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李想车祸肇事司机金太植子女就读天价国际学校,账户惊现海外汇款》
这条爆炸性新闻像野火般在凌晨三点烧遍全网。
配图是金太植女儿穿着某贵族学校制服的照片,背景那栋欧式建筑的门牌被特意圈出。
年学费折合韩元超过一亿五千万。
到了清晨七点,第二波爆料接踵而至。
某财经记者贴出银行流水截图:过去六个月,金太植账户收到三笔来自开曼群岛的汇款,总额刚好五亿韩元,最后一笔到账日期正是李想出车祸的前一天。
“乐兲集团惯用手法!”
评论区瞬间炸锅,“上次码头工人罢工领袖意外坠海前,家属账户也收到过开曼汇款”
八点整,国会大厦外的广场已经聚集了上百人。
他们举着李想的巨幅照片,照片上的检察官身着笔挺西装,左额那道刚拆线的伤疤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横幅上用血红字体写着:“还李检公道!严惩财阀杀手!”
“李检察官连张紫言的案子都交出去了!”
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站在临时搭起的台子上声嘶力竭,“这是被逼到绝路了!”
人群爆发出愤怒的吼声。
而此时,检察总长金寿男召开紧急会议。
金寿男一拳砸在檀木会议桌上,震得茶杯跳了起来。
“废物!都是废物!”
他的咆哮让在座十几名高级检察官齐刷刷低下头,
“一个明星检察官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谋杀未遂,你们居然等到网民爆料才发现肇事司机有问题?”
墙上液晶屏正播放国会门前的抗议直播,画面里有人点燃了乐兲集团的标志牌。
火光映照在金寿男镜片上,将他充血的眼球染成血色。
“总长!”
秘书突然推门而入,“国会李在昊议员的紧急连线。”
金寿男深吸一口气,按下免提键::“讲。”
“总长,各方商议决定,”
扬声器里传出政客特有的圆滑腔调,“张紫言案件还是交由李想检察官负责最为妥当。舆论方面…”
“放屁!”
金寿男猛地掐断通话,扫视全场,“谁把案件移交的事捅给媒体的?”
会议室落针可闻。
李想就是在这片死寂中推门而入的。
他左额的伤疤还泛着新生的粉红,西装却笔挺得像是要去参加颁奖礼。
最令人恼火的是,这家伙手里居然还端着杯冰美式。
“抱歉迟到了。”
他抿了口咖啡,“在写辞职报告。”
金寿男突然笑了。
老狐狸看小狐狸的那种笑。
“李检察官,”
总长慢悠悠地从抽屉取出裁纸刀,轻轻拍在李想的辞职信上,“国会刚决定让你重新接手张紫言案。”
李想恰到好处地露出错愕:“这不合程序。案件已经…”
“程序?”
金寿男用手轻轻拍了下李想的肩膀:
“我的命令就是程序,尽快接下案子召开记者会,我不希望明天这个时候,还有人在国会外抗议。”
“明白了。”
他后退半步,当众深深鞠躬,“我马上召开记者会。”
……
……
两小时后,
首尔地检门前挤满了摄像机。
闪光灯如暴雨般倾泻而下,李想站在半岛检察徽章前,微微侧身让左额伤疤完全暴露在镜头中。
那道粉红色的新生疤痕在强光下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像是一枚镶嵌在皮肤里的琥珀。
“李检察官!”
一位戴黑框眼镜的女记者抢先举手,
“之前您主动移交张紫言案件,是否受到了某些方面的压力?”
李想嘴角浮现出一丝几不可察的苦笑。
他抬手轻轻触碰伤疤,这个细微动作立刻引发相机的一阵咔嚓声。
“作为一名检察官,我必须承认...”
他停顿半秒,声音略微低哑,“这次车祸后,医生建议我至少休养两个月。”
“但堆积的案件不会等人。”
“比起个人健康,我更担心因为状态不佳而影响案件调查的公正性。”
台下响起一片理解的叹息声。
李想的目光扫过人群,注意到角落里有几个记者正飞快记录。
这些人多半是某些势力安插的眼线。
“李检!”
一个“半岛日报“的男记者突然高声提问,
“有消息称张紫言生前掌握着TC娱乐向官员行贿的名单,您重新接手此案后是否会重点调查这一线索?”
现场骤然安静。
这个问题像把尖刀,直接刺向案件最敏感的核心。
李想看到站在后排的检察公关部长脸色瞬间煞白。
“调查细节不便透露。”
李想微微前倾身体,
“但我可以向国民保证……”
他刻意放慢语速,确保每个字都清晰可闻,
“这起案件将按照一个标准办理:法律。”
……
……
记者会结束后。
李想刚回到办公室,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
屏幕上显示“闵会长“的名字已经连续闪烁了七次。
“李检!我们必须谈谈”
电话一接通,闵昌浩带着哭腔的声音就炸响在耳边,
“那些记者根本是在胡说八道!什么行贿名单……”
“闵会长,”
李想打断他,声音平静,“现在全韩国的镜头都对着我,你觉得见面合适吗?”
电话那头传来玻璃杯打碎的声音:“但那个张紫言真的只是…”
“我还有会议。”
李想直接挂断,顺手将手机调成静音扔进抽屉。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
““请进。”
李想头也不抬地整理着案卷,直到一阵与检察厅格格不入的香水味飘入鼻腔。
“李检察官,抱歉打扰。”
女声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
“我是《首尔日报》社会部的朴诗敏,刚才发布会还有几个问题没来得及请教。”
李想缓缓抬头,视线先落在对方递来的名片上。
烫金字体边缘沾着一点唇膏印。
然后是一双包裹在透薄黑丝中的修长小腿,十厘米的高跟鞋让脚背绷成一道诱人的弧线。
视线往上,米色铅笔裙紧裹着饱满的臀部。
衬衫第三颗纽扣故意没扣,露出若隐若现的蕾丝边。
当他的目光最终对上女人的脸时,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这张脸他今早刚在内部资料上看过。
金志国的妻子,今年刚满三十岁,比她那四十六岁的丈夫小了整整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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