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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锡慈我先跟苏庆仪一起去处理他那里的事情,稍微等一会儿我就会回来。”

沈锡慈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苏庆仪又看了一眼沈龙。

最后目光停留在了程让的身上,有些迷惑,同时也有一些困惑不解。

他想不到为什么苏庆仪这么强势的一个人物竟然能够忍住当场不发作,因为她能看得出来程让拿出来的婚约和自己的是同出一套的,完全是一模一样的说明是同时间定下来的。

这就说明当时有一个特别强烈的人物,同时让两家家长臣服了。

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实力才能够做到这种程度。

要知道就算苏庆仪没有崛起之前,他的家族也非同小可在整个国家之中也是能够排进前1万名的。

可这样的家族势力竟然会同意自己的家族女生和别人共事一夫?

沈锡慈一时间有些茫然,因为她的长辈在交给他婚约的时候并没有告诉他更多的消息,此时她对程让的背景和身份还十分的茫然。

而此刻沈龙已经从刚才的恐惧之中醒悟过来了。

他率先小心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四处看了一看左右摸索了一下,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任何的问题,甚至远比之前更加的轻松,而且对于周围感知的更加的明显,仿佛一瞬间耳聪目明的一般。

这一发现顿时让他喜出望外。原本他的身体经过这么多年的摧残和熬夜早已经不堪重负,甚至是有病缠在身上,结果程让这一点直接给他彻底治好了。

“混账小子,你的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我现在不仅没有任何事情,反而感觉到更加的好了,你不是说要让我好看吗?怎么就……”

他的话刚刚说了一半,瞬间就停在了当场,这一瞬间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受控制了。

一股奇奇怪怪的瘙痒,从自己的身体里面涌现了出来,那种痒仿佛直达内心深处在自己的骨髓里面,他使劲的挠却始终无法缓解自己身上的瘙痒感。

“啊,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现在身上这么痒。”沈龙一边抓人挠腮,一边厉声呵斥道想要冲上去让程让给他一个交代,可是他刚走了两步路,就也忍不住了,倒在地上疯狂的抓痒。

旁边的众人顿时间也全部吓傻了,想要上前去搀扶他,可是看着他在地上扭曲阴暗爬行的样子,顿时又给站在了原地,手足无措的看着他。

“怎么回事你对我的儿子造成什么样?他为什么现在这么难受,你给我站住别离开,信不信我现在报警就把你给抓起来?”

程让听到身后的骂声,顿时有些无奈地站住了脚步,淡淡的回头看了一眼。

“他没有任何的事情,只不过是让他养上三个小时而已,而且你就算报警也没有任何用处,反而会被认为你是一个精神病送到精神病院里面。”

“我已经说过了,不要这么嚣张,他还是不听,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那我只能给他一点惩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教训,不要狗眼看人低。”

程让的话顿时让在场许多人惊骇不已,没想到程让随手一点,竟然能够让他难受三个小时,这种瘙痒感他们只是看着都感觉无比的难受。

沈龙的母亲心里面更是十分的惶恐,想要上前制止,可是听了程让的话又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因为他确实没有证据,证明程让对他儿子沈龙做了什么东西。

如果她只是和前来的捕快说程让在他这次身上点了一下,就让他难受三个小时。

真的会被怀疑精神有问题,甚至有可能在苏庆仪的压迫之下将他给送到精神病院里面。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而且苏庆仪也绝对有这种能力,并且她如果真的像这样说,也绝对会被怀疑是精神病,到时候也只是一个顺手推舟的事情。

想到这里,她顿时有些不甘的停下脚步,转身扑向自己的儿子沈龙:“你怎么样了?身上哪里难受,我给你挠一挠。”

她虽然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儿子身上,但眼神却始终阅读的看着程让离开的背影。

沈锡慈则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头,虽然她也不知道程让真正的背景,可是她却知道程让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绝对是非同小可的。存在。

沈龙的妈妈真的是有些太过于嚣张了,终究只是一个爆发户而已,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底蕴,认识不到天高地厚。

“你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你只是在他身上随手点了一下,他就那么难受。”另一边,刚刚走上车的苏庆仪突然扭头,看着程让有些好奇的发问道。

程让无奈的耸耸肩:“只不过是一点小技法,如果你懂得中医的话,就能够看出来沈龙的体质非常的差,而且因为常年的酒色财技已经掏空了他的身体,我只不过是点到了他的薄弱之处,触发了他身体里面积攒的病症而已。”

“沈龙其实就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枪拉头,如果他还有足够的男子气,或许还能够压得住身体上这么多年来积攒的病症,可是刚才被我那么一下之后他瞬间就淡气弱了下去,那样一来又怎么能够压得上身上的病症呢。”

听到程让的话,苏庆仪更加的迷惑不解了,可是她最终没有继续的追问,而是转头看向了窗外,静静的沉思了起来。

程让也不想再多说些什么,同样保持沉默的状态,静静的看着远处,直到车子在一家银行面前给停了下来。

但是程让刚刚下车还没有走上两步,顿时又诧异的止住了步伐,瞬间扭头看向了自己身后的一家店。

“你们这家银行是不是业绩非常的差,而且平白无故的都会有很多人离开?”

程让的话说的非常的委婉,但苏庆仪听完之后顿时激动了睁大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程让。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自从前一段时间之后,我们这家银行就不断的有员工出事,不是重伤就是住院,现在都已经要面临无人可用的境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