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
当这个名字,从那名暗部口中吐出时。
整个火影办公室的温度,仿佛都瞬间下降了好几度。
波风水门的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和警惕。
而猿飞日斩的脸色,则彻底阴沉了下来,变得比锅底还要黑。
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木叶村,有阳光照耀的地方,自然也就有阳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
而“根”,就是木叶最深,最黑,也最肮脏的那个角落。
它的首领,志村团藏。
是猿飞日斩曾经的挚友,也是他现在最大的政治对手。
那是一个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的野心家。
他的行事风格,冷酷,残忍,毫无人性。
被他盯上的人,下场往往都只有一个——成为他手中那冰冷的,可以随意丢弃的工具。
现在,这个野心家,盯上了旗木枫飞。
猿飞日斩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团藏在得到关于枫叶“不依靠查克拉的神秘力量”的情报后,那双隐藏在绷带下的眼睛里,会迸发出何等贪婪和炙热的光芒。
那是一种,发现了绝世宝藏,想要将其据为己有的,病态的占有欲。
在团藏的眼里,旗木枫叶,根本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件完美的“兵器”素材。
一个不需要查克拉,就能爆发出强大力量的身体。
一个可以被改造成最锋利的,只懂得杀戮和服从的,人偶。
这个诱惑,足以让团藏,不惜一切代价。
“他想做什么?”
猿飞日斩的声音,冰冷得像是要结出冰渣。
“根据情报,团藏大人……已经派遣了根部的精锐,前往旗木宅。”
那名根部出身的暗部,低着头,如实汇报。
“命令是……活捉。尽量……不要损伤他的身体。”
“混账东西!”
猿飞日斩猛地一拍桌子,霍然起身。
一股属于影级强者的恐怖气势,轰然爆发。
他怒不可遏。
团藏这是要干什么?
私自抓捕英雄的后代?
他这是要把木叶,推向内乱的深渊吗!
“不行!水门,我们必须立刻……”
猿飞日斩的话,还没说完。
波风水门就摇了摇头,打断了他。
“恐怕……来不及了,火影大人。”
水门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
“以根部的行动效率,他们现在,恐怕已经……到旗木宅了。”
……
与此同时。
旗木家的院落里。
枫叶刚刚结束了下午的挥刀。
一次性震惊了三位“天才”,让他的铁碎牙解锁进度,直接飙升到了百分之二十五。
这种坐火箭般的升级速度,让他心情大好。
他甚至有心情,开始规划下一次“散步”的路线。
听说,宇智波一族的驻地,有不少年轻的天才。
或许,可以去那边“偶遇”一下。
就在枫叶盘算着的时候。
他的耳朵,微微动了一下。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神平静地,看向了院子的三个角落。
那里,空无一物。
但在他的感知中,却多了三股,如同毒蛇一般,阴冷而黏腻的气息。
来了吗?
枫叶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自己展露出的那一点点实力,必然会引起某些人的注意。
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而且,还是最麻烦的一群人。
根。
枫叶没有回头,也没有做出任何戒备的姿态。
他依旧像往常一样,慢悠悠地,挥舞着手中的“雪走”。
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
他在等。
等这些躲在暗处的老鼠,自己跳出来。
下一秒。
三道黑色的身影,如同从阴影中渗透出来的墨汁,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院子的三个方位。
他们都戴着没有任何花纹的空白面具,身上穿着统一的黑色战斗服。
他们呈一个标准的三才阵,将院子中央的枫叶,死死地包围了起来。
他们身上的气息,被完美地收敛着,没有泄露出一丝一毫的杀气。
他们的动作,比之前那个叫“乌鸦”的暗部,要专业得多,也致命得多。
他们是根部的精锐。
是团藏手中,最锋利的刀。
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用眼神完成了交流。
——目标确认。
——没有反抗。
——动手!
没有警告,没有废话。
三人同时动了。
他们如同三道离弦的箭,从三个不同的方向,以一种诡异的,完全违背了物理常识的角度,攻向了院子中央的枫叶。
目标很明确。
不是要害。
而是四肢的关节。
要在不损伤枫叶身体的前提下,一瞬间,就废掉他的所有反抗能力。
三人自信,在他们这联手一击之下,就算是成名已久的精英上忍,也绝对没有逃脱的可能。
更何况,是一个只会挥刀的少年。
在他们看来,任务,已经成功了。
然而。
就在他们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枫叶身体的瞬间。
那个一直背对着他们,仿佛毫无察觉的少年,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没有回头。
没有闪躲。
甚至连挥刀的动作,都没有停下。
他只是……
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充满了不屑的……
冷哼。
“垃圾。”
话音落下的瞬间。
一股无形的,却重如山岳的,恐怖“势”,从枫叶的身上,轰然爆发!
不是查克拉。
那是一种,更加本源,更加纯粹的意志体现。
是枫叶,挥刀百万次,斩断了空气,斩断了声音,甚至斩断了自身的杂念后,所凝聚出的,独属于他自己的——
剑压!
轰!
无形的剑压,如同一场席卷天地的海啸,瞬间笼罩了整个院落。
那三名正以高速冲向枫叶的根部忍者,身体猛地一僵。
他们感觉自己,像是突然从高速飞行的战机上,一头扎进了凝固的水泥里。
四面八方,传来了无穷无尽的,挤压和撕扯的力量。
身体瞬间失控。
三人引以为傲的速度和技巧,在这股蛮不讲理的“势”面前,脆弱得就像是纸糊的灯笼。
三个人,以一种极为滑稽的姿势,僵在了半空中,然后“扑通”一声,齐刷刷地摔在了地上。
他们想要挣扎,想要起身。
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无数条看不见的锁链,死死地捆绑住。
连动一根手指,都成了一种奢望。
惊骇!
恐惧!
难以置信!
各种各样颠覆性的情绪,瞬间冲垮了他们那被训练得如同钢铁般的意志。
他们惊恐地,抬起头,看向那个依旧在不紧不慢挥着刀的背影。
那个背影,明明那么瘦削。
可在他们的眼中,却比火影岩上的雕像,还要高大,还要巍峨。
枫叶依旧没有回头。
这三个不请自来的“垃圾”,连让他转身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他只是在心里,盘算着一个问题。
这三个垃圾,该怎么处理?
直接杀了?
太便宜他们了。
也太便宜,他们背后那个,躲在阴沟里的主子了。
必须,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来处理。
一种……能让他们的主子,感到最深刻,最刺骨的,“痛楚”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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