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退伍后从驾驶员开始进部 > 第12章许大茂的算盘!西餐桌上的闹剧,傻柱出糗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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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几日张棒从南方归来,在四合院里因表扬信之事又着实风光了一把,连带着贾张氏都上赶着送鞋赔罪。这股热度尚未完全消散,厂里便又有新的消息不胫而走:二级驾驶员张棒同志,因工作表现突出,能力超群,不日将再次领命,出趟更远的公差,目的地——气候宜人、物资相对丰富的粤省。

这消息如同长了翅膀,很快便飞遍了轧钢厂的各个角落,自然也传到了许大茂的耳朵里。

许大茂此人,在轧钢厂电影放映员的岗位上,练就了一双察言观色的火眼金睛,更有一颗七窍玲珑的心。他深知张棒如今在厂里的分量,不仅是杨厂长跟前的红人,林主任更是对其青睐有加,连带着在四合院里也是说一不二的主儿。上次请张棒吃饭,本想拉拢关系,结果被傻柱搅了局,这次听闻张棒又要远行,而且是去那传说中遍地是好东西的粤省,许大茂的心思便又活络开了。

这天下午,许大茂特意打听了张棒的去向,在厂门口“偶遇”了正准备回家的张棒。他满脸堆笑,几步小跑凑上前,那股子殷勤劲儿,隔着老远都能闻到。

“张哥,张哥,留步,留步!”

张棒停下自行车,单脚点地,看着眼前这位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却总是一副老于世故模样的许大茂。

“许放映员,有事?”

许大茂搓着手,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嗨,瞧您说的,叫我大茂就成。张哥,这不是听说您又要南下,为厂里立新功嘛!兄弟我寻思着,怎么着也得给您践行啊!略备薄酒,不成敬意,还望张哥赏光。”

张棒心中明镜似的,这许大茂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也想看看这许大茂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哦?许放映员有心了。只是,我这几天事情还多,怕是……”

“哎,张哥,您放心,耽误不了您多少工夫!”

许大茂连忙打断,生怕张棒拒绝。

“就今晚,我知道一家馆子,莫斯科餐厅,那里的西餐,地道!保准您满意。就当兄弟我,提前预祝您马到成功,满载而归!”

莫斯科餐厅,在这年月的京城,那可是顶尖的食府,等闲人家轻易不敢踏足。许大茂这回倒是下了血本。

张棒略一沉吟,点了点头。

“行,那就叨扰了。”

许大茂闻言大喜,连声道。

“不叨扰,不叨扰!能请到张哥,是我的荣幸!那晚上六点,餐厅门口,我恭候大驾!”

傍晚时分,张棒换了身干净的咔叽布便装,骑着那辆改装过的二八大杠,准时抵达了莫斯科餐厅。许大茂早已等在门口,见张棒来了,忙不迭地迎上去,引着他进了餐厅。

这莫斯科餐厅,果然名不虚传。高高的穹顶,厚重的红色天鹅绒窗帘,擦得锃亮的铜质扶手,空气里弥漫着黄油和咖啡的混合香气,与四合院那股子煤烟味、饭菜味截然不同。衣着笔挺的服务员穿梭其间,食客们也大多衣着考究,小声交谈,透着一股子矜持与体面。

两人刚在靠窗的位置坐定,点了菜,还没等说上几句话,一个熟悉的大嗓门便在餐厅门口响了起来。

“嘿!我说许大茂,你小子躲这儿吃独食呢!”

话音未落,傻柱那魁梧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视线中,身后还跟着他在食堂的两个帮厨,刘岚和马华。

许大茂一看来人是傻柱,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心里暗骂晦气。

傻柱可不管那些,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一眼便瞧见了张棒,眼神微微一滞,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他与张棒之间,自打上次“奸污母羊”事件后,便一直有些不对付,傻柱心里对张棒是既忌惮又怨恨。

“哟,张棒兄弟也在啊。正好,许大茂请客,咱们一块儿热闹热闹。”

傻柱说着,便自顾自地拉开椅子,招呼刘岚和马华也坐下。他心里打着小算盘: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何况还是许大茂这孙子请客,顺便还能在张棒面前显摆显摆自己的人缘。

许大茂气得嘴角抽搐,碍于张棒在场,又不好当场发作,只能强挤出笑容。

“柱子哥,您这……可真巧啊。”

“是挺巧。”

傻柱大咧咧地应着,拿起桌上的菜单胡乱翻看着,嘴里还嘟囔着。

“这洋字码儿,谁看得懂啊。服务员,把你们这儿最贵的,最拿手的,都给爷端上来!”

