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仙侠小说 > 躺平签到我在仙门摆烂却成为最强 > 第1章 穿越第一天,我躺在杂役房睡成练气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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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冥宗外门杂役房的草席硌得后腰生疼,陈恪迷迷糊糊翻了个身,鼻尖突然窜进一股霉味——是被雨水泡烂的稻草混着馊饭的酸气。

这破地方......他嘟囔着睁眼,入目是漏风的竹编屋顶,几缕晨光正从缝隙里扎下来,在泥地上投出蛛网似的光斑。

记忆突然如潮水涌来:前世他蹲在巷口啃包子时被酒驾的货车撞飞,再睁眼就成了这具身子——青冥宗最底层的杂役,无灵根的弃婴,连外门弟子都算不上,只能每天扫扫落叶、搬搬柴火。

行吧。陈恪扯了扯洗得发白的粗布短打,反正前世也是孤儿院长大的混混,当杂役总比睡桥洞强。

他伸了个懒腰,光脚踩在凉飕飕的泥地上,没灵根就没灵根,躺平呗,能活着就行。

灶房飘来煮白菜的香气,陈恪摸了摸饿得咕咕叫的肚子,拎起墙角的破木盆去井边洗漱。

青石板路被晨露打湿,他踢着块碎砖慢悠悠晃过去,路过演武场时,几个外门弟子正挥剑练气,剑气割得树叶簌簌往下掉。

瞧那懒骨头。有人嗤笑,连灵根都没有,扫个地都能扫到晌午。

陈恪没接话,反正这些话他听了七回了——自从三天前被老杂役王伯带进门,他就成了外门最没存在感的透明人。

他蹲在井边舀水,手刚碰到凉水,脑海里突然炸响机械音:叮!

检测到宿主意识稳定,不劳而获系统已激活。

陈恪手一抖,木盆哐当掉进井里。

他猛地抬头左右张望,确定没人注意后,才慌忙捂住嘴——那声音像是直接刻在脑子里的,还带着电流刺啦刺啦的响。

功能一:【呼吸变强】,每呼吸一次自动吸纳等同于凡人百日的灵气;功能二:【睡觉突破】,每睡一个时辰自动提升小境界;功能三:【定点签到】,在特定地点停留三息必得功法/法宝;功能四:【十倍返还】,受到伤害时自动反弹十倍伤势,每日限三次。

机械音还在继续,陈恪的瞳孔慢慢睁大。

他装作弯腰捞木盆,实则手指紧紧抠住井沿——上辈子他看了不少系统文,可真轮到自己身上,心跳还是快得要撞破喉咙。

系统?他在心里默念,真能不劳而获?

叮!宿主可自行测试。

陈恪深吸一口气。

原本空落落的丹田突然涌进一股暖流,像有根细针在经脉里轻轻挑了一下。

他猛地直起腰,后背撞在井栏上——这股灵气虽然微弱,却实实在在是修炼者才有的!

我去......他喉结动了动,余光瞥见演武场的弟子还在练剑,忙低下头用袖子遮住发烫的脸。

前世当混混时养成的机警冒了出来:青冥宗弱肉强食,要是让人知道他没灵根却能修炼......他攥紧湿淋淋的木盆,指节发白。

中午扫落叶时,陈恪故意放慢动作。

他站在银杏树下,装作被风吹得眯眼,实则悄悄深呼吸——每吸一口气,丹田就多一丝灵气。

原本该累得直不起腰的杂活,他干得越来越轻松,甚至能腾出空蹲在墙根看蚂蚁搬家。

恪子哥!

傍晚收工,同屋的赵铁柱扛着劈柴撞开杂役房的破门。

这小子生得牛高马大,憨得能把盐当糖吃,此刻却急吼吼跑过来:你咋回事?

我上午见你扫西院,下午又去了东院,平常王伯得干一整天的活,你咋半个时辰就搞定了?

陈恪正瘫在草席上假寐,闻言眼皮都没掀:累了就歇着,歇够了再干。

可你......赵铁柱挠了挠后脑勺,突然凑近嗅了嗅,你身上咋有股子香?

像......像我上次偷闻内门长老的灵香?

陈恪心里一紧,面上却懒懒散散翻了个身:许是扫落叶时沾了桂花。他闭着眼,听着赵铁柱嘟囔着去做饭,这才悄悄运转刚吸来的灵气——确实,那些灵气正顺着经脉慢慢游走,比凡人打坐百日的量还多。

夜里,陈恪躺在草席上,盯着屋顶的破洞数星星。

系统说睡觉能突破,他索性把破被子往身上一裹,故意打呼噜打得山响。

赵铁柱在隔壁床翻来覆去:恪子哥,你今儿咋睡得这么香?

