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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越野车在沙海中孤独地行驶。

车内的沉默比窗外的死寂更具压迫感。叶冰依几次想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偷偷瞥向驾驶座的男人,他握着方向盘,身体的线条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三天了,除了必要的交流,他几乎不说一个字。他不再咳嗽,不再虚弱,却也带走了最后一点属于“人”的温度。

“我们还有多远?”叶冰依终于忍不住,打破了这片凝固的空气。

“不知道。”箫羽的回答没有起伏,“没有坐标,只能朝着大致的方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