很快,西餐一道道送了上来。每人面前一小碟,里面放着一小块切得方方正正的、涂抹了黄油的白面包,旁边还有一小盅颜色寡淡的清汤——那是用来漱口的柠檬水。

傻柱哪见过这阵仗。他瞅着那块黄油面包,又看看桌上明晃晃的刀叉,灵机一动,大约是想起了电影里洋人用餐前擦拭餐具的桥段。他拿起那块黄油面包,煞有介事地在锃亮的刀叉上蹭来蹭去,似乎在“开刃”,然后随手往旁边一扔,嘟囔道。

“这擦家伙的玩意儿,做得还挺精致。”

刘岚和马华也是头一回吃西餐,见傻柱如此,便有样学样,也将面包当成了擦拭布。

邻桌几个穿着时髦的男女憋着笑,肩膀一耸一耸的。服务员也是见过世面的,只是嘴角微微抽动,强忍着没出声。

许大茂的脸,由红转青,再由青转黑,跟开了染坊似的。他觉得自己的脸都被傻柱这帮土包子给丢尽了。

张棒却依旧神色自若,慢条斯理地切着面前那块据说是“菲力牛排”的玩意儿。他对傻柱的举动视若无睹,这种场合,与傻柱这种人计较,反而失了身份。

傻柱饿了,见张棒吃得有滋有味,也学着用刀叉去戳那块牛排。他哪用得惯这玩意儿,一使劲,“嗖”的一声,一块带着血丝的牛肉直接从他盘子里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邻桌一位女士的白衬衫上,留下一个油腻的印记。

“哎哟!”

那女士惊呼一声,柳眉倒竖。

傻柱还不知错,反而梗着脖子嚷嚷。

“嘿!这破盘子怎么这么滑!肉都站不住!”

餐厅经理闻声赶来,西装革履,操着一口略带口音的普通话,试图与傻柱交涉。

“这位先生,请您小声一点,不要影响其他客人用餐。”

傻柱本就因为出糗有些恼羞成怒,见经理过来,更是火冒三丈,把筷子(他让服务员换的)往桌上一拍,瞪着眼睛就要发作。

“怎么着?嫌你傻爷爷嗓门大啊?信不信我把你们这破店给掀了!”

就在傻柱准备进一步撒泼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张棒,轻轻放下了手中的刀叉。

“何雨柱。”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傻柱听到张棒叫他全名,心中猛地一突,动作也顿住了。

张棒抬眼,目光平静地看着傻柱。

“你要是再在这儿撒野,信不信我让你在轧钢厂彻底待不下去?连带着你那食堂厨子的位置,也挪挪窝。”

傻柱被张棒那平静却带着千钧之力的眼神一盯,仿佛三九天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冰水,从里到外都凉透了。他想起上次全院大会上张棒的强势,想起贾张氏被扇耳光,想起自己因为造谣被整得灰头土脸,那股子嚣张气焰顿时像被戳破的皮球一样,瘪了下去。

他张了张嘴,想说几句场面话,却在张棒的注视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他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仿佛这一切都是许大茂的错,然后招呼着同样噤若寒蝉的刘岚和马华,灰溜溜地离开了餐厅。

一场闹剧,就此收场。

许大茂长出了一口气,连忙对着张棒和邻桌的女士赔不是。

待餐厅恢复平静,许大茂这才小心翼翼地将话题引向正轨。他端起酒杯,谄媚地笑着。

“张哥,真是对不住,让您见笑了。那傻柱,就是个没开化的浑人。”

张棒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许大茂又敬了张棒一杯酒,酝酿了半天,才终于图穷匕见。

“张哥,您神通广大,路子野。兄弟我……有个不情之请。”

他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

“您这次去粤省,那边靠海,听说有一种特别好的木头,叫什么……海南黄花梨。那木头纹路漂亮,还带着香味,是做家具的上等料。您看能不能……帮兄弟我捎点回来?不用多,几根料就行,价钱方面,您放心,绝对亏不了您!我给您出高价!”

海南黄花梨?张棒心中微动。这东西在后世可是价比黄金的珍稀木材,没想到这会儿许大茂就惦记上了。看来这家伙,倒也有些超前的眼光。

他看着许大茂那充满期盼的眼神,淡淡地说道。

“我这次是公差,主要任务是运输钢材。至于你说的木头,看情况吧,有缘分碰到了再说。”

许大茂一听这话,知道有门儿,连忙道。

“哎,有劳张哥费心!有劳张哥费心!这事儿要是能成,兄弟我必有重谢!”

一顿饭吃完,许大茂抢着付了账,又将张棒恭恭敬敬地送出餐厅门口。

张棒骑上自行车,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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