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贾东旭那副窝囊废的怂样,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
秦淮茹那样的女人,怎么就嫁给了这么个玩意儿。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他压根不信贾东旭嘴里吐出来的半个字。
“几十斤肉,你们一家子就算是敞开了肚皮吃,吃到撑死,几天功夫也断然吃不完。”
何雨柱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把锥子,狠狠扎在贾东旭心口。
“别跟我这儿耍你们贾家那套偷鸡摸狗的伎俩。今天这事儿,你们必须给我一个明明白白的交代。”
院子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何雨柱身上,气氛紧张得能拧出水来。
何雨柱往前逼近一步,目光如炬,直视着贾东旭几乎要缩进脖子里的脑袋。
他斩钉截铁地给出两条路。
“第一,立刻赔钱。按照市面上的肉价,一分都不能少。我这熟成肉,用的可都是上好的五花跟后臀尖,费了多少功夫,你们心里有数。”
“第二,我现在就去派出所,请公安同志来处理这起盗窃案。到时候,是拘留还是劳动改造,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他这话,不带半点商量的余地。
这是给贾家最后的体面。
贾东旭一听要赔钱,那张本就惨白的脸瞬间绿了。
几十斤肉,这得多少钱。
他家那点家底,哪里经得起这么折腾。
可一听到“报警”“坐牢”这几个字眼,他更是吓得两腿发软,魂都快飞了。
贾张氏在一旁,嘴唇哆嗦着,想撒泼,却又不敢。
她那点横劲儿,在何雨柱冰冷的眼神下,早就被吓退了七八分。
院里众人也都伸长了脖子,屏息凝神,想看看这出大戏最后怎么收场。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
他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这贾家,今天怕是要大出血了。
许大茂则缩在人群后面,嘴角咧着,看热闹不嫌事大。
就在贾家母子俩手足无措,秦淮茹低垂着头,肩膀微微耸动,无声落泪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易中海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依旧是那副背着手,迈着四方步的官派作风。
他最近因为上了《工人日报》,在厂里院里都风光无限,自觉威望更胜从前。
他走到何雨柱和贾家中间,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德高望重的姿态。
“柱子啊。”
他开口,语气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调解”。
“我看这事儿……要不就算了吧?东旭家里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确实不容易。”
他又转向贾东旭,板起脸孔教训。
“东旭,以后可得看好你媳妇儿,别再出这种事了。给柱子道个歉,这事儿就算过去了。邻里邻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和气生财嘛。”
他这话,明摆着是想和稀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还是那套老说辞,维护他心中那可笑的“院内平衡”。
何雨柱听着易中海这番颠倒黑白的话,心头那股压抑已久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如同火山般喷发出来。
他猛地转过身,死死盯着易中海,眼神冰冷得像腊月的寒冰,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愤怒。
“易中海!”
何雨柱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易中海的心上。
“你给我闭嘴!”
院子里瞬间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何雨柱这石破天惊的一声怒喝给震住了。
何雨柱指着易中海的鼻子,一字一顿。
“你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也别忘了,是谁把你捧到今天这个位置上的!”
“你要是再敢偏袒他们贾家,信不信我让你怎么风风光光上去的,就怎么灰头土脸地给我摔下来!”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不仅把易中海震得目瞪口呆,也把院里所有人都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何雨柱这是要跟一大爷彻底撕破脸皮啊。
这四合院里,还从没有人敢当众这么跟易中海说话。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柱竟然敢当着全院人的面,如此不留情面地训斥他,而且句句戳中他的要害。
他这才猛然意识到,眼前的何雨柱,早已经不是那个可以任由他拿捏、随意说教的傻柱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从他心底升起。
何雨柱的眼神如同利剑,刺得易中海不敢直视。
“你最好给我想清楚了!是继续当你的和事佬,包庇小偷,还是站在道理这一边!”
“别逼我连你一块儿收拾!”
何雨柱愤怒的警告,回荡在寂静的院落中。
看着易中海被怼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变幻不定,院里那些曾经受过易中海“道德绑架”的人,心中都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
尤其是三大爷阎埠贵,此刻更是看得津津有味,心里暗道:这傻柱,今天是真发威了,连易中海的面子都敢不给。
秦淮茹也被何雨柱这番话吓得不轻。
她没想到何雨柱会对易中海如此不留情面。
她心中对何雨柱的畏惧,又加深了一层。
同时,一股莫名的悲哀涌上心头,为自己的处境,也为这个家的未来。
贾张氏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她生怕何雨柱发起狠来,真的把她也扭送到派出所去。
何雨柱的雷霆手段,彻底震慑了全场。
院子里静得落针可闻,只剩下秋风吹过枯叶的萧瑟声响。
面对如此强硬,甚至可以说是凶悍的何雨柱,贾家会选择乖乖赔钱,还是负隅顽抗到底?
这场因偷肉而起的风波,显然还没有到结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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