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旭,你赶紧回家吃饭吧,马上该上班了。”易中海和颜悦色地催促道。
贾东旭点点头,与大家打了招呼,端着脸盆回家去了。
易中海走到水池边,看见何雨柱正在洗脸,便开口问:“柱子,这个月最后一个周日你有空吗?”
何雨柱洗脸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快速擦了擦脸,笑着问:“易叔,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嗯,方才你也听见了,我这个月底要收你东旭哥为徒,打算在院里摆两桌酒席,想让你掌勺。你自小跟着你父亲学厨艺,做出来的菜肯定比别人强。”
何雨柱心里清楚,不知易中海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自己如今已经拜师学艺了,没出师怎能随便给人掌勺呢。他笑着说:
“易叔,你打算摆几桌?你跟我说一声,我等会儿上班跟我师傅说,让他把那天的时间空出来。”
易中海随口说:“你直接掌勺就行,不用叫你师傅过来。”
何雨柱连忙摇头:“易叔,并非我不愿意帮忙,或许是您不了解我们这行的规矩。”
“什么规矩?”易中海一脸疑惑地问。
何雨柱认真解释:“只要拜了师,无论是什么关系,没出师就不能给人掌勺。要是把菜做砸了,那是丢师傅的脸。
到时候主家找上门,师傅还得去赔礼道歉。所以我们这行对没出师就掌勺的学徒处罚很严,要是被发现,会被逐出师门的。”
其实何雨柱没说全,正常情况下只要师傅同意就行,但他是真不想掺和院里的事。
“柱子,不好意思,你们这行的规矩我还真不知道。”易中海一脸歉意地说。
何雨柱摆摆手:“没事儿,隔行如隔山嘛,只要易叔不生我气就好。”
“柱子,我家大茂昨晚是不是在你家睡的?”
何雨柱正想再说些什么,许伍德从后院走来,大声问道。
当许伍德前来寻找许大茂时,何雨柱立刻端起脸盆返回自己家中。
中院的住户以及其他在外的人都听到了动静,纷纷对许大茂为何住在何雨柱家感到好奇。要知道,这两人以前可是常常互相争斗的。
似乎自从何雨柱被人打伤醒来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发生过争执。
“许大叔,大茂还在屋里睡觉呢,我刚才去喊过他了。”何雨柱指向内室,脸上挂着笑意开口说道。
许伍德轻轻点头回应:“柱子,真是麻烦你了。”
“许大叔您客气了,”何雨柱摆了摆手,笑容温和,“我和大茂从小一块儿长大,这点小事算不得什么。”
许伍德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便随他走进屋内。没过多久,屋里就传来许伍德的训斥声与拍打声。
“你个混小子,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人家上班的都起了,你个上学的还赖在床上?要是考不上高中,看我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裹着被子,被父亲用苕帚狠狠抽了两下,疼得连声惨叫着爬起来穿衣服,最后光脚跑到屋外,抓起棉鞋就往自家方向跑。他那副狼狈的模样,逗得院里的邻居们直发笑。
在那个年代,这样的场景再寻常不过——哪家孩子没挨过父母的打?不少孩子甚至被家长吊起来教训过。大院清晨的这场小闹剧很快落幕,却给众人添了不少乐子。
“东旭,刚才易中海是不是说月底要收你当徒弟?”贾张氏啃着玉米饼子,开口问道。
贾东旭喝了口玉米粥,点头应道:“没错,就定在这个月最后一个周日,到时候摆两桌酒席,请大家做个见证。”
贾张氏接着追问:“我还听说你答应给易中海养老送终?”
“妈,那不过是随口一说,”贾东旭语气平淡,“师傅现在年纪还不算大,说不定哪天就有自己的孩子了,哪还需要我呢?不过作为徒弟,等师傅老了,该尽的孝心总是要尽的。”
这番话合情合理,别说贾东旭自己,就连贾张氏也挑不出错处。尽管她心里有些别的想法,此刻也不好多言——毕竟家里做主的还是贾东旭。
见母亲沉默发呆,贾东旭笑着劝慰:“妈,您别担心。就算师傅没孩子,给他养老也不吃亏。他和师娘本就节俭,老了也吃不了多少,做饭时多添两碗水的事儿。”
贾张氏点点头:“我又没说什么,快吃饭吧,别上班迟到了。吃完我去找李媒婆,给你物色个相亲对象。”
“妈,我吃好了,”贾东旭迅速喝完粥,擦了擦嘴叮嘱道,“别忘了我的要求。”
贾张氏有些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要长得漂亮、皮肤白净、屁股大的。”一想到未来儿媳进门后,家里琐事能有人接手,她心里就暗自得意。
“好,记得就好,我上班去了。”贾东旭说罢便出了门。
刚走到院子外,就看见易中海从家里出来。贾东旭连忙小跑两步上前,有些不好意思地递上烟:“易叔,刚才我说话太冲了,跟您道个歉。”
“没事没事,”易中海接过烟,毫不在意地摆摆手,“事情都说定了,说出来也无妨。”
见后院的刘海中迈着方步走来,易中海催促道:“老刘,快点走,别迟到被扣钱,不划算。”刘海中听了,立刻加快脚步,不再慢悠悠地迈方步。
“老易你也快点!”刘海中着急地喊道。随后,三人结伴步行去上班。
大院里还有其他在轧钢厂工作的住户,早已在前院等候。见他们出来,众人便一同往轧钢厂走去。
“东旭,恭喜啊,马上要正式学手艺了!”前院的牛二拍着他的肩膀笑道。
贾东旭连忙回应:“嗯,还得感谢易叔,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东旭,怎么还叫易叔,不喊师父?”前院西跨院的陈智成打趣道。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