漼元熙本清河漼家嫡女是一出生便内定的太子妃是未来的皇后,从小便要学四书五经,父亲更是严苛,而今已是及笄之年本来要商定与太子的婚事,但太子微服出巡路上遇袭失踪,婚事暂且搁置,不知道为什么漼元熙心里竟然会因为婚事暂缓隐隐有几分窃喜。
“姑娘,好消息。”贴身大丫鬟春桃欢喜的小跑进院内,边喘气边说“咱们太子爷回来了。”
一旁边的翠竹听了也兴高采烈的两个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漼元熙只觉得有一瞬的恍惚,本以为可以逃离皇宫那坐牢笼没想到还是要去,准备起身“呀”一抬手碰到了桌上的茶盏滚烫的茶水流出白嫩的手面立刻通红一片,“姑娘你的手。”两个丫鬟立马手忙脚乱的来收拾“春桃叫府医”翠竹边说边吹漼元熙的手,“不用叫府医,去把柜子里的那瓶药膏拿来。”漼元熙出声制止道。
“咱们姑娘高兴的起身都没注意”春桃边上药边吹,翠竹性格比较稳重看出自家姑娘脸上没多少喜色,冲着嘴里还在说个不停的春桃不住的眨眼。
漼元熙看着桌上的药瓶出了神,那年她在院中温书随着一道清脆的男声响起“喂,小书呆子。”一颗果子砸到了她的头上,“啊。”她气愤的抬起头,只见一个清俊的少年坐在墙头手里把玩着果子正看着她,“你是谁,你这人好生无礼。”少年冲她笑了笑刚准备回答,只听墙外传来一道中年男子极具威严的声音“臭小子,又逃课。”少年听到扔下一句“改日再来寻你。”便跳下墙。
过后的几天漼元熙总有意无意的去看外面,似乎也有些期盼少年真的会再次出现在院落的墙上冲她狡黠的笑,因此整日心不在焉的课业也落下许多,待到她的父亲漼太傅去检查课业是她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被打了10戒尺,送入屋中反省.
是夜屋中出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接着漼元熙的床头便出现一个小小的瓷瓶,睡梦中的漼元熙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猛地睁开了眼发现周围并没有人影,起身下床走到桌边掌了灯,仔仔细细的又看了一遍,发现床头处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精美的小瓷瓶。
漼元熙用茶水打湿帕子掩住口鼻,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轻轻的打开瓷瓶的盖子,发现好像是药膏。
“这是谁放的,是有人知道她的手受伤了嘛,明天早上让翠竹找府医去看一看,这究竟是什么药膏比较稳妥。”漼元熙在心里想道。便把药膏放到了桌子上,回去躺下睡着了。
第二日早
“姑娘,起来洗漱梳妆准备去长公主的赏花宴了,听说今日太子也会去呢。”春桃开兴的喊到,走进内间将漱口水递过去,漼元熙接过说“我一点也不想去的,这几年大大小小的宴会参加了那么多,左不过是父亲母亲为了让我有个才女的名头。”漱完口洗漱完,换上翠竹准备好的衣服,便坐的梳妆镜前去梳妆,漼元熙看着铜镜中未施粉黛的自己,柳眉杏眼,长发如瀑,虽然不过金钗之年却已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
马车经过街市,街道两边小摊贩的叫卖吆喝声吸引着漼元熙掀开车帘向街上望去,看着街上吃糖葫芦的互相嬉笑的两个女孩很是艳羡,她也很想像她们这样无拘无束吃想吃的东西,开心的笑闹,但是身为世家嫡女的她不能这样做,她要守规矩礼仪。
长公主府
“见过,国公夫人”
“好好好,好孩子,几日不见念念出落的越发好看了。”
“哪里哪里,国公夫人就你会夸她。”漼夫人笑道。
“念念,我和国公夫人有话要聊,你先去园子里找各府上的姑娘们玩去吧。”
漼元熙行了一礼后带着丫鬟去了并没有去湖边的凉亭,而是去了园子后面的假山处。
“真是安静了,好没意思啊。”
“姑娘一会宴会就开始了,夫人找不到你会怪你的。”翠竹担心道。
“没事,我们宴会开始前回去不会被人发现的。”说罢漼元熙在假山旁边的树旁靠着树坐了下来。
“翠竹,你不觉得我像个被折断翅膀的鸟嘛。”
“姑娘你有什么心事嘛。”
“我好羡慕她们,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可以大口吃东西,可以大声笑,可以不用整天练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
咚
“谁”突然的响声把漼元熙和翠竹吓了一跳,立马站起身来,向周围看去。
翠竹紧抓着漼元熙的胳膊“姑娘不会闹鬼吧。”
“翠竹别怕这是白天。”
“哈哈哈,小丫头。”一道清脆的男声从不远处的树上传来。
漼元熙抬头看过去,发现是前几日翻她院墙的少年。