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炽热的天气,墙头的紫薇花开的正艳,挡不住少男少女的欢歌笑语,校园内充满朝气,蓝天白云和夏日的蝉鸣,那么真实而美好。
宋止温,沈孟九,宋珏一起走进校园内,三人的颜值都很抗打,回头率特别高,很多少男少女不自觉的往这边看。
热闹而有规律地学校内,她们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班级,宋珏被分到高一1班,宋止温和沈孟九分到高一3班。
学校并没有按照学习成绩来分班,都是随机分的,宋珏看到自己没和妹妹分到一个班时很不开心,摸了摸妹妹柔软的发丝,感觉整个人都快碎掉了,委委屈屈的走进自己的班级,宋止温两人也随着人流也来到自己的班级。
时间熙熙攘攘,人群推推搡搡,校园内的欢笑声出现在每个班级内,班级内的座位是两个桌子合并到一起的,虽然宋止温和沈孟九还不是很熟,但两个人很默契的坐到一起。
在每位班主任进入各自班级后,校园内渐渐安静下来,同学们开始自我介绍环节,然后举办开学典礼,之后就是发校服书本。
时间匆匆而过,很快就来到了中午,有人选择走读,有人选择住校,明天就要开始军训了,这是每个新生都要经历的事情。
宋止温找到班主任说明自己的身体情况不参加军训,班主任是一位中年有点小肚子的男人,有一张圆脸,很是面善,很爽快的同意了。
中午的太阳特别热,宋止温背着书包,里面装着新发的校服和书本,独自向校园外走去,她看到地上的影子,Q版的自己,不由得笑了笑,宋母看见她站在那里傻笑,打开车门走下车,打趣的说:“我家乖女儿在那里傻笑什么呢?这么大的太阳,不晒吗?”
宋止温小跑到宋母面前说:“来了妈,我就是看到地上的影子,圆圆小小的,好可爱。”
宋母宠溺一笑道:“上高中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走了,把你送回家,妈还要回公司开会。”
宋止温乖巧的点了点头对宋母说:“妈,我现在心脏还算稳定,下午让王叔送我去易道馆,有段时间没去了。”
宋母笑呵呵的说:“去吧,要适当哦,锻炼锻炼身体也挺好。”说完启动车子离开校门。
一阵微风卷着热浪袭来,时间很快来到下午,宋止温在一条铺着鹅卵石的小路上缓慢地走着,不知不觉到一座大宅院面前。
院子从门口看很宽很大,一颗高大的银杏树夺院而出,金灿灿的显得得整个院子生机勃勃,屋顶是用瓦砖修砌的,门口有一个牌,上面刻着易道馆。
宋止温推门走入已经熟门熟路了,只见一位青年坐在银杏树下的摇椅内,旁边有个圆形石柱,上面放着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茶水,青年手指纤细,端起旁边的茶杯抿了一口。
青年的旁边还有一大片石头砌成的平整地面,刚好被银杏树的阴影覆盖,整个地方显得很凉快。
宋止温悄悄走近,想趁机吓青年,青年随意一瞥,就发现了宋止温的存在,嘴里嫌弃的道:“怎么偷偷摸摸的?想吓我?还嫩了点。多久没来了?身体怎么样?”
宋止温撇了撇嘴巴道:“吓不到就吓不到呗,在家有事忙呢,怎么一秒不见我如隔三秋吗?身体挺好的,心脏很稳定。”
青年切了一声说:“少贫嘴,在你李娜姐面前多乖呀,在我面前啧啧啧,有没有好好练八段锦?”
宋止温自来熟的端过圆桌上的茶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在嘴边轻抿,开口说:“魏清,我哪里不乖了?我多乖呀!有练的,包有的。”
宋止温口中的魏清就是那位青年,魏清看上去二十三岁上下,三七侧分的发型显得整个人很利落。
魏清摇了摇头说:“逆徒,连师傅都不叫了,你说我要你这个徒弟干嘛?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练个太极拳还只能修身养性,主要不孝顺师傅,当初要不是你李娜姐算了,不提了。”
宋止温谄媚道:“好,我的好师父,魏大师,最近没有去打架?别总是带着一身伤回来,还得我这个好徒弟给你包扎,马上我都成专业的了,祁歌,苏淮他们人呢?”
魏清摆了摆手说:“真是个戏精,我们那叫打比赛,我让他们给我买东西去,有些设备需要调试,缺了点零件,别打扰你师傅清静,好不容易放一天假,去练拉伸。”
宋止温喝完杯中的茶水起身,去阴影下做拉伸,她对这里很熟悉,来这里学太极也有两年了,只要是没事的情况下都会来,偶尔还会帮忙打打下手,魏清不止这一个馆,在外面还开了两家健身馆,想学一些更深层次武术就要来易道馆。
魏清坐在摇椅里品茶,少女站在银杏树的阴影里做拉伸,一切很和谐的样子。
就在这时安静的气氛被打破,只听到一阵手机铃声响起,魏清接起电话,和那边有说有笑的聊些什么,宋止温站的稍微有点远,听不太清。
接完电话魏清咧了咧嘴傻笑,嘴里还哼着歌,宋止温忍不住好奇心问道:“魏清傻笑什么呢?”
魏清一开始还想营造神秘感,很快就忍不住道:“我收了一个小徒弟,贼有钱的那种!赚了不少。”
宋止温挑了挑眉说:“哦,那真是恭喜你。”
魏清一脸嫌弃说:“什么表情?什么语气?还是从京城来的,听说来这边上高中,你们年轻人说不定到时候还有话聊呢。”
宋止温淡淡道:“切,年轻人都喊上了,你才多大?我是不是要当师姐了?”
两个人互相挤兑着,期间魏清又从屋内搬了一把摇椅出来,宋止温练累了可以休息,其实宋止温可以不用再来易道馆,但她对这里有感情,两年魏清能教的也都教了,宋止温的先天性心脏病,没办法痊愈,很多东西没办法学,魏清也没赶她走,学费想交就交,不想交也可以不交。
时间匆匆而过,很快到了黄昏,银杏树的光辉,都被镀上了一层暖黄的颜色,周围的事物看着都柔和了很多,阳光打在人身上也不再燥热,宋止温从另一把摇椅那起来,和魏清打了声招呼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