血种能力的终极防御,只能说明敌人强大到必须释放学生们的全部战力。
这间接说明敌人来势汹汹。
究竟是哪一方势力?
入侵学院的目的又是什么?
苏茜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战术平板的边缘,眉头微蹙。
她突然抬头,声音清晰地穿透了嘈杂的讨论声:“等等,刚才光幕的标题写的是凯撒vs酒德麻衣。“
”酒德这个家族在霓虹也称得上是小姓,提起酒德这个姓氏,你们第一时间想起了谁?”
“酒德亚纪。“楚子航和凯撒几乎同时脱口而出,两人的声音在空中交汇。
凯撒的动作快得惊人,他已经掏出手机拨通了诺玛的内线:“诺玛,立即调取酒德亚纪的家族资料,重点查她是否有姐妹。“他的声音依然优雅,但语速比平时快了一些。
三秒钟后,诺玛的电子音在众人耳边响起:“资料库显示,酒德亚纪确实有一位异卵双胞胎姐姐,名为酒德麻衣。根据资料记载,酒德麻衣在酒德亚纪幼年时期离家出走,自此失踪。“
“正在全球搜寻酒德麻衣的特殊名词......已在霓虹东京大学数据库检测到此名词,酒德麻衣,音乐系毕业,获得市长奖学金,已毕业一年半。”
紧接着,诺玛给所有人的手机上传了一张酒德麻衣的毕业照。
没人会否认那是个美人,亿万里挑一的美人。
和清丽的酒德亚纪比起来,姐姐的艳丽如画家笔下的一抹酡红。
整个大厅瞬间陷入死寂。
凯撒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狄克推多的刀柄,鎏金纹路在他掌心留下深深的压痕。
楚子航的瞳孔微微收缩,里面蕴含的信息量太大了。
“所以...“苏茜缓缓吐出一口气,“未来入侵学院的,真的是亚纪师姐失散多年的亲姐姐?“
.........
丽晶酒店。
酒德亚纪盯着杯底摇晃的冰块,冰棱碰撞声像极了十数年前那个雨夜。
“这个酒德麻衣,真的是你姐姐么?”诺诺转动着红酒杯,杯壁蜿蜒的酒泪如同亚纪记忆里未干的泪痕。
亚纪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仿佛又回到了东京湾潮湿的旧公寓,榻榻米缝隙里永远散不去的霉味混着母亲廉价香水的气息。
她觉醒龙族血统时已十六岁,像只丑小鸭,远不如姐姐酒德麻衣聪慧讨人喜欢。
酒德麻衣却像淬了毒的玫瑰,不到十岁就能用自学的流利英语谈生意,把父亲的西装熨得笔挺。
经济泡沫破裂后的东京,便利店货架空得像他们家的米缸,父母争吵声穿透薄薄的障子纸——“犬山家出的钱够付三个月房租”“被犬山家培养成艺妓是她最好的归宿”、“我们无力同时抚养两个女孩”。
那个飘着雨的深夜,亚纪蜷缩在衣柜里,听着母亲无力啜泣。
月光从门缝爬进来,在榻榻米上织成蛛网,她数着眼泪把枕巾哭成了地图。
次日清晨,亚纪在姐姐酒德麻衣的梳妆台上摸到半块草莓味的巧克力,包装纸折成千纸鹤的形状。
酒德麻衣不告而别。
独自一人,离家出走自此消失不见。
或许是出于愧疚,父母拒绝了犬山家的邀约,两人也再没有因为酒德亚纪闹过矛盾。
酒德亚纪笃定的说:“不会错的,她确实是我的姐姐。”
亚纪垂眸凝视着玻璃杯中缓缓下沉的气泡,仿佛那些泛着微光的水泡里封存着过去的岁月。
十数年光阴流转,当年蜷缩在衣柜里瑟瑟发抖的少女早已褪去稚气。
但那份愧疚却如同附骨之疽,却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沉重。
酒德亚纪始终觉得,若非因为她是个拖油瓶,酒德麻衣本来不必离家出走背负起沉重的枷锁。
她不敢细想,年幼的酒德麻衣经历了怎样的磨难,才侥幸存活至今。
或许在某个无人知晓的夜晚,麻衣也曾躲在黑暗中独自舔舐伤口,就像当年的自己一样。
但如今酒德麻衣却站在卡塞尔学院的对立面,
作为学院的入侵者,凯撒·加图索的对手。
“我一定要找到她。”亚纪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摩挲着口袋里怀表里面藏着的那只早已褪色的千纸鹤,仿佛能透过纸张感受到姐姐指尖的温度。
在她心中,无论麻衣变成什么模样,永远都是那个会把最后半块巧克力留给自己,会耐心教自己折纸鹤的温柔姐姐。
亚纪暗暗发誓,就算踏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也要把酒德麻衣带回正道,让她重新回到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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