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要不要坐车?我兜里钱不多,只能支付我们一家三口的车费,要不您……”
“我自己走!”易忠海气呼呼地转身离开了,他觉得这兄妹俩简直像着了魔一样,为了一个孩子,连父亲都不要了,真是太不孝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他不去的话,我的计划就没办法实施了,这可怎么办才好?”易忠海心里乱成了一团糟。
“大哥,你看这是什么?”车上,何雨水突然摸到了一个黑色的公文包,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大哥,小声地问道。
何雨柱也被这个鼓鼓囊囊的公文包吸引了,他小心翼翼地把何常乐交给何雨水抱着,然后轻轻打开了公文包。
嘶——当一捆捆的大团结出现在眼前时,何雨柱瞬间瞪大了眼睛,有人丢钱了,而且丢了一大兜子!
他粗略估计了一下,这兜钱差不多有一万多块。
何雨柱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多钱啊!
“哥哥,怎么办?丢钱的人肯定很着急,说不定都急哭了!”何雨水担心地说,眼中没有丝毫贪婪,反而在替丢钱的人着急。
“车夫,去南锣鼓巷派出所!”车夫正卖力地拉着车,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到何雨柱的话,没有丝毫犹豫,拐了个弯就朝着派出所的方向奔去。
与此同时,南锣鼓巷派出所内,所长董建国正在接待一位访客。
这位客人身着黑色中山装,身形高大,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即便只是随意端坐,周身也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老丁,你是在哪儿把钱弄丢的?”
“老董啊,是在一辆黄包车上丢的,等我回到家才猛然想起来。恳请董所长务必帮忙找寻,那可是全厂工人的工资款啊,都怪我一时疏忽走神,才酿成了这等大祸!”
这位来访的客人名叫丁国栋,是东莱机械厂的厂长。
虽说这是一家濒临倒闭的机械厂,但他毕竟担任厂长一职许久,长期处于领导岗位,身上自然带着一股威严。
可此刻,他的脸上却写满了焦虑与愁苦。
“老丁,你先别着急,我立刻让人张贴寻物公告,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
“真心希望那位拉车的师傅能念在大家都是新国家公民的情分上,把钱一分不少地还回来,就算把属于我的那部分给他作为酬谢也行啊!”
丁厂长是个心地十分善良的人,他的前半生全部奉献给了革命事业,后半生又被这家机械厂所牵绊,为了厂里几百号工人可谓是呕心沥血、鞠躬尽瘁。
这一次本是他最后一次为工人们争取福利,最后一次给大家发放工资,却把钱给弄丢了,他内心深感愧疚,觉得自己对不起那些淳朴的工人,也辜负了他们的一片热忱。
“丁厂长,我相信咱们的人民群众是……”
“报告所长,有人来报案!”
“这位同志,我叫何雨柱,我要报案!”话音未落,何雨柱便抱着何常乐,身旁跟着何雨水,一同走进了南锣鼓巷派出所。
何雨柱此刻心急如焚,他既担心何常乐受冻挨饿,想着赶紧给孩子弄点吃的,可他也清楚,失主丢了这么一大袋子钱肯定心急如焚,于是便先赶到了派出所。
何雨柱满脸焦急地望向一位正在办公的民警,语气急切地开口说道。
民警见状,立刻以热情的态度接待了这对兄妹,给他们每人递上一杯热水后,随即开口询问。
“何雨柱同志,你打算报什么案呢?”
“民警同志,我刚才乘坐黄包车的时候,无意间发现车座后面放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打开一看,里面竟然装满了钱!”何雨柱说着,便将那个黑色公文包拿了过来。
“同志,你一定要快点处理这件事,丢钱的人肯定特别着急,我……”
“什么?一袋子钱?”民警听到这话,猛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何雨柱同志,请你稍等片刻!”说完,他便快步跑进了所长办公室。
“所长,有人来报案,他说……”
“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董所长轻轻冷哼一声,原本正打算和丁厂长继续商量后续的事情。
“所长,何雨柱同志说他捡到了一袋子钱!”
董所长听到这话,惊讶得连嘴里的水都喷了出来,难以置信地看向那名民警,正准备开口询问详情,丁国栋却已经猛地推开门冲了出去。
丁厂长此刻激动得难以自控,心里不停地想着:这一袋子钱,会不会就是自己丢失的那些工资款呢?
看到这一幕,董所长也赶紧跟着跑了出去。
等董所长来到外面时,就看见丁国栋正指着桌上的黑色公文包,脸上洋溢着狂喜的笑容,大声说道:“哈哈……就是这个包,老董,就是这袋钱,这就是我丢失的那一袋!”
“这位同志,我是东莱机械厂的厂长,名叫丁国栋,这是我丢失的东西,真是太感谢你把它送回来了!”丁国栋说着,十分郑重地向何雨柱和何雨水鞠躬致谢。
“董所长,这……”何雨柱不确定这是否真的就是丁国栋丢失的东西,需要一个明确的答复。
“老丁,你确定这是你的包吗?你应该清楚,我们得按照规定的程序来办!”尽管董所长和丁国栋私交很好,但该有的询问和手续还是不能省略。
丁国栋也明白,如果不拿出有力的证据,何雨柱肯定不会放心把包交给他。
于是他打开黑色公文包的隔层,从里面拿出一叠票据,翻找了一会儿后,取出了一张身份证明。
“这是我的身份证明、银行流水证明,还有我们厂的盖章,小同志,你仔细看看这些证明。”
何雨柱见状,把怀里的婴儿递给何雨水,然后仔细地逐一查看这些证明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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