累了。陈恪含含糊糊应了一句,意识却清明得很。

子时三刻,他突然感觉丹田一热。

那丝灵气像滚雪球似的越变越大,原本堵在练气一层的瓶颈咔地碎了——他突破了!

我靠......陈恪猛地睁开眼,差点笑出声。

他赶紧捂住嘴,余光瞥见赵铁柱已经睡成了死猪,这才敢轻轻活动手指。

原本使不上力的胳膊现在能轻易举起房梁上的破木箱,连五感都敏锐了不少,能听见半里外灶房的老鼠啃咸菜。

第二天天没亮,赵铁柱就摇醒了他:恪子哥!

你昨晚是不是偷偷吃了筑基丹?他眼睛瞪得溜圆,我摸你脉搏,跳得比练气一层的弟子还强!

陈恪打了个哈欠,故意伸懒腰:可能是你手劲儿大。

但消息还是像长了翅膀。

辰时刚过,外门执事李德海就带着两个跟班踹开了杂役房的门。

这胖子油光水滑的,腰间挂着串翡翠算盘,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听说小陈杂役夜里突破了?

陈恪蹲在门槛上啃冷馍,头都没抬:没那回事。

没那回事?李德海的跟班哐地一脚踹翻他的破碗,老子昨儿见赵铁柱那傻大个满院子嚷嚷,你当宗门禁地是菜市场?

陈恪盯着地上的馍渣,舌尖顶了顶后槽牙——李德海他早摸清了,外门弟子的月例灵石能扣三成,杂役的工钱能扣五成,上个月还想占厨娘小翠的便宜,要不是他装病挡了两回,那姑娘早被拖进偏房了。

小杂役,把你藏的丹药交出来。李德海晃着算盘逼近,不然老子打断你两条腿,扔到后山喂狼。

陈恪抬头,正看见李德海扬起的手。

他没躲,任由那巴掌结结实实扇在脸上——火辣辣的疼从脸颊窜到耳根,可下一秒,他就听见系统提示:十倍返还触发,消耗当日次数1/3。

李德海的手突然剧烈颤抖,他惨叫一声缩回手,那只扇人的巴掌已经肿成了发面馒头,指骨咔嚓咔嚓响得吓人。

你......你使妖术!他踉跄后退,撞翻了墙角的水桶。

陈恪抹了把嘴角的血,笑得吊儿郎当:李执事这是......自己抽自己?

围观的杂役们哄笑起来。

李德海脸色涨成猪肝色,指着陈恪的鼻子:你给我等着!说罢捂着右手跌跌撞撞跑了。

夜里,陈恪等杂役房的鼾声此起彼伏,才摸黑溜出宗门。

他记起系统说的定点签到,山脚那座破庙他扫落叶时去过,断壁残垣的,从来没人去。

月光像层霜,铺在破庙的断柱上。

陈恪站在香案前,故意数了三息:一、二、三。

叮!签到成功,获得《懒人三式》。

泛黄的功法卷轴在他脑海里展开,三式分别是躺平式赖床式摆烂式,每式都简单得离谱——比如第一式只需侧身躺倒,借对方攻击的力道卸力反击。

陈恪试了试,发现自己竟无师自通,连经脉运转的路线都清清楚楚。

次日清晨,李德海带着五个外门弟子杀回杂役房。

他右手裹着厚厚的纱布,眼里冒着火:小杂种,昨日是你使邪法!

今日老子带了练气三层的弟子,看你还怎么蹦跶!

陈恪正蹲在台阶上晒太阳,听见动静才慢悠悠起身。

李德海的跟班挥着木棍扑过来,他却侧身一躺,顺着对方的力道滚进草堆——那木棍咚地砸在青石板上,震得跟班虎口开裂。

第二式。陈恪打了个哈欠,在草堆里翻了个身,伸手勾住对方脚踝一拽。

跟班惨叫着摔进泥坑,溅起的泥水糊了李德海一脸。

第三式......陈恪坐起来,拍了拍裤腿的草屑,摆烂。

他随便挥了下手,那股在丹田攒了一夜的灵气突然涌到掌心。

李德海的弟子们只觉一阵风刮过,等回过神来,发现陈恪已经站在他们中间,而李德海正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刚才陈恪那看似懒散的一掌,竟结结实实打在他丹田上,疼得他眼泪鼻涕全冒了出来。

我不是废物。陈恪弯腰捡起李德海掉在地上的翡翠算盘,指尖轻轻一弹,算盘珠子哗啦啦撒了一地,我只是......懒得动。

围观的杂役们爆发出欢呼。

陈恪抬头,看见厨娘小翠正躲在院角的桃树下,手里还端着半盆刚洗的菜。

她见陈恪望过来,慌忙低下头,可耳尖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刚才那一幕,她全看见了。

陈恪勾了勾嘴角,转身回杂役房。

他知道,从今天起,青冥宗的水,要更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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