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远处那个男人正在疯狂的咆哮着。
叫嚣着,他的拳头都握在一起,他只感觉自己心疼,有一种火焰在跳动双手青筋暴露,额头更是直接凸起一大片。
他一直以为沈锡慈才是单身,没有任何男生的关系,所以他才会对沈锡慈发起了疯狂的追求,但是没有想到沈锡慈竟然已经和别的男人住在了一起。
在他眼里看来,这些人只在乎沈锡慈的家庭背景,只在乎他的钱,根本没有什么亲情可言,更没有什么爱情可言。
“只有我才配得上沈锡慈,像你们这种无耻的男生,根本配不上沈锡慈,这么漂亮的女生更配不上他的家世。”这个男生自己的握着拳头看着程让走进房间的背影,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我会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不和沈锡慈分开,那么就别怪乎,我对你出手无情了。”
做完这个男生转身就走,同时从地上捡起了一张破纸,随手在上面勾画出了几个符号之后就。找到路边的一个乞丐将他给劝了起来,随后这名乞丐拿着这名男生给的钱摇摇晃晃的朝着沈锡慈家的大门口走去。
程让这边刚刚走进大门,顿时感觉额头轻轻直跳,甚至眼皮子也在疯狂的跳动,不由得有些心惊胆颤。
“这是要闹灾,有事一定要发生啊。”
程让有些忐忑的走到镜子面前,仔细观摩了一下自己脸上的面相,可是他怎么看都没有看出来有灾难要发生的事情,反而似乎接下来要。出现一场大的闹剧,反而会给他带来一点麻烦。
而且这个麻烦似乎还不是来自于这场闹剧的本身,而是来自于和自己有婚约的人。
程让回想起刚才自己听到的那一声低沉的怒吼声,顿时笑了起来,果然是不知者不惧。
这些人真的怎么就这么无所谓呢?人家都没有看上你,否则不至于让你们一直追求着也不同意。
而且你们真的了解这些人的背景吗?他们可以有婚约的,你们不敢对他出动手,反而想矛头转向我真的是……
程让无奈的笑了笑,随即倒下就开始准备休息。
不过就当他刚刚闭上眼睛准备休息的时候,突然自己手机里面传来一阵急促的笑声。
“谁呀?这么晚了还给我打电话,不知道我刚刚奔波了很久,准备要休息了吗?”
程让有些无奈的打开电话接听了一下,随即就瞪大了眼睛,急忙起身朝着外面赶去,因为竟然是沈锡慈给自己打了电话,而且还是非常紧急的事情。
“怎么回事?他怎么走到哪里,哪里就有风水局出现问题”
程让十分奇怪,一路打车来到了一处山前面。
这是一个农家庄园的选址,农家庄园现在正在兴建之中,可是在兴建的过程中已经出现了四五次事情,而沈锡慈这个老同学就是想要再次拉拢资金,所以才找到的沈锡慈。
可是李斯在听说这里发生过数次很危险的事情之后,立刻就打了退堂鼓,可是在犹豫再三,他还是选择了和程让打电话,因为程让千年在自己家里面表现让他断定,程让肯定是懂这些东西的。因此才选择的和程让通电话。
两辆车子就这样一前一后行驶着,最前面是沈锡慈和他的老同学,后面是沈锡慈打来的出租车,而出租车上司机还在不停的抱怨着。没有办法,程让只能从兜里面取出来一小块黄金砸在了他的座位上。
“好的开,只要开的好,这块黄金就是你的了。”程让有些无奈的出生说道,毕竟这一次已经距离他原本规定路线太远了。
直到走出去很远之后,程让。前面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湖泊碧波万顷,而远处则是两座巍峨的群山。
湖泊连接着群山仿佛一个倒映的绝美的油画让人情不自禁的心旷神怡。
这应该就是那个度假庄园了。看来这里全景还挺不错的,如果真的建立起来,恐怕真的会有不少大官显贵,前来这里必输欣赏美景。
车子停在一个湖泊前面临时设立的停车场,这应该就是他们之前要规划的一个收费站了。
“两山怀抱,绿水盈盈,群山连绵,这倒是一块绝尾的上等风水宝地啊,只不过怎么可能会出现问题呢?你们是不是触动了什么禁忌?”
程让走下车之后看了看周围的情况,有些疑惑的摇摇头。随即将目光投向了沈锡慈的。
沈锡慈爷摇了摇头,江牧国投向了自己的老同学,可是他的老同学,那个胸大的美女同样满脸的懵逼,根本不知道程让在说些什么东西。
他只知道这里的工地经常出现问题,已经伤了好几个工人了,再这样下去这个农家庄园别说建立起来不被临时叫停就不错了。
要知道他们可是在这里投入了接近10个亿的成本,如果全部都收不回来,那他们简直要哭死在厕所里面。
上三路格外的荆棘遍布。尤其是现在正是草木茂盛的时节,到处都是横生的杂草,甚至还有爬山虎的存在。
程让无奈只能拿出砍刀在前面开路,一马当先左劈右砍,将那些横生的杂草全部劈砍下去。
“你们说半个月前你们还在这施工,如果是半个月前还在施工,这里的杂草怎么长得这么茂密?”
程让此时此刻已经发现了不对劲,如果按照李斯达同学的说法,这里半个月前还在施工,那么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些杂草一看就不是一段时间内生长出来的。
如果他所说一切都为真的话,那么程让心里面就涌现出来一个奇怪的想法了。
可能接下来他们要面对的就是一个大的问题,他们触动了这块山脉的根基,这个风水局已经被他们破了一半了。
程让想到这里不禁苦笑了起来,第1次见到建农家庄园,竟然会将一整座山的风水局给改变了。
自己下山究竟是找媳妇呢?
还是帮别人看风水呢?竟摊上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
而旁边沈锡慈和他的老同学两人同时也气喘吁吁,显然很长时间没有爬过这种崎岖